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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难得乖巧的楚漫儿,云轻晨心里好笑,他凑到楚漫儿的耳边,;行了,到时候你就装晕,我帮你掩护,算是你刚才帮我的回礼。

    他没想到竟然能在这种情况下和楚漫儿结缘,本来他还以为楚刚镇带兵去练武台那边是为了自己女儿,没想到他压根没让楚漫儿上场。

    ;臣救驾来迟,请二皇子恕罪。楚刚镇翻身下马,立刻跪倒在地,这次场内的刺杀事件,完全是他的责任。

    他低着头,没有看到云轻晨怀里抱着何人,等有人扶起他时,抬头一看,瞬时睁大了眼睛。

    ;楚将军何出此言,既是敌人有备而来,怎能抵挡的住呢?他顺着楚刚镇的眼神看向自己的怀里。

    展颜一笑,;就是在下无能,没能保护好楚小姐,楚小姐适才似乎被惊着了被吓了过去。不过,小姐不愧是将门之女,功夫巾帼不让须眉啊!

    楚刚镇扯开嘴角笑了笑,他对这一一向风评不好的二皇子没多大好感。说了一声得罪,连忙将装晕的楚漫儿接了过去。

    身后又有人赶过来,楚刚镇将楚漫儿交给一旁将军府赶来的下人。朗声向云轻晨汇报这次的情况。

    他拱了拱手,眉目打结皱成了一团,;二皇子,这次军事比赛,场地设施等几乎都被损毁殆尽,场**伤数十人,死亡人数达十人,这还只是一场暗杀,结果竟然还有亡数可见平时等操练还是不够。

    按理说,经过专门训练等人,是有能力自保的,可在当时楚刚镇赶过去的时候,场面一片混乱。

    普通参赛者他可以理解,未接受专门的训练,可各行伍中也是乱成一团,毫无凝聚力,各自散乱。

    他说完,严厉的看着今天前来的各个领队的负责人,;你们应该感到羞耻,战场没上就让自己人士兵惨死,说出去简直丢脸。

    ;二皇子,我恳求就现在这种情况,将京都附近的军营操练项目重新再制定一番。

    云轻晨凝着脸,他低头沉思了一番,点点头,;这事还得向父皇禀告之后再议,毕竟我只是个闲散皇子,这么重大的事我可做不了主。

    他展开衣袖挥了挥,脸上重新又带上没心没肺的神色。楚刚镇瞟了一眼,皱紧的眉眼间,多了一丝怒其不争的意味。

    也不过是瞟了哪两下,云轻晨却敏锐察觉到了楚刚镇的不满,他没多说,只得无奈的摇头笑。这会儿周围肯定也有平妃的底细在,他不能漏底。

    这时,身后突然又有人过来,知道身材中等,模样宽厚的浓眉大眼男子过来,直奔着楚刚镇过来,跪下。

    ;拜见楚将军,那边我刚刚已经组织好了,众人皆有序离开,伤亡人员一应搁置在了茶棚里,还有那黑衣人都也清点好了。

    说着眨巴着一双晶亮崇拜的眼睛看着楚刚镇,那样子像极了忠诚的小狗狗望着自己都主人一般。

    ;这位是?云轻晨好奇,这人应该不是军营里的,怎么还自告奋勇的办事起来,看起来办得还不错。

    楚将军这才松开了眉头,看着那个小子满眼赞赏。但若是楚漫儿在这里睁开眼睛看,她也认识,这人正是澧县县令之子,杜安达!

    楚刚镇对他赞不绝口,云轻晨笑着看着那憨厚的青年,也是微笑点头。天上散开了霞光,时间已然不早,一切都隔日再议。

    翌日,军事比赛竟然有人要刺杀皇子,此事震惊了整个京都。虽然是一向风评不是很好的二皇子,奈何那是天家事,总是令人难免八卦。

    早朝上,;岂有此理,竟敢公然在天子脚下对我儿进行刺杀,我看那些番邦小国是又皮痒了,来人,速去给边关急报,粮草备足,让他们给这些人一点厉害看看。

    本来边关就不太平,那些番邦国一直在各边陲小镇进行骚扰。皇帝心里咽口气憋了好久,这次与足够的理由去收拾他们。

    ;吾皇,万万不可,这时节出战于我军不利,更不利于农忙耕耘,民心震荡,那时可就民不聊生了。士兵出征,那必然就要兴征傜役,还要征徭赋税。

    户部尚书苦不堪言,赶紧出声制止,而且国库刚刚充盈一点,实在受不得摧残。

    ;难道我泱泱大国就要受这等气,我皇子岂不是要被人耻笑。这次的刺杀行动中竟然发现了足达五人的番邦人士,

    人数不多,但是足见得那群人埋伏之深,如果这次去的不是晨儿。皇帝心一凉,那在哪里被威胁的岂不就是自己了!

    他正要再次开口出征,右相突然出列,跪下,磕头,;启禀陛下,请三思啊,虽我国之威严甚重,但比之国之基本无异于芝麻之于西瓜的区别。

    右相年岁已大,穿着紫色官袍,鹤发白须,按理说他应该是到了致仕的年纪了,奈何硬是没有人能胜任,所以他只能顶着一张厚脸皮继续做下去。

    ;齐相,朕不是不知道这个理,只是这次忍气吞声了,那下次不知他们又会有何更过分的举动,令人防不胜防,小人之心难测啊!

    ;吾皇所言甚是,所以也需要给他们一番敲打,但这绝对不是用战争可以解决的。右相白须颤抖,虽精神矍铄,可看着身材单薄,让人心酸。

    皇帝不忍,挥了挥手,让侧殿随侍的太监给这位齐相搬了一把椅子。;多谢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齐相起身,颤巍巍的坐在椅子上,;皇上为曾不问问左相,老臣看左相颜思面露得意轻松之色,该是有好主意了。

    皇帝的目光一下子落在了罗元在的身上,左相感觉身上像是一道巨大的压迫力从天而降,他偷瞟了一眼旁边老神在在的老头子。

    心里骂着,面上不显,;启禀皇上,臣下认为,既然此事有疑,那便要查清再说,说是刺杀皇子,可军事演习一向是皇上参与,只是这次由二皇子代劳……

    这一说,满朝哗然,众人都想到了,未必敢说。

    皇帝眼神深沉,罗元在顶着压力,;臣也不是质疑朝中有人通敌,只是说明了一种可能,只有将事情弄清楚了,然后有理有据的让那些人信服。

    ;倒是不战而胜,更加合理的让他们赔礼上供,如果要打,我朝那也是坦坦荡荡,毫无顾虑。左相说得正戳中了皇帝的心。

    哪有这么巧,刚好今年云轻晨去,他就被刺了,而且恰好就有番邦势力介入。难保其中不会有其他势力,或远方的大皇子,京中的三皇子?

    抑或是还有其他心怀歹意,拥兵自重的将军,皇帝视线扫过楚刚镇,一脸正气的脸庞波澜不惊。又或者是自己那看似毫无斗志的二儿子自身呢!

    皇帝不得不防,他也不是鼎盛之年了,近来身体愈发空虚,他时常感到有心无力,如果在这时,屋内着火那可是让人更添冰霜。

    左相这个意见确实不错,说不定可以查出一些背后的盘根错节的势力。皇帝的手在龙头上轻轻的敲了敲,一下接着一下,发出细弱的声音。

    ;左相之言甚是有理,朕刚才确实有些微欠缺考虑了,那这调查之人何来,大理院还是刑部?

    ;这……左相抬眼看了一下皇帝。

    ;尽管直言。

    ;微臣认为,既然那些人刺杀的是二皇子,不若这次主查官员就由二皇子担任如何?这话一出,皇帝却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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