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脸脸色很难看,现在他明白为什么会惊动军方了,这女的明显是为了陈烈来的。
千语来到刀疤脸面前,看他的表情犹如在看一个死人。
“就是你吧!带走。”千语有些空灵的声音传进刀疤脸的耳中,刀疤脸并不觉得这很唯美,整个人匍匐在地上,牙关开始颤抖起来,他知道被军方带走的人会是什么下场,那可比坐牢要可怕一百倍。
“我错了!求求你们饶了我吧。我一时起了贪念,但是真的没想过要杀人的,我只是吓一吓他们而已,只是想叫他们还钱。”
刀疤脸跪地求饶,但千语根本不甩他,而是看陈烈的决定。
刀疤脸心里无比的震撼,他后悔自己来这里要债,更后悔惹了陈烈,千语的态度已经告诉了他,陈烈不仅能请的动军方的人出马,更是能决定他的生死。
陈恒对手下人使了个眼神,趁着刀疤脸求饶的时候,偷偷的溜了。
这当然瞒不过陈烈和千语,只是陈烈根本没想要去追,陈家的债只能慢慢还,如果陈恒去牢里待着,那是便宜了他。
“这位小哥!我知道错了,我是傻逼,求求你放过我吧!”
刀疤脸不断的扇着自己耳光,不断的求饶,可是陈烈根本没有一点点反应。
“你知道吗?若是以前,你的脑袋可能已经搬家了。”陈烈走到刀疤脸跟前,轻声说道。
诺诺也在这里,他不想自己女儿见到这些血腥的画面,所以才没下令直接杀人。
韩娟此时大气都不敢出一下,她自己平日里最爱刁难陈烈,她怕陈烈记着这些愁,将她也抓了去。
“烈哥!怎么处置?”千语改口叫了一声烈哥,但叫神尊习惯了的她,总觉得怪怪的。
“把他关进监狱吧!这辈子就别想出来了。”
刀疤脸松了一口气,虽然被关一辈子同样可以让人疯狂,但对于他来说,已经算是仁慈的做法了。
他曾经是拳王,军方的人也有幸接触过,对于那里的犯人的来说,死已经变成了一种奢望。
刀疤脸被铐上手铐,千语微微躬身,行了个礼,就带上人一骑绝尘而去。
“呼!”江朔逃过一劫,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走吧!我们回家吧。”
江言这才压住心中的震撼问道:“陈烈,你怎么认识军方的人。”
陈烈打着哈哈说道:“都是过去的事了,我们遇到危险,就叫她们帮了个忙。”
几人走在路上,这一次韩娟倒是管住了自己的嘴,没有在出言嘲讽,就是看陈烈的眼神里都是充满着畏惧。
陈烈无奈的摇摇头,心想言儿怎么会有这样的母亲。
江朔缓过神来,闻到自己身上的味道,只感觉无比的丢脸,道歉之后,随意找了个借口就离开了。
……
陈家
“恒儿!你没什么事吧。”许文雪紧张的开始检查起自己儿子的身体。
“妈!我没事。”陈恒回到家中,将所有的事告诉了自己的父母。
“没想到这个废物还攀上了军方的关系,这个只会靠女人的废物。”陈胜天双手握拳,恶狠狠的说道:“若是他今天真的伤了我的儿,那我一定要将他千刀万剐。”
只是他自己都可能忘了,陈烈也是他的儿子。
“文雪,如今宏瑞集团拒绝和我们合作,陈家的资金越来越少,如今已经快支撑不住了。”
“放心吧!我已经和爸说了,许家会腾出一笔资金来,暂时的难关应该会过去的。”
陈胜天点了点头,“都是这个废物,这个陈烈就是个丧门星,本来一切都和宏瑞集团谈的好好的。他一出现,合作就断了。”
提起陈烈,许文雪也满是怒气,陈恒可是自己唯一的儿子,差点就被一拳废掉了,她比任何人都希望陈烈快点死。
“这个不要脸的东西,和他妈当年一模一样。”许文雪恶狠狠的说道:“他伤了我的儿子,上一次的债我还没有找他,可是这个杂种却又差点让我儿子出事,要不是恒儿机灵,找个机会溜了,我们现在就见不到自己的儿子了。”
如今的陈家还要靠许文雪救命,陈胜天根本不敢得罪许文雪,“这个孽障,我一定找个机会废了他。”
“杀了他都是便宜他,他如今出狱,几年过去,很多人都忘记了当初我们陈家和他断绝关系的事情了,我一定要再找个机会,让所有人都知道,他陈烈和我陈家没有一点关系,他不过是陈家没人要的废人而已。”
陈胜天如此说,许文雪这才满意的点点头,被家族除名,陈烈肯定会无比的难堪。
陈恒也是高兴的点了点头,陈烈难堪就是他最想看到的局面。
回到家中的陈烈自然不知道陈家已经开始算计他,就算知道他也根本不会在意。
“陈烈,我们早点休息吧!明天奶奶七十大寿,一大早我们就要到场。”
陈烈点了点头,和诺诺玩了一小会,几人就都安然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韩娟就接到电话,几人打车来到江家祖宅。
这种场合是陈烈最烦的了,他一个人不认识,一个人到院子里面坐着,韩娟则是带着江言去和那些亲戚打着招呼。
陈烈想到如今老太太过寿,自己按道理来说,也得准备点礼物才像话,打了个电话给千语,千语说一切她来安排。
时间一晃,就到了下午,晚膳已经备好,江家在院子里设了桌椅。
陈烈到时,众人已经就座,老太太坐在上席,江言一家人则是坐在了旁边的位置。
江言看到陈烈来了,高兴的挥了挥手,陈烈走过去才发现已经没有椅子了。
“陈烈,你就坐我的位置吧!应该是来的人太多了,安排椅子都不够用了,我去屋里找一把来。”
陈烈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接过江言怀中的女儿。
“站住!我说江言啊!他有什么资格坐着,我看他站着就够了。”一道嘲讽的声音传到两人的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