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凭你?你以为自己算老几,你知道那个姓朱的弟弟手下有多少小弟吗?”
“妈!那你难道就任由他如此不讲理的加钱吗!”江言责怪道。
</br> “这件事我来解决,你们都在家里别出去,他既然要带人来,我就去楼下等他。”
江言拉住任皓月,紧张的说道:“不行!我怎么放心让你一个人去,我们直接报警吧!”
“女儿啊!报警没用的,他顶多让几个小弟顶嘴,然后天天派人来围堵我们,那就真的惨了。”
“言儿!没事,你放心吧!我有自己的解决办法。”
韩娟也是点头道:“女儿,你就让他去吧!不然我们能有什么办法,诺诺还在这里呢!等下那群人找上门来,诺诺被误伤就不好了。”韩娟怕事,陈烈既然愿意做傻逼,她当然乐意。
提到女儿,江言就不知道怎么办了,陈烈让老婆安心,自己去去就回,就径直离开了家。
小区外面的胡同口是进小区的必经之路,陈烈找了把椅子,就坐在那里,等待着那个房东的到来。
五分钟不到,几十号人就浩浩荡荡的从胡同口的另一处向这边走来,周围摆摊的吓得收拾好东西飞快的就跑了。
“小子!你一个人在这里守着干嘛?想给我道歉?”
房东冷笑道:“现在知道服软已经晚了,刚刚你不是挺横的吗,你放心,你伤我的,我百倍还给你。”
“小子!你连我们朱哥都敢打!我看你是真不想活了。”
“朱哥!你老人家不用亲自动手,我先替你将他的一只手给卸下来。”
身后的小弟争先恐后的抢着要为房东出头,毕竟这是他们老大的哥哥,讨好了他就等于讨好了大哥。
陈烈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一切,刚刚说话的那个小弟却很看不惯陈烈这装逼的样子,拿着一把匕首就走了过来。
“你自己说吧!选哪只手?”
陈烈还是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面前的黄毛小弟。
“那我就替你选吧,你用右手打的朱哥,那就废你右手。”
黄毛举起匕首就向陈烈右手刺去,陈烈动了,但只是如白鹭轻点水一般,动作很轻。
“啊!”一声惨叫声传来。
房东哈哈大笑,“小子!刚刚你不是狂的很吗?现在怎么不嚣张了,黄毛,给我把他的手脚全部废了。”他有点被打怕了,所以才想让黄毛废了陈烈双手双脚后,他再出手。
他的话说出口,黄毛却没有回话,由于黄毛背对着他,而且将陈烈的身子挡住了大半,一时间他都看不清楚是什么情况。
过了几秒钟后,黄毛瘫倒在地,手捂着自己的手臂,刚刚的惨叫声并不是陈烈发出的,而是黄毛。
那把匕首现在还擦在黄毛的右臂之上,手确实废了,不过是黄毛的手。
“你找再多废物来都没有用,来一个我打一个。”陈烈的声音很平静,在他眼里,这些人和废物没什么区别。
他远赴战场的时候,遇到的都是顶尖高手,他不一样杀了那么多,虽然房东身后有六七十人,但对他来说,这只不过是小的不能再小的场面。
“黄毛!你这个废物。”
“朱哥,我不是他对手,我的手恐怕是废了,你可一定要替我报仇啊!”
房东下意识的退了几步,陈烈在他心里是个危险人物,得尽快解决才是。
“一起上,杀了他。”
众多混混拿棍的拿棍,拖刀的拖刀,场面一片混乱,六七十人全部冲向了陈烈。
“这下看你怎么死。”
周围的住客都把门关的死死的,生怕殃及池鱼,一时间惨叫声传响着整个小区。
随着乱战的时长越来越久,房东的心越来越不安,他发现自己的小弟成片成片的被打翻在地,但陈烈却一点伤都没有。
陈烈如鱼得水一般,在人群里自如的穿梭,房东睁大着双眼,陈烈的出招充满着一种艺术感,这是战斗的艺术感,就像影片中一样,出神入化,游刃有余。
等他醒悟过来的时候,他的小弟已经全部被干完了,全场还站着的人除了他自己就只剩下陈烈了。
“你别过来!别过来。”房东跟见了鬼一样,大喊大叫道。
陈烈缓缓的走到他面前,“你还有多少人,全部叫来,我看看你还有何本事。”
房东被吓尿了,直接跪在地上不断的求饶,“大哥!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陈烈不一会儿就收拾了他全部的小弟,结果身上连一点尘土都不沾,这让房东心中生不起一点反抗的心思。
陈烈一脚将房东踢出去五米多远,“你若是再敢骚扰我的家人,你信不信,我能让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大哥,我信我信,求你饶过我,我真的再也不敢了。”
就在这时,一声电话铃声想了,是房东的。
房东不敢去接,这个时候哪里还有心情管这些,但陈烈却命令他接电话,他只得拿起电话。
“喂!”
“你是朱峰是吧!由于你贪污的原因,你的所有房产已经被查封了,你的资金也已经被冻结,等会自己到警察局去自首吧!如果要我来抓你,那就不是简单的事情了。”
“你他妈谁啊!神经病吧。”他下意识的以为是骗子,但想想又觉得不对,如果是这样,陈烈为什么会命令他接电话。
他心中非常不安,一条短信发到了他手机里面,他看完短信之后,手机都拿不稳,直接掉到了地上。
接二连三的短信让他明白,他所有的账户都被冻结了,也就是说他一无所有了,他的房子,钱,车,一切都被封的死死的。
“大人,我求求你饶了我吧!这些东西可是我的命啊!”他醒悟过来,知道这都是面前这个年轻人搞的鬼。
“要怪就怪你自己,惹错了人,如果今天我不在场,可能我家人就被你害了,像你这种人,我没杀你,已经算是幸运的了。”
陈烈不再管他,而是朝着家的方向走去,只留下瘫倒在地上绝望的房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