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瀚书府的千金,宴和小姐吗?听闻宴和小姐大病初愈,真是可喜可贺,诗诗打心里为宴和小姐感到高兴。楚诗诗主动向林宴和打招呼,做出一副关心的样子。
楚诗诗此话一出,却让林宴和产生了一种猫哭耗子假慈悲的感觉。
;如此,就多谢诗诗小姐的关心了。林宴和礼貌地回应着。自从大病一场,她仿佛一下子看透了很多事。所以,她的性情也变得温和许多,不像以前那样飞扬跋扈。
这个林宴和,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礼貌?楚诗诗的心里有了几分的困惑。
;宴和小姐,听说唯品阁今日来了一些新的胭脂水粉,都是当季流行的最新款,宴和小姐要不要跟诗诗去看一看。楚诗诗盛情邀请着林宴和。
林宴和打量着眼前的楚诗诗,好像不认识她一般。这个楚诗诗,什么时候变得对自己这么热情了?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林宴和默默在心里想着。
;多谢诗诗姑娘的好意,可是宴和还有要事在身,就不多奉陪了。林宴和说完就大摇大摆地走了。
;这个宴和小姐架子还真大,小姐的盛情邀请,她居然拒绝了。一旁连连看不惯林宴和这副样子,为楚诗诗打抱不平。
;她现在这副态度已经很好了。我还好奇,她生了一场病,性情怎么变了这么多?楚诗诗说完这些,就转身往唯品阁的方向走去。
镇国将军府,裴氏端着泡好的花茶,来到楚刚镇的房间。
裴氏现在虽然失势,但她一心盼着可以东山再起。她的心里是这样想的,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楚刚镇再怎么说,也是一个男人。以前,他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现在,照样可以。
老爷,这是我为你泡的花茶。裴氏将端来的茶放在桌子,用轻轻柔柔的语气说道。
楚刚镇抬头看了一眼裴氏,只是;嗯了一声,就继续忙手上的事情。
细心的裴氏观察到楚刚镇的衣服有一处的裂开了。裴氏走上前,轻轻地抚摸着那裂开的地方。
;老爷,你还真是粗心,这衣服都让你穿坏了,你脱下来,我帮你缝一缝。裴氏说完,手还不忘在楚刚镇的身上游走着。
楚刚镇将裴氏的手拿开,说道:;回头我让王氏缝就好。
楚刚镇这话一出,裴氏心里的醋意涌上心头。
;老爷,这衣服我缝跟姐姐缝是一样的道理。我现在就在你的旁边,让我帮你缝就好。莫不是老爷嫌我蠢笨,缝不好这衣服?裴氏说完,就一脸可怜兮兮地看着楚刚镇。
楚刚镇见裴氏这副样子,心一软,就将自己的身上的衣服脱下,递到她的手上。
裴氏非常开心地接过楚刚镇手中的衣服,吩咐侍女拿来针线,然后,她就坐在一旁,认真地给楚刚镇缝起衣服。
慈溪婆婆见裴氏进了楚刚镇的书房那么久都没有出来,就跑来禀告王氏。
;裴氏那个狐媚子,跑到老爷的我书房那么久,也不知道在干嘛。慈溪婆婆说完,一脸的生气。
;脚长在她的身上,她要去哪就去哪,你还管得着吗?王氏倒是一脸的淡定。她这种不争不抢的性格,大概是天生的。
;夫人,你难道忘记了,那个裴氏得宠的时候,是怎么打击我们大房的。这口气,夫人吞得下去,老身我可吞不下去。慈溪婆婆现在的心情,就是皇上不急太监急。她将王氏当成自己最亲近的人,自然看不得她受一点伤害。
就在此时,楚漫儿来到了王氏的房中,然后,她就看到了慈溪婆婆一脸生气的样子。
;慈溪婆婆,这是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吗?楚漫儿见气氛有些怪怪的,就直接问起了慈溪婆婆。
;裴氏这个狐媚子,现在正在老爷的书房,也不知道又在使什么诡计。慈溪婆婆快人快语,她知道楚漫儿的主意多,所以就直接将这件事情告诉她。
;娘亲,这事是真的吗?楚漫儿问着王氏。
王氏点了点头,并不言语。
;娘亲,裴氏在爹爹的房里,您一点都不生气吗?楚漫儿不相信王氏对楚刚镇一点感情都没有。
;生气又能怎么样呢?自古以来,男人三妻四妾,这是很正常的事情。你父亲可以来我的房中,自然也可以去裴氏的房中。王氏仿佛看清了这一切。
;娘,我知道你是在乎爹爹的,你放心,这件事交给我。楚漫儿说着,就起身往外走。
;漫儿,你可不许闯祸。王氏叮嘱着楚漫儿。
;放心吧,娘亲,我自有分寸的。楚漫儿仿佛已经有了自己的主意。
书房中,王氏专心致志地缝着衣服,楚刚镇则在一旁看着书,倒是很和谐的画面。
突然,门外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进来。楚刚镇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
进来的是楚漫儿,只见楚漫儿手中拿着一本书。
;二娘你也在此?楚漫儿装出一脸惊讶的样子,仿佛不知道这一切似的。
裴氏见楚漫儿突然闯进来,心里早就憋了一口气。奈何楚刚镇在场,她发作不得,只能一脸温和的回道:;你爹爹的衣服破了,我正帮他缝着了。
;漫儿,你来我书房所谓何事?楚刚镇的声音响起。
;爹爹,我偶然得了一本不错的关于剑术的书。我知道爹爹精通剑术,就将这本书拿给爹爹看看。楚漫儿说完,就将这本书放到了桌子上。
楚刚镇拿起这本书,翻看了几页。都是一些新鲜的剑法,但是这种剑法却是极好的。
;这本剑术倒是极好的,不知道漫儿是从哪里觅得这样的书?楚刚镇来了兴趣。
楚漫儿这是抓住了楚刚镇的兴趣点,军拳跟剑术,一聊起这两个,他几乎可以没完没了。
裴氏见楚漫儿跟楚刚镇说的都是自己听不懂的事情,自己根本融入不了他们,只能起身告退。
;老爷,你的衣服我帮你缝好了,你记得穿上。
楚刚镇正说得起劲,并没有注意到裴氏说了什么,只是任由裴氏给自己套上衣服。
裴氏见楚刚镇并没有理会自己,只能默默地给他披上衣服,离开房中。
可是,裴氏哪里甘心就这样,她怒火中烧,坐在长廊上。
这时候楚诗诗刚好从外面回来,连连的手上,则拿着楚诗诗挑好的胭脂水粉。
楚诗诗见裴氏这副气呼呼的样子,知道她八成是受了大房的气。
;这大热天的,娘亲坐在这边,不怕热着自己吗?楚诗诗说起了风凉话。
见楚诗诗这副样子,裴氏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她看看连连手上拿的东西,一下子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裴氏家族虽然家大业大,但是也不能像你这么挥霍。裴氏拿话警告楚诗诗。楚诗诗现在依靠的,是她的娘家,所以最好收敛一点。
;挥霍?娘亲这话说的是自己吧?这府中谁人不知娘亲是如何的奢华。娘亲这话,还是留着说给自己听吧。楚诗诗回怼着裴氏。
;放肆,有你这么跟当娘的说话的吗?裴氏呵斥了一声。
;娘亲,您还是想想您当年是怎么对我的吧。这个胭脂水粉,都是上好的,我拿一些赠予娘亲,娘亲要是闲着,就多多打扮自己吧,这样才能留住爹爹的心。楚诗诗将一些胭脂水粉放到裴氏的手上,就带着连连扬长而去。
裴氏握紧楚诗诗给自己的胭脂水粉,气得直发抖,这个楚诗诗,还真不是个东西。
裴氏的肠子都悔青了,她千不该万不该,都不该丢掉手中的权力,所以才让楚诗诗在自己的面前耀武扬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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