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3679/514743679/514743697/20200809111303/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
几日过去。
南域局势越发迫切,大大小小宗门在龙州城出现,要与天灵宫讨个说法。
再加上...各处收集来的神子血肉,经过确认后,各大宗门有恃无恐!
天灵宫已然是走到了风尖浪口!
而在龙州城内,天灵宫也已经闭门数日。
“这群畜生!”
一声暴怒的声音从主殿之中传来:“他们想要做什么?!”
“真当我天灵宫是软柿子吗!”
宫主青筋暴起,神色充满了冷意。
这几日那些宗门全都在龙州城附近,实在是让他不爽。
“宫主,莫急,这群宗门不过是想趁火打劫,他们并不敢对龙州城动手。”一老妪说道。
宫主冷笑道:“我当然知道他们不会动手,问题是神子的血肉在他们手中,秽魔的事肯定也被他们所知道了。”
“这些人想将我天灵宫陷于深潭之中。”
他深知秽魔到底从何而来,可他不能说...这牵扯到自己背后的仙门。
“所以我们只能打死不承认。”一名悟道境开口说道。
宫主冷笑。
不承认?
有这么简单就好了。
小宗门也就算了,这些大宗门每一个都有能与天灵宫对坐的实力,而且都是有备而来。
一句不承认怎么可能让他们退去。
宫主目光阴沉无比:
“他们想要的,就是龙州城的资源罢了。”
这么多年,这些大宗门觊觎此地的狼子野心他当然知道,只不过一直未曾给他们机会。
毕竟龙州城内几千万凡人、数十万修士,一旦打起来,仙界必然不会坐视不管。
而这一次....
宫主最怕仙界出面。
他此前已经与仙界的那位对过话,那位恐怖的存在说是会商讨、处置。
但现在依旧没有消息。
“这一切...都是拜那小子所赐!”
宫主脸上露出狠厉的神色,脑海中浮现的就是陈江河的身影。
他怎么会想到此子居然布了如此之局!给天灵宫带来了极大的困扰。
“只可惜,现在天灵宫一举一动都在世人眼中。”那老妪察觉到了宫主的怒意与杀气,也冷声说道:“否则吾必然出城而去,将那陈江河就地斩杀。”
旁边一老者摇摇头:“你才通天境巅峰,算了吧,此前派去的护道人恐怕已经死在了那小子手上,悟道境的强者都如此,那小子绝不简单。”
宫主目光越发冷冽道:“那本座还拿那陈江河没有任何办法了吗!”
堂堂天灵宫宫主,居然会受制于此?
“不如鄙人前往,斩杀这陈江河吧。”
主殿之中,一位须白发的老者开口说道。
宫主脸上的情绪略微缓解。
这位是宫中老人了,实力悟道境巅峰,一直在守天灵宫一座阁楼,很少露面,此刻居然愿意出动。
“现在诸多大宗门,都在龙州城外面,若是守阁人想出去,也会被各路归真境强者察觉,到时候天灵宫恐怕会再遭打击。”有人皱着眉头说道。
宫主一直没有说话,脸上冰冷十足,仿佛有无穷无尽的杀气在其中飘散。
“他们什么都得不到。”
他忽然缓缓的开口,目光里有了暴虐的神色,宛如从深深的冰窖里爬出来的一般:
“让我来和他们谈。”
“把恐怖的真相告诉他们!看有几个人有这个胆子触碰!”
众人面面相觑,神色又惊又惧,想要开口劝...可却又不知道如何去说...
“而只要他们退去。”宫主露出了阴冷到了极致的杀意:“阁老不用出手,本座亲自....”
“去杀陈江河!”
......
而后一日,天灵宫打开了阵门,宫主一人踏空龙州城,面无表情的朝城外走去。
“快看快看,天灵宫闭门数日!终于有了动静!”
“宫主出来了,亲自出了城,与各大宗相谈!”
“不知道他们在谈什么,但总感觉气氛紧张。”
每当天灵宫宫主进入一宗门的阵中。
众多修士就会发现有宗门退走了!
而且还是急匆匆的离开。
其他二线宗门眼见着大头不在,神色惶恐的也跟着撤离。
“十个比肩天灵宫的大宗门,陆陆续续也在撤走,恐怕天灵宫这次付出的代价有点大吧。”
“代价大?我咋感觉是这些大宗门害怕了?”
“不对,紫林宫还未动。”
修士看着最后唯一还在外面的大宗门。
“紫林宫是天灵宫的死对头,之前几次大战,死伤无数,恐怕很棘手。”
很多在龙州城附近闻讯而来的修士看到那天灵宫宫主,阴沉着脸从紫林宫临时组的阵中走了出来。
显然是没有谈妥,紫林宫依旧没有撤去。
.........
这一切的信息,自然是毫无遗漏的全部被遥远村落的陈江河知晓了。
“情况很不妙。”陈江河神色凝重。
本来以为这些大宗门没有这么简单的就会撤走,至少能拖个天灵宫一个来月,甚至会更乱一些,没想到...撤的这么快?
难不成天灵宫这次下血本了?付出极大的代价?
“不对。”
陈江河目光如炬:“这些大宗门是急匆匆离去,仿佛避瘟神一样,充满了恐惧,生怕引火烧身。”
“虽然不知道宫主说了什么,但这天灵宫水深的比我想象中的更可怕。”
“而如今只有一紫林宫未退去。”陈江河叹了口气:“虽然不知道它能拖多久,但时间肯定是远远不够了。”
“自己必须马上回无上宗去。”
如果真到了最后一刻,要么只能舍弃无上宗逃离,要么...
陈江河目光凝神。
然后走出了自己的茅屋,朝着某个方向走去。
他要去的地方,正是那少女所在屋子。
这些日子,除了每天必要的修炼和参悟阵图,他一直都抽出时间和那少女下棋对弈。
期间,两人从未对话过哪怕一句,仿佛很有默契般的只下棋。
而少女也没有了之前对陈江河的那般警惕与敌意。
每次都只是陈江河准时到来,相顾而坐,然后下棋、沉默、再到陈江河离去。
这仿佛成了两人约定的事情。
而如今自己要离开了...也不知道这少女愿不愿意跟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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