女人嘴里的每一个字都在刷新着温娇然的三观,原来世人真的善于伪装。
权钱当道,真真假假,是非善恶,又有谁可以分得清?
温娇然害怕了,她害怕自己选择走上这样一条路,会被季漾不眨眼地送给别人来换得自己的利益。
季漾扯了扯温娇然的身子,把她扯到自己的大腿上:;听了那个姐姐的故事,说说你的感悟吧!
不带攻击性的每一个字,都打在温娇然的心上。
温娇然媚笑地说道:;自然是觉得您对我是极好的,没有那些变态的玩具,也没有很过分的游戏。
季漾笑出声,挑起温娇然的下巴:;我喜欢听话顺从的女人,如果你不是还有很多人愿意成为。
温娇然笑得眼神弯弯:;那您会把我转送给其他人吗?
季漾爱极了她这幅样子,风骚与清纯的转换,似乎只在一瞬间。
季漾的大掌一下下的抚摸着温娇然的头发,微微用力扯的她头皮疼:;那要看你够不够听话?
季漾犀利的目光打量着温娇然,温娇然眼角处的迟疑骗不过他。
季漾吻了上去,带着三分试探,七分激情。
温娇然未说出口的话,全部被堵在嘴里面。
温娇然眼神扫到周围放浪形骸的情景,识相得把所有的话咽回肚子里。
领着眼角通红的小姑娘离开包厢,季漾心情颇好地哄道:;带着你去把头发弄回来。
他能分出时间陪温娇然弄头发,多大的荣幸。
温娇然就像是提线木偶般的点了点头,不敢反抗,但心里面已经隐隐有了决定,留在季漾身边始终不是长久之计。
这样的侮辱,她没办法承担第二次。
来到弄头发的地方,温娇然被人簇拥过去,她苦中作乐地想着,果然和季漾在一起的待遇都不一样,弄个头发都有这么多人哄着。
这里的造型师是专门给明星贵妇做发型的,处理起温娇然的发型得心应手,听了要求以后,率先把头发给她染了回去。
季漾看着变回来的温娇然,眉眼都舒展开来。
拉着温娇然的手踏上了回家的路程。
小星星已经被送回季家的老宅了,把温娇然送回来以后,季漾也准备离开。
开车离开的时候,季漾扭头看见温娇然可怜兮兮的呆在偌大的房间里面,和季漾对视以后扬起一个笑容,乖巧地挥了挥手。
心头莫名发软,季漾下车走回去,问道:;要不要和我一起过去?
春节的时候一个人过实在惨,可是和季漾一起过,那就是惨上加惨,她不想自己重生后的新年夜是和季漾一起过的,那可能会影响她未来一年的运势。
温娇然笑得憨态可掬,语气听起来像是在抱怨:;不要去,我是以什么身份可以去到您的祖宅,我又该以什么身份来面对您的亲朋好友?
季漾揉了揉温娇然的头发,心软得不行:;那我早点回来陪你。
看着季漾眼睛里面的温情,温娇然只觉得讽刺,他如果真的对自己温情满满的话,就不会恐吓她,也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拉着她做出那种事情。
季漾抱起温娇然反复地啃噬着她那一张脸:;娇娇,新年快乐。
爱妻,新年快乐。
温娇然受不了季漾的磨蹭,拍了拍他的肩膀:;季先生您快去吧,这时间都快来不及了。
彻底看不见季漾的背影后,温娇然爆发出的呐喊:;啊
把心里面所有的郁闷都喊了出来,新年快乐,温娇然。
祝你新的一年,心想事成,天天开心快乐,开心快乐最重要。
季宅,季漾的父亲坐在主位,看着满堂的人说道:;我的身体是一年不如一年,阿漾的能力我们也是有目共睹,今天我就想把这个家主之位彻底给了阿漾,我也退休了。
季漾的叔父应和道:;相信在阿漾的带领下,我们季家又可以荣耀百年,不知道阿漾什么时候和姜小姐结婚,让我们可以好风凭借力,将季家的生意在国际上扩大几轮。
叔父话落,满堂的喝彩声。
季漾玩味地笑着,不语。
气氛一下子尴尬起来,季漾的父亲开口说道:;儿孙自有儿孙福,他和姜小姐的事情还是让他们两个自己处理吧!
宴席结束以后,小星星悄悄地问季漾:;爸爸,我不是有妈妈了吗?为什么他们还要让你娶其他的女人?
季漾蹲下来,抱着小星星软软小小的身体,转移话题:;想不想要和妈妈说一声新年好?
现在的年味越来越不如之前浓重,现在的青少年也很少有人会和家里的长辈围绕在一起看春晚,大部分人都是各自做着自己的事情。
等季漾走后,温娇然找了几个游戏陪玩一起打游戏,小哥哥的声音又甜又苏,还会哄人,比和季漾在一起快乐多了。
季漾第一个电话打来的时候,温娇然下意识就把干扰自己玩游戏的因素给挂掉了。
挂完以后才意识到她挂了自己大金主的电话,颤颤巍巍的给季漾回拨过去:;金主爸爸,我刚刚看到是您的来电太激动了,一不小心按错了。
季漾皱眉,金主爸爸,这是什么称呼:;季漾。
简短利落的说了两个字,意思是让温娇然以后叫自己的名字。
温娇然说道:;打电话有什么事情吗?
这个时候小星星已经接过了电话:;妈妈,新年快乐。
温娇然差点没有控制住自己的泪水,她家小星星简直就是一个大暖男,虽然她一直在打游戏,可是还是希望有人可以在新年夜记挂着自己,小星星真的不愧是她当初九死一生生出来的,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果真是知道心疼自己。
温娇然生小星星的时候大出血,差一点就死在了手术台上。
温娇然生小星星的时候,季漾在纽约。
纽约的夜是寒冷的,纽约的人是匆匆的。
这个大都市在夜晚展现了自己的活力,而季漾和这一切格格不入。
欣喜地谈完生意以后,季漾准备回国,但是由于纽约的风雪,飞机延误了。
给温娇然打电话没有打通,他才知道自己的妻子早产了。处理完纽约这边的事情,为了陪产自己的妻子,他把自己此后的日程都排开了。可是往往人算不如天算。
他和他的娇娇是独属于彼此的两个人,他害怕自己不在没人可以细心地陪伴娇娇。
自己的母亲可能会去医院,但是应该也做不到尽心尽力,而娇娇那边的亲人更不用说了,只有一个疼惜自己的奶奶还去世了。
季漾放心不下温娇然,一颗心仿佛被放在了油锅里面。
季漾十分害怕温娇然出什么事情,他看电视上说,女人生孩子就是在度过生死劫难。
温娇然在家的时候,小腹突然传来坠痛的感觉,自己强撑着打了急救电话,就这样仓促地迎接了一个小生命的到来。
手术台上,她能感觉到人影叠叠,身边不断有人和她说话,医生大叫着她的名字,但是没有她的季漾。
季漾给孟良打了电话,让孟良调配自己的私人飞机过来,可是私人飞机的调配也需要经过层层的手续,更何况是跨国飞行,没有十几个小时手续是下不来的。
季漾在听到母亲说,温娇然大出血的时候,全身止不住的发软,险些跌倒在纽约的街头。
扶着旁边的栏杆,季漾哭了。
强大的无力压迫着他,他想要保护自己的娇娇一辈子,可是当死神来和她抢人的时候,原来拥有多大的权利,拥有多少钱财都是没有用的。
异国街头,这个男人哭得泣不成声,他当下就下了决定,以后再也不要孩子。
索性后来,有惊无险,温娇然诞下了一个男孩,母子平安。
季漾给那个男孩娶了一个小名,叫做小星星,是他在纽约街头双眼含泪瞥见的星星,风雪天气能看见这样一颗星星实属难得,那也是他绝望处的希望。
新年夜是平静的,可是在平静的下面又有多少暗流涌动。
孟良醒来以后惊恐地抱住自己的身体,看着旁边的女人:;孟芙蝶你给小爷解释一下,为什么会这个样子?
孟芙蝶懒懒得睁开自己的眼睛,看着旁边的孟小爷一副纯情少男的模样:;你又不是第一次这么惊恐做什么?
孟良尖叫道:;我这么惊恐做什么,你知不知道你是我姐姐?我们两个这样做就是**。
呜呼哀哉,要是让老头子知道了,他不是得打断自己的腿。
宿醉让孟芙蝶头疼,她揉着自己的脑袋,坐起来看着孟良:;你可不可以不要咋咋呼呼,惹人清梦。
孟良拉起被子遮挡住自己的身体:;孟芙蝶你现在竟然还可以睡得着,你说你睡不睡早就渴求我的身体了?你现在赶快从我的房间出去。
孟芙蝶听到孟良的话,笑出声。她的确是早就渴求孟良的身体了,可惜孟良早就忘记她了。
孟芙蝶大大方方的在孟良面前站起来,孟良用手捂住自己的眼睛,可惜捂得并不是很严实,他什么都没有看见,什么都没有发生。
孟芙蝶走了两步又转过去:;孟良你睡了我,从我手里抢过去的案子可以还给我吗?
孟良愤怒的说道:;你不要脸孟芙蝶,你竟然用自己的身体进行交易。
孟芙蝶觉得自己现在像极了一个流氓,调戏良家少年的流氓。
捏着孟良的下巴,低头落下一吻。
一开始是恨他的,想让他不好过,后来一切都变了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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