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日后,南都,南王府。
那小凤像往常一样端着糕点敲了南鸫寒的房门。
这南王府的门同灵州的大不一样,这里的门厚重,每次她都要砸得特别卖力!
“这南都本是人人都向往的地方,可我真觉得一般般!”那小凤站着门口等候着里面伺候的人给她开门,她随着南鸫寒回到南王府已经数日,但这南都的一切她都没有适应。
正低估着,那门就被打开了,站着门边的是一个十来岁的男孩,他接过小凤手里的糕点,便说道,“今日你不必送进去了,我接了,你就回去吧!”
“噢!”那小凤说着,便听到了屋内有女人的声音,她忍不住就探着脑袋瞧去,心里低估,“他不是不近女色,为何有女人?”
“你赶紧走吧!那凌大人的女儿向来刁钻,不好惹!”那男孩推着她出去。
“噢,这般,原来真有女人在里面,还是个有地位的女人。”那小凤点点头,虽然有些失落,但这不是好事吗?若是南王真的喜欢那女子,取了她做南王妃,那她的家族诅咒也就破了。
“你在思量什么呢?还不快走!”那男孩又推搡了她。
“谁人在外面喧哗吵闹!”一尖锐地女声响起,那声音一听就是个刺儿,不好惹。
那小凤下意识地转身,就要离去。
“站住!”那女人的声音又响起了,她已经盯上了小凤。
“你喊我?”那小凤慢慢转身,瞧见的是一个二十来岁女子,生得倒也是娇媚,白皙的皮肤,长睫毛,大眼睛,还有那花着艳红的嘴唇,如此娇态,怕是没几个男人不喜欢。
“大胆奴才!见到我竟然不行礼?”那女人却大怒,冷眼瞧着小凤,似乎是早就想好了,要给小凤一个下马威。
那小凤低头,向那人行好,“小姐好,请问有什么吩咐?”
“来人啊,给我打两个耳光,并在外面罚跪两个时辰!”那女子看也不看小凤一眼,高傲地说道。
“这……”那站在门口的男孩迟疑了,因为他知道那小凤在这府里并不比寻常地女婢,他是南王亲点的婢女。
“怎么?我还不能处置了一个婢女?”女子大喊。
“你是谁?竟然敢在南王府撒野,感情是没有把南王放在眼里?”那小凤哪里是能够受得住气的人。
那女子一听,双手抱胸,趾高气昂地说,“我乃当今国舅地女儿,凌汐兰!”
“噢,这般,其实你也不必对我一个女婢这般报自家名姓!”那小凤有模有样地点头。
“你……你这个贱婢!竟敢戏弄朝廷重臣之女!”那凌汐兰知道自己着了小凤的道,气得指了小凤就大骂。
“奴婢不敢!只是南王吩咐过,除他之外,我不必再听任何人差遣。”那小凤低头认错。
“你……你不必拿南王来压我!”那凌汐兰却冷笑一声,她瞧着小凤半响,气也算是压下来了,她微笑着说道,“你以为我这般好激,做梦!”
那凌汐兰说完,回头同那男孩说道,“竟然这个女子是南王的人,我自然动不得!”
那凌汐兰说完之后,瞧了小凤一眼,便离开了。
那小凤见她离去,松了一口气。
“小凤姐姐,她可不是好惹的,你今后要小心才是!”那男孩赶紧上前,提醒小凤。
“好不好惹,我都已经得罪了,恐怕我的日子不好过了,说不定很快就领饭盒了!”那小凤说完,转身就走。
“领饭盒?!”那男孩摸着自己的脑袋,“这是什么意思?”
那小凤离去后,南鸫寒从里屋出来,问道,“发生了何事?”
“回南王,方才小凤来送糕点,遇上了南王的女儿凌汐兰!”那男孩说到。
那南鸫寒瞧着小凤离去的背影,他蹙眉,眼底了有些一丝慌乱。
——
朝堂之上。
“北国几次三番犯我境内,如今当务之急是操练兵马,准备出征北国!”一穿着华丽官服的中年男子说到。
说话的中年男子是南国的国舅凌尚,他向来得南皇的信任,且说凌贵妃的哥哥,他说的话,自然无人敢反对。
“各位爱卿,可有其他言论?”那南皇照例询问其他人。
果然朝廷之上,鸦雀无声。
“竟然如此……”那南皇开口。
“等等!我有言论!”那南王打断了南皇的话,他从朝廷外进来,穿着上朝官服,何等威风。
那凌尚回头,其他的官员也回头。
“是南王!”
朝廷之上,所有人都议论纷纷,那南王怎么会此时上朝。
“南王!你告假,修养十日,为何不足五日就归朝?”那南皇先说话了,那南鸫寒归来,他自是高兴,但他也要秉公问清楚。
“我若是不回来,怕是某人要只手遮天了!”那南鸫寒走入朝廷,瞧着凌尚说道。
那凌尚倒也不动声色,他朝那南鸫寒作揖,“南王,所说是何意,我等都是为朝廷鞠躬尽瘁,如何来的只手遮天!”
“我说的是谁,你自然清楚!”那南鸫寒冷冷地看了凌尚一眼,反问了,这个凌尚是他最痛恨的人,没有之一。
“南王,不可无礼!”那南皇开口,调节了这场无声地战争。
那凌尚转身,对着小凤说道,“南皇,无事!现在的年轻人有自己的想法,都不喜老一辈的作风!”
“我反对出征北国!如今南北两个连年灾害,百姓疾苦,急需调养生息。”那南鸫寒打断凌尚的话。
“南王也说北国连年灾害,今年更胜往年,而我国虽然也受灾害,却想必北国好很多,如今攻打北国是最合适的时候!”那凌尚不甘示弱,往前一步。
“凌大人,难道你关心的只是战争胜不胜利,而不是百姓是否安详?”那南鸫寒回头,转身瞧着凌尚。
“你……”那凌尚大怒,却依旧要控制自己的脾气。
那南皇见二人这般争论,便只好宣布,“此事还需再议,此事就先到这里,退朝吧!”
百官跪安,那凌尚也只好咽下这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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