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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武招闯入古府,却不见南鸫寒和小凤的踪迹。

    无奈,那武招又赶回了客栈,却发现他们的钱财和衣物全部被洗劫而空。

    那武招见着房内被翻得乱七八糟地东西,他气得踢翻了倒在地上的木凳,“谁人!竟敢动我南王!”

    此时那门外进来一中年男子,哆哆嗦嗦,见着屋内的武招,赶紧拔腿就跑。

    “站住!”那武招赶紧追上去。

    那中年男子没跑几步,就被武招抓住了。

    “我……我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不知道,别……别杀我……”那中年男子结结巴巴地说道,他腿一软,跪倒在地上。

    “为何在房门口鬼鬼祟祟?”那武招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领,“快说,不然我将你送去官府!”

    那中年男子一听,急了,求饶道,“不要送我去官府,我什么都不知道!”

    那武招将他拽起来,见他如此异常,便知道他一定是知道些什么,“若是还不说实话,我就将你捆了去官府!”

    “好好好,我说!我说!”那人赶紧招认了,“我是你们对面的住客,在你来之前,我看见有几个蒙面人进了那房里,拿走了房里所有值钱的东西。”

    “蒙面人?值钱的东西?”那武招抓住了主要的信息。

    “是的,你们包裹里带的金银珠宝,还有那个被裹得严严实实的小木箱子都被拿走了。”那中年男子说道。

    “你为何知道得这么仔细?你怎知那些都是我们的最值钱的东西?”那武招察觉到他不对劲。

    那中年男子低头,躲闪武招的眼睛,“我……我也是刚好顺路经过看到。”

    “还在撒谎!虽说我家公子的厢房对面确实是有一间厢房,但我家公子的厢房偏向里边,楼梯口却在外面,你怎会需要经过我家公子的厢房?”那武招大声喝到,引来了其他住客。

    那客栈的伙计也听到了声音,他冲了上来,见着那个中年男子时,赶紧上前去骂道,“你这个泼皮无赖,刚被放了出来就又犯事了!”

    那伙计说完,又拉着他,说是要去报官。

    “这位客官,此人习惯了盗窃,前些日子才被放出来,不曾想他又犯事了,我这就将他送走,决不碍你的事!”那伙计客客气气地同那武招说。

    “站住!”那贺琴营叫住了伙计。

    “我还有事情要问他,你让开!”那武招说到。

    “这……”那伙计明显有些为难。

    “我家公子的房间失窃了,他很可能是盗窃者!”那武招说道。

    “没错!就是他,是他偷了东西!”这伙计却急急忙忙地打断了武招的话,着急回话。

    那武招瞧见那伙计有些不对劲,便上前去,说道,“你怎知他就一定是盗窃贼?”

    “他……他本就是一个惯犯,这……不是很正常吗?”那伙计低头,说话间由抬头瞄了一眼武招。

    “竟然你说东西是他偷的,那东西呢?他都偷去哪儿了?”那武招双去就抓着那伙计的衣袖。

    “这……这我哪知道?兴许……兴许被他藏起来了!”那伙计有些慌乱,他在躲闪这武招的眼睛。

    那武招无心同他们周旋,直接拽起了那伙计的衣领,将他的小身板撸了起来,拖到了楼梯口,“你若是再不说实话,我就将你从这个地方摔下去!”

    见那武招是真的急了,被拎起的武招赶紧求饶,“放……放开我……我说……我说!”

    “好,我就给你一个机会!你最好给我老实点!”那武招将那伙计放下了。

    “是……”那伙计转悠着眼睛,他大口大口的喘气,方才还真的被那武招给吓着了,如今小命暂且没有危险,他便下意识地往里挪,远离那楼梯。

    “快说!”那武招急了,又抓了他的衣领,“这是你最后的机会!我家主子的房内到底是什么人来过?还有我主子的随从为何都不见了?”

    那武招见那南鸫寒去了古府一直没有回来便只身去了古府查探情况,不曾想在古府他见不到南鸫寒的踪迹,急急忙忙回来又发现随从和包袱都不见了。

    “是……是峭壁山上的壮士!他们……他们来过!”那伙计说到。

    “壮士?是土匪那群?”那武招眯着眼睛,他有些不解。

    “他们哪里是什么土匪,他们一没有抢我们粮食,二没有伤害我们!”那伙计说道。

    那伙计同灵州的百姓一样,从来不认为峭壁山上的人是土匪,因为那些人只是抢了那知县的东西,却从来没有伤害过他们。

    而那知县向来喜爱欺压百姓,这么一来,他们同那峭壁山上的人有共同的敌人——李忠良。所以这一次那伙计是故意包庇了峭壁山上的土匪。

    “这么说,还真是他们干的!”那武招一把甩开那伙计,“这帮兔崽子,我定要抓了他们喂狗去!”

    那武招说完,朝那门口冲去。

    ——

    峭壁山下,子时。

    那小凤躺在大树下,她眼皮动了几下,小心翼翼地睁开眼睛,望着那贺琴营在极力自己五步远的距离睡下了。

    她又环顾四周,见着身下的人都七零八散地躺在不远处一动不动,她确定所有人都睡着了,这才慢慢地起身。

    虽说所有人都睡着了,但她还是不放心,双手下意识地抓着自己的衣兜,摸着自己随身带着的迷药,这才放心了一些。

    那贺琴营正睡得熟,他梦见了自己的母亲正向她乞讨要吃的,而他却什么都没有,自责的他只能无助地四处张望。

    “母亲……母亲!”那贺琴营额头上渗出了汗,不停的喊着母亲。

    那小凤靠近他,见着他睡得如此不安稳,便下意识地想要安抚他,但手方过去,那小凤便想起了他贺琴营那她当人质的事情,气得她又缩回了手,心里想到,“坏事做尽,你母亲都不放过你了。”

    那小凤说着便起身走向那附近的山洞,那山洞里关着的正是南鸫寒。

    没错!她现在就是要去救出南鸫寒,同那南鸫寒一起逃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