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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到时候一定找裴兄,裴兄可真是靠谱。云轻晨再次笑着说道。

    ;那可是,只要你这个到位,我啥都能给你办到。手在指尖碾了几下,奸诈的笑着。

    说完事他看着云轻晨两人挺急的模样也就没多留。等他一走,两人立刻动身起来,杜安达心里焦急,他现在就想着去郊外找金玉仙。

    ;这样,你沿着城郊的线去找玉仙,我沿着寨子的那条线找到漫儿他们,在一起到城门汇合。两人安排好之后便分开行动。

    杜安达自是按照金玉仙所留下的痕迹沿着找过去。云轻晨便一路直奔老虎山的寨子,他需要人手和他一同去车队接应货物。

    在路途中,他已经重新起草了一份文书寄了出去,只待到时证据齐全,将人一网打尽。

    寨子里的两人全然不知外面的情况,只是近来他们也察觉到了一些不同寻常的氛围,这寨子里混入了一些不怀好意的其他人。

    偏生那留下看场地的还是一个怂货,整天就知道拿着酒醉生梦死。楚漫儿心觉不对,便想着再次夜探大当家的房间一次。

    两人商议好,等到夜间,卫四去师爷房,她去大当家房内。时间一到,两人立刻动身,拿完东西便出山寨,再行联络卫一卫二。

    寨子自从一波人出去运货后,防卫松懈不少,再加之带头的每天都醉的云里雾里,底下人也好不到哪里去。

    楚漫儿这次毫不费力的就进了大当家的房间,屋内充斥着一股浓浓的遮掩的熏香味,熏得它鼻子隐隐作痒,装饰倒是简单粗暴,没有太多的其他杂物。

    因而也十分容易查看,不过她翻过一圈都没有看到那天的那个账本。;难道将东西一同带去了吗?应该不会,一般这种东西放在寨子里不更放心?

    她思前想后,自言自语,这时床头的一个匣子引起了她的注意,那个匣子是嵌在床里的,和床体同色同花纹,不仔细看压根不会发现。

    若不是她眼尖,真的就以为那只是个装饰物点缀了。她上前,也不想去寻那钥匙什么的,直接找来一把利器,猛的将东西砸烂。

    砸了很有一段时间,甚至声音都弄的很大,只不过她瞅着巡卫的松散和空档砸的,也亏得那师爷和那大当家都走了,徒留一个情种在这里守屋。

    匣子一角已经被磕烂,看出了里面的白纸黑字,面露喜色,将东西拿起来,;嗯?怎么没有账本?那家伙竟然真把账本带身上了?只留下了与知州的通信和进城文书。

    不过仅仅这些东西也能让那吃着皇粮,劳役百姓的贪官落不得一个好下场,她将东西收好,准备离开。本来还是轻轻松松,却转瞬之间发生突变。

    ;房屋走水啦……快救火……外面突然乱了起来,她刚准备打开房门的手一愣,立刻缩了回来,听得有人往这边走,直接一脚踏上了房梁。

    外面的脚步声,人声乱成了一片,;不行了,这片救不成了,浓烟太大。话音刚落,就见着浓烟窜进了屋内,屋内一下子被白雾笼罩。

    楚漫儿被呛得眼泪在眼中打转,但正是这时候越要冷静,她顺着上次的路线往旁边走,但奈何这次是走水,这屋子都是木质的,周遭肉眼可见之处,竟然都是烈火。

    她捂着自己袖子,刚才找来一点水,洒在自己袖子上,此时遮盖住口鼻稍微好点。她翻身下梁,早知道自己刚就出去,说不定拼死一搏还能活。

    ;还真是尼玛背运,难道重来这辈子竟然要葬身火海?她绝望的看着四周,打开房门,望着空出努力往外走。

    正好路过了那大胡子的房间,房内似乎还有呼吸声,她心思一动,直接踹门进去,果然那大胡子还躺在床上醉醺醺的梦中呢喃。

    ;若是你有命活下去,那就找楚诗诗报仇去吧!说着手中小刀直接冲着那大块头去了,直直的割在那人的胳膊上。

    听得一声痛呼,楚漫儿继续捂着口鼻,施展着轻功在楼内穿梭,但奈何她好像天生方向感不怎么好,越走越火势愈发大。

    头发散乱,脸上也是一片脏兮兮的,浓烟熏乱了她的妆,易容的装扮已被揭下,她还看到了数个被燃着的人的尸体遗留下的残肢。

    她皆是一眼冷冷的看过,继而继续寻找自己的方向,她已经天生对这种死人的情形无感了,只怕自己也即将是这其中一人。

    ;哎,别跑了,你,你个蠢货!忽然耳边传来一阵熟悉的声音,那声音不是卫四,竟然是云轻晨的声音。

    她转身看过去,只见云轻晨也是在房屋中穿梭,他身手也是极为了得,到来之间轻快的从一个快要倒塌的房梁下躲过。

    ;嗳,小心!接着猛然上前,将楚漫儿一把推开,旁边一扇门轰然倒塌。

    他拉着楚漫儿,一言不发,直接开跑,一句话都没有说,总之先离开这个地方为主。

    其实屋内的火势并没有那么迅速,毕竟这群土匪最先开始用木材建造便知道会有走水的风险,因而是特地给外面设计了防火的东西。

    但没奈何这次是有人故意为之,楚漫儿也没有想到心中不安的预料会实现。所以都是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还好眼前人出现了。

    云轻晨皱着眉头,此时要想着出去那肯定是没办法了,外围的火势比里面还要大。但是他知道这么大一个山寨他不信没有地洞。

    因而在四处游荡的时候,他也在看着四周的,正好又兜兜转转到了那大当家的房间。

    楚漫儿皱眉,她稍微松开了些,;我察看过,他屋里并没有多余的密室……还没说完,不由分说的直接被人给拉了进去。

    没想到这人竟然轻车熟路的在四周敲了敲,继而又到处的踢敲,果不其然,在一面靠山壁中确实有一层隔空层。

    屋内浓烟弥漫,四周亮堂的竟恍若白日,眼前渐渐模糊失焦。

    云轻晨手中内里流转,竟然生生的轰开了这密室,屋内浓烟越来越浓,楚漫儿已接近半晕厥的状态,她毫不知觉的被云轻晨给带了进去。

    这密室似乎还通着另一边,云轻晨隐隐听得有人声,隐身拐角,手搂住楚漫儿,另一只手捂着她的嘴。

    只听得那人的粗喘声很重,显然是受了伤,再加之外边缺氧所致。楚漫儿此时不再浓烟环境下,被云轻晨这么近身搂着,脑子突然一下子清醒过来。

    她从这声音听出了那人正是自己之前给了一刀的大胡子,大胡子的声音在不停的往远处走,显然这密室应该有自己的逃脱途径。

    楚漫儿的手指了指声音来源,示意可以跟着走,云轻晨点点头,两人静静前行。

    密室里极容易弄出声响,楚漫儿让云轻晨轻声,她不想让大胡子死,这人说不定以后能成为楚诗诗的一根刺呢,她想着哪天从哪里得来的手帕。

    心里冷笑,这还真不是她给这位妹妹挖坑,完全是她自己撞上门来。

    她不信这寨子失火与那女人没有关系,即使是没有关系,她也会让她有关系的。且看自己一心喜欢的女人毁了自己的事业和兄弟,看那人要如何报复了?

    云轻晨自是不知道她心头算计,眉间轻皱,密室看不清人影,他也不看不出那人是他之间追查过的土匪。

    两人跟着前头那人好一阵逃,这才过了好久终于得以呼吸外面的新鲜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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