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将他们送去内务府?!”那小凤推开南鸫寒的房门。
“你知道是她对不对?所以你故意放过她?”那小凤见那南鸫寒不回答,便又冲着他喊到,“你明明知道,将人送去内务府就相当于把人放了,那内务府的人都是凌尚的!”
那南鸫寒回头,“小凤,两个黑衣人并无法撼动凌府,若是不放了他们,我们还会被诬告……”
“你胡说!你是不想那凌汐兰受到质控吧?!你明明知道,那凌汐兰就是始作俑者!”那小凤说到。
“不是!凌汐兰她……”那南鸫寒想要解释。
“寒哥哥!”
那南鸫寒还没有说完,那小凤就听到了凌汐兰的声音,伴随着门被推来。
那凌汐兰见着了穿着朴素衣服的小凤,已经南鸫寒。
“寒哥哥,她为什么可以进入你的房间?”那凌汐兰恶狠狠地看着小凤,她知道,那小凤于南鸫寒,一定是特别的,也正是如此,她更恨她。
“你怎么来了。”那南鸫寒转身,做回了凳子上,冷眼说到。
“寒哥哥,你知道的,我一日不见你,我都难受,这些日子你离开了这么久,我每一天都很难受,现在你回来了,我要天天都见见你。”那凌汐兰一点也不忌讳小凤还在,就同那南鸫寒表达自己的心意。
那南鸫寒低头,他面无表情,“好了,你先回去吧,我还有事!”
“你有什么事啊,有我的事儿重要吗?”那凌汐兰直接就坐在了南鸫寒的对面。
那小凤见状,只好黯然离去。
那南鸫寒用余光瞧见了小凤离去,本想追上去,但见着那凌汐兰在,却又不敢动了,他知道,他越是在凌汐兰面前表现得越在意小凤,那小凤就越有危险。
小凤推门出去,一个人来到了荷塘边,她想起了灵州后山外的荷塘,还有那荷叶茶,她拾起了地下的石头,丢进了荷塘。
“还是灵州好,这是什么鬼地方,到处都有蚊子哇哇叫!”那小凤的耳边似乎还响彻着凌汐兰的声音,惹得她心烦。
“男人都一个月,还不是说爱我吗?现在又接受着其他女人的投怀送抱!”那小凤一边丢着石头,一边低语。
“嘿,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呢?”那武招突然出现在小凤的身后,其实他见着小凤情绪低落,便一直跟着小凤了,只是小凤一直不知道,但他可是一直都跟着她的,什么都听着仔细。
“你……什么时候到的?”那小凤低头。
“没到多久。”那武招笑了,他靠近小凤,问到,“怎么?是因为那凌汐兰所以不高兴吗?”
“不是!”那小凤低头,否认。
“其实王爷他同那凌汐兰有来往也是因为南皇,因为是凌贵妃的缘故,那南皇才下了死命令,让王爷不许不见凌汐兰!”那武招说道。
“南皇?他为何……”那小凤不解地看着武招。
“自从那凌贵妃出现,南皇就已经不理朝政,很多事情都交由凌贵妃的哥哥凌尚去办,那凌贵妃说出口的事情,再荒唐南皇都会答应,这又算得了什么。”那武招低头。
“……”那小凤欲言又止。
“所以这怪不得王爷。”那武招说道。
“还有昨夜的那两个黑衣客,王爷早就知道是凌府所谓,但他同那凌府关系紧张,若是他执意要查下去,那凌贵妃枕边风一吹,王爷很可能被诬蔑成陷害国舅!”那武招叹气,他将自己所有知道的都告诉小凤,只是希望那小凤能够理解南鸫寒,因为南鸫寒处境已经很难了,他不希望南鸫寒在因为这些事情分心。
那小凤听了后,沉默了很久,这些事情,她确实是不知道,同时她也为自己方才的任性感觉到惭愧,“他竟然承受了这么多,却从来没有同我说过!”
“所以,你要多理解他,她如今虽然不喜那凌汐兰,却只能去应付着她。”那武招说道。
那小凤听到这里,她突然就跑了,边跑边说。“我知道了!”
“你去哪里?”那武招见她跑这么急,便赶紧问道。
“王爷的糕点,到时间送了,我要去忙了。”那小凤头也不回。
——
小凤端着糕点,敲了门。
这一次开门的却是凌汐兰,她瞧着小凤,那原本脸上挂着的笑僵了,取而代之地是冷漠,还有一抹杀气。
“给凌小姐请安。”那小凤低头,卖乖。
“倒也识相!”那凌汐兰满意地冷笑,走进来小凤,说道,“你以为你这等身份的人配得上南王?”
那小凤抬头,迎上了她那双丹凤眼。
“做梦吧!我告诉你,不久后,我就会说南王妃,你不过是南王无聊把玩几下的贱婢,休想攀上指头变凤凰!”那凌汐兰云淡风轻地说着,眉毛时而翘起,时而拧紧,她用了这种方式才掩盖自己内心的害怕。
那小凤瞧了凌汐兰一眼,这一次她学乖了,并不想去惹怒她,“我本就是一个奴婢,哪敢有非分之想。”
那凌汐兰见她如此平淡,心里倒是不平静了,她瞧了小凤好一会,直到那小凤给她再一次行礼,并离开,她才反应过来,“贱婢!”
那小凤端着糕点地手在转身的那一刻颤抖了,因为那凌汐兰说,自己将要同那南鸫寒完婚。
那小凤闭着眼,还能回忆起那南鸫寒抱着自己,说要娶她的画面,“你终究也是说谎了,这也好,远离你,我也能破除家族诅咒!”
那小凤进入了南鸫寒的房,见到的是坐在凳子上的南鸫寒。
“小凤?”那南鸫寒见到小凤进来,他倏地站了起来。
“王爷,你的糕点。”那小凤瞧见了南鸫寒眼里的愧疚,那是她最不想见到的东西。
“小凤……”那南鸫寒靠近她一步,他想解释,“我……”
“别说了,我都知道了,武招……武招他都说了,是我太任性了,从今往后,我会全力配合你,不会再任性了。”那小凤已经想来了,她本就不属于这里的人,又怎么奢求这里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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