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不说就不说，他还嫌麻烦。
秦渭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好心当作了驴肝肺。
砰一声，门被泄愤似的关上，地板都震了震。
顾颜刚回到房间就掏出手机，给梅教授和裴教授发了消息。
他们俩把她拉了个群，里面就只有他们三个人。
顾颜：我记得小时候好像听到外公说过一个研究，神神秘秘的也不告诉我，二位教授知道吗？
这条是她早上接到哪个神秘电话之后就问的。
到了下午，梅教授和裴教授才回她。
梅：什么研究？
裴：我们跟你外公做的研究有点多，你说的是哪个？
顾颜：具体的外公没有告诉我，但是他说很重要，让我不要碰，现在回想起来有点好奇，就问问。
梅：那应该是很重要吧，你外公不让你碰就听他的，我们仨虽然经常一起研究项目，但私底下也有自己别的事情做，你都不知道的事情，我们两个更不清楚了。
顾颜看着手机，没有再回消息。
那份文件的封面上很清楚的写了他们俩的名字，加上文件的最后那段话，这份研究应该是史无前例，且会投入大心血研究的才对。
可她搜索了所有论坛网站，都没有找到相关文章。
顾颜关掉手机，又一次将那份文件拿了出来。
上面有很多字段都是读不通的，她想，其中缺少的应该就是那份研究数据。
裴教授和梅教授两人没有跟她透露一丝一毫的消息，如果他们撒谎，那么m大的物理系，肯定有很大的问题。
第二天，顾颜下楼的时候，耳朵里塞着耳机，吃饭的时候都没摘。
平常动不动就要调戏秦渭的人，此时却异常老实。
老实的小戈都觉得顾颜换人了。
“西凤。”他喊了声，没动静，又喊一声，顾颜还是没理他。
小戈丢了一块面包在她盘子里，终于把她的注意力吸引过来了。
“干什么？”顾颜摘了一个耳机，茫然不解的看他。
“你盘子里啥都没了，就差吃盘子了，你还问我干什么？”小戈抬了抬下巴，示意她的盘子，有些意外，“你今天怎么了，喊你完全没动静。”
秦渭视线没动，余光却也落在她的身上。
顾颜看了看空下来的盘子，挠挠头，“谢谢啊。”
说完，又戴上耳机低头啃面包。
秦渭的眉心微皱。
顾颜戴耳机跟戴上瘾似的，训练的时候都没有摘下来，一心二用。
虽说看上去也没耽误训练，但秦渭还是把人喊到了休息室。
“你耳机里面放的什么让你这么入迷，连训练都不放？”秦渭问她。
小戈青鱼和九尾三个人在训练室，时不时暗戳戳转头往这边看。
顾颜的耳机线搭在脖子上，耳机随意垂落着。
她没有多解释，只是道：“我不会耽误训练的。”
“这不是耽误训练的问题，这是原则问题。”秦渭皱着眉，严肃又刻板的表情，“我知道你是个天才，但一心二用在我看来就是不尊重这个游戏，放在比赛场上，更是不尊重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