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鸫寒今日得到线报,说是军火贩子昨夜在古府后院出没了,他便到了后院来查探,却不曾想在后院墙外,见着那小凤和我一个俊俏男子有说有笑。
你在远处虽然听不见他们的对话,却看得见那小凤脸上的笑容。
她笑得如此开心!
看着那俊俏男子,南鸫寒只觉得鼻子有些酸。
“公子,那不是……”那武招也发现了小凤。
那南鸫寒赶紧一挥手,示意那武招不要说话。
武招的声音很大,早已经引起了贺琴营的注意力。
“谁人?!”那贺琴营马上警惕起来,他四处张望,回头才看到了那草丛后面不远处的南鸫寒。
那小凤也寻着声音望过去,见着自己今早才说不想见的人。
“他为何在此?!”那小凤心里默念。
“他是古府的客人。”见着贺琴营就要上去,那小凤伸手拉住贺琴营的衣角,阻止了贺琴营。
南鸫寒见着他们如此亲密的动作,也不想多看一眼,转身就想离开,却在此时,发现了在小凤附近大树下的匕首!
“该死,有人要杀她!”那南鸫寒意识到小凤的危险,如今那颗树就在小凤背后不到半米的距离,而小凤却背对着,若是那杀手突然冲出来,那小凤将会很危险!
南鸫寒也顾不得思量其他的,他迅速就向前冲去。
“你要做什么?!”那贺琴营往前,撑开双臂,挡在小凤前面。
此时那南鸫寒从自己的腰间抽出一把扇子,倏地一下就刺向小凤的腋下位置。
那贺琴营还未反应过来,就听到身后有一男子的一身闷哼。
那个杀手发现自己被南鸫寒发现了,就着急要对小凤下手,持着匕首就朝那小凤刺去,却没有南鸫寒手快,如今那杀手已经倒在了地上。
那杀手不甘心,从地上爬起来,盯着那南鸫寒就冲了过去。
此时那贺琴营也已经反应过来了,他抓起旁边的干树枝,迅速的打向那杀手的手腕。
“啊!”那杀手被打了手,疼得他松开了手,那匕首也掉在了地上。
那小凤此时已经被南鸫寒一把拉到了自己的怀里,这惊人的一幕仿佛就在一秒钟以内发生的,如今的小凤躺在南鸫寒的怀里,紧紧搂着南鸫寒的腰。
“哇哦~”那武招目睹了全过程,再看着紧紧抱在一起的那两个人,他拍手,“完美。”
那小凤这才反应过来,她迅速地推来南鸫寒,那南鸫寒身上的淡淡香味还围绕在她的鼻尖,她倏地就面红耳赤。
那南鸫寒看着小凤,问道,“你没事吧!”
而此时,贺琴营也异口同声的问,“你没事吧?”
此时两个男人才对视一眼。
那南鸫寒看着贺琴营,满眼的敌意,小凤有些尴尬了。
“这位公子,幸会!”那贺琴营先打破沉默,看着南鸫寒礼貌性地拘礼。
“武招!”那南鸫寒却没有给他面子,他回头叫唤着自己的随从。
那武招还在看好戏,却被点名了,便也回答,“是,我在。”
“将此人送去衙府。”那南鸫寒看一眼在地上挣扎的杀人,看样子他的手骨已经被贺琴营打断了。
“是,公子。”那武招回答着,迅速地行动了。
那贺琴营似笑非笑地看着南鸫寒,竟然那南鸫寒不愿意理他,那他也不想与他多费口舌,回头就和那小凤说道,“竟然你已经安全到家,如今又有贵客保护,我也就放心了,这就告辞。”
那小凤见了贺琴营要走,便说道“谢谢你。”
那贺琴营回头,咧嘴笑了,“不要客气,幸好还是送你回来了吧,以为自己出来要小心,还有,我也要替灵州百姓谢谢你。”
那贺琴营说完,转身就走了,那小凤看着他远去,想到能够帮助到灵州百姓,内心非常的满足。
那南鸫寒见着小凤看着贺琴营的眼神如此快意,便也不想再看,转身就走。
“谢谢你,救了我。”见南鸫寒转身就走,那小凤赶紧道谢,她自然是是非分明,虽然今早和南鸫寒闹得不愉快,但一事归一事。
那南鸫寒背对着小凤,心想,你总算是想起我了。
“不用谢。”那南鸫寒低声回道,说完就完全走。
那小凤楞在原地,却不知那南鸫寒为何对自己总是一会儿冷,不会儿热的。
见那小凤没有跟上来,南鸫寒停下了,转头,用眼角看着小凤,“还不跟来。”
“噢……”那小凤回过神来,赶紧跟上。
那南鸫寒见着她如此听话跟来,眉头也稍展了。
两人一路无语,沿着后院的外墙走着。
“那人是谁?”那南鸫寒先打破了沉寂。
“噢,他是我的一位朋友。”那小凤回答。
“你近日招惹了什么仇家,为何会有人追杀你?”那南鸫寒问道。
想到刚刚那一幕,确实让她感觉到脊背一凉。“我也不知,兴许是我这一生,谁人都不怕,这模样,得罪了她人吧。”
那小凤大概也猜测到是谁。
“你要注意安全,平日里少些出来。”那南鸫寒竟然难得地变得啰嗦了。
那小凤看着南鸫寒的背影,突然有那么一刻,她觉得眼前的这个男子没有这么讨厌了。
“喂!”那小凤停下了,她看着那南鸫寒。
“怎么?!”那南鸫寒也停下,他回头看着小凤。
“我突然觉得你也没有我想像得这么冷。”那小凤朝那南鸫寒跑去,走进了瞧那南鸫寒,越瞧越顺眼。
那南鸫寒被小凤说得有些恍惚,这句话要是别人说了,他会觉得恶心,但是出自小凤之口,他却觉得这么顺口。
“唉,我说你个贵公子哥,好好的来古府做什么,你也看见了,现在这世道不太平,我这么个娇滴滴又可爱的女子都有人要害了。”那小凤双手环抱,跑到了南鸫寒前面,倒退着走。
“你这么个皮嫩又多金的小哥,招惹的歹人定比我多!得小心点。”那小凤审视着南鸫寒,给他下了定论。
那南鸫寒看着这个刚遇刺,却还在担心自己的女子说道,“你还是担忧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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