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白林感受着手中刀发出微微的晃动,似乎是因为唤醒了它感到不太满意,一小会儿过后,刀正常了下来,张白林却不敢轻易拔出刀,这种刀也是一种凶刀,出刀肯定会见血!
张白林却还是必须要让这把刀认识他,他轻轻拔出刀,整个刀锋利无比,看似轻薄,却又很坚韧,张白林把手指放在刀尖上,一滴血顺着他的手流下去,张白林将手给收了回来。
剑身再一次微微颤抖,张白林的眼前出现一幅画面,一位身穿金色战甲,手持刀的的人在战场之中奋勇厮杀,最终,战斗落幕,整个战场之中,只剩下了那一人!
回神,手中的刀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回刀鞘,张白林猜到整个战场都是针对那持刀的一人,那个人应该就是坐在这个宝座之上的人,将布重新包裹在刀身上面,扯出一条线,张白林将刀背在了右肩上。
他来到那个人的面前,朝那个人跪下,拜了三下,随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回去的路上十分顺利,整个墓里面没有东西再来打扰他,他独自一个人回到了地面之上,他没有在墓里面拿任何东西,只是带出了那一把刀。
张白林不敢随意给他一把刀命名,那一把刀原本的主人就已经命了名,张白林不敢也不愿意再给它取新的名字。
张白林回到租的一个房间,将身上的衣服换洗一遍,来到窗外,看着外面的雪,不知不觉时间已经来到了冬天,云顶天宫的剧情应该也要开始了。
第二天,张白林就接到了枫之谷的店话,枫之谷告诉他先去火车上等人,张白林整理了一下东西就出发了。
张白林来到房间,房间一共可以住六个人,他们刚好一行六个人,可以住得下,房间里面已经有了两个人,一个在背包里面翻着什么,另一个躺在头上看天花板。
张白林的到来,令两个人转头看了过来,坐在下铺翻东西的是一个胖子,张白林朝他点了点头,又看向了上铺,也朝他点头。
胖子从背包里面拿出一盒方便面,看着张白林,问:“你是道上最近新出的那个什么林子啊?”张白林被这么说也不气脑,面对两个人脸色不是那么的冷淡。
张白林来到两个人旁边的铺子,直接上去了,旁边就是小哥,他向两个人说:“我叫张白林,你想叫我林子也可以,叫我小白的都有,是枫之谷让我来的,他有事不能来。”
胖子听到这句话,挑了挑眉,有些轻视的说道:“哟,疯子的人,不知道您和您旁边的那个人比起来,是谁强一些?”
张白林轻轻扫了一眼小哥,又看向胖子,说:“我打不过他。”胖子听见这句话就乐了,刚准备说什么,张白林又继续说了一句话,“我打得过你。”
空气一度安静,张白林将包放在了床上,那把刀依旧背在背上,他不敢把刀在这里放下来,在背上的时候,张白林起码承受它的重量,也影响不到周围,如果放下来,他害怕火车被他弄停了。
小哥打破了这一片的宁静,说:“疯子,他干什么去了?”张白林喝了一口水,说:“枫之谷说,有和你一样重要的事。”
小哥听到答案,脸色似乎不太好,张白林把手机递了过去,说:“你有什么事就直接跟他说吧。”
说完继续去看天花板,胖子在底下说了些什么,张白林没有听清楚,干脆躺下睡着了,胖子来打扰过几句,张白林都没有理他,他也就一旁待着去了。
枫之谷那边正在查资料,手机上面突然发了一条消息,枫之谷随手拿起手机一看,不知道是谁给他发了消息,刚准备放下手机,先暂时不理会。
随后一条消息又发了过来,他看到那消息手一抖,手机差点直接掉了下去。
在?
我是张起灵。
他急忙给他回消息,握着手机的手都有点发抖。
小哥?是你啊,有什么事吗?
你在干什么?
枫之谷眉头一皱,他知道张白林把话转告了过去,但他现在根本就不可能告诉小哥真相,他并不想将小哥拉入这个局,让他更危险。
放心,我没事,我很好,你小心。
嗯,保护好自己。
是!小哥。
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是枫之谷的错觉吧,这消息看着怎么那么像……呸!不可能!假的。
张白林那边,小哥把手机又递了回去,躺在床上看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总之,脸色看起来有些阴沉,就是了。
不多时,又一个人来到房间,几个人又转过头看他,他也打量着几个人。
胖子在吃方便面,看到他,一扬眉毛,诧异道:“他娘的,又是你?”那人又看向胖子的上铺,小哥眯起眼睛看了看他,又转过去睡着了,那人又看向张白林,不由得疑惑的啊了一声。
张白林淡淡没有解释,看了他一眼,也转过头去睡着了。
胖子在底下和吴邪解释,吴邪表示自己知道这个人,而且认识,只不过没有想到来的会是他,胖子则表示这人和小哥一样,都是话少的要命。
光头给他们的计划是走旅游路线,从长沙先到山海关,然后转车到敦化,全程火车,整个旅程大约两天时间,经过近3000公里。
张白林拿出手机,给枫之谷汇报了几句,喝了几口水就躺下休息了。
小哥一如既往的闷,也不和吴邪打招呼,一直就在那里打瞌睡。吴邪想故作殷勤的和他叙叙旧,说了几句发现他根本没在听,胖子让他别废力气了,说他上车来后一直都在睡觉。
吴邪于是又来打扰张白林,向他询问枫之谷的到底在干什么怎么不能来了,张白林懒得解释,直接把手机递给了他,叫他自己和枫之谷说去,吴邪和胖子表示,这人也是闷油瓶一个。
车开了以后,吴邪和胖子和潘子一起锄大d,打跑的快消磨时间,张白林也没有睡觉了,就盯着那天花板看,听几个人在那里说闲话,讨论那个陈皮阿四。
吴邪把自己的想法和潘子提了一下,潘子笑道:‘这你就不懂了,咱们现在都是三爷夹来的喇嘛,不管是小沙弥还是方丈,现在都给三爷夹着呢,这是江湖规矩,他要分这杯羹就得按规矩来,他来头再大都没办法。‘他想了想,又道:‘不过他娘的我们是得小心着这老头,表面上他是一个人,其实他这样的人,肯定有安排自己的人在四周‘
胖子听了骂道:‘老子就搞不懂了,你那三爷整这么个人出来干什么?这不存心添乱吗?要这人真这么邪,我看着咱们得先下手为强,要么绑了要么做了。‘
潘子看了看门口,说道:‘我警告你别乱来啊,三爷提这个人来肯定有用意,咱们就买他的面子,反正他这么一把年纪了,年轻时候再厉害也没用,到时候要真--哎呀!”
他话还没说完,小哥的手突然从上铺子垂了下来,一把捏住了潘子的肩膀,力气极大,几乎把他捏的叫起来。
潘子给他弄的呲牙,后半句话就没说出来,他们都楞了一下,潘子对小哥没什么好感,刚想说话,门嘎吱一声,陈皮阿四走了进来。
他们相互看了一眼,连忙低头玩牌,陈皮阿四看了他们一眼,来到张白林铺子下面,张白林知道枫之谷和他认识,一通电话直接拨给了枫之谷,告诉陈皮阿四有事自己和枫之谷说。
陈皮阿四接过电话又出去了,几个人看到他出去,心一松,潘子刚又想说什么,张白林轻声说:“他回来了。”
几个人又只好继续低下头玩牌,陈皮阿四在他的话音落下的时候,又推门进来了,将手机还给了张白林,恭敬的朝他点了点头,张白林轻轻点头还礼,随后陈皮阿四回到自己的铺子躺下了。
似乎是睡着了,但几个人好歹没有继续啰嗦,开始认真玩牌。张白林拿出一只飞镖在手上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