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弥漫,幽城一处院落内,厢房中。
“哗啦……”
此时屏风遮掩处,正冒着热气,一道成熟妖娆的身影正卧躺在浴桶中,慵懒地擦拭着身体。
温水中片片红色的花瓣浮起,司徒绮魅把抬起修长的**,放在了边缘上。
水珠流淌下,晶莹的精致玉足勾起,趾甲抹着妖娆的红色泛起亮光,霎是动人心魄。
“这冤家,上次竟然这般对妾身,真是可恶!”
“明明已经求饶了,还像蛮子一样折腾,害的妾身还……还直接晕了过去。”
想起在这浴桶内的荒唐事,司徒绮魅眸中闪过一丝羞恼之意,娇躯发软,其俏脸更是通红剔透,诱人至极。
“额,绮魅姐,这也不能怪我吧?”
“谁叫某人跟在下说,晚上想如何就如何啊?”
便在这时,一道黑洞浮现,许千洛恰巧从中踏了出来,解释道。
“你……你……怎么会突如出现在妾身房间?”
“不许看!”
眼前突然出现了熟悉男子的身影,吓得司徒绮魅惊呼一声。
“绮魅姐,其实你并不用慌。”
“我许某人说句实话,本人算得上是个正人君子。”
“况且,该看的都看过了,不该看的也看过了。”
“你现在遮掩,也没什么意义。”
瞧见她像防贼一样,许千洛眼睛瞪得浑圆,一本正经道。
“是吗?”
“那敢问正人君子先生,昨日你装醉,把妾身拉入浴桶时,怎么不说这话?”
闻听此言,司徒绮魅猛地露出脑袋,压下了心中的羞意,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冷声道。
“不说这个了,绮魅姐!”
“最近月姬前辈可有什么异常?”
见被拆穿,许千洛也不尴尬,反而问起了另外一件事。
“师祖?”
“她能有什么异常?”
一番话传入耳中,司徒绮魅一愣,不知这厮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没有异常就好!”
对此,许千洛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讪笑了一下。
果然,月姬没有把那日早上之事,告诉司徒绮魅。
想来她也是不好意思。
毕竟,两人的辈分摆在了那里,说出来不是徒增两人的尴尬吗?
“绮魅姐,你嘴角好像占了点东西。”
旋即,许千洛视线落在了司徒绮魅娇嫩的红唇上,疑惑道。
“占了点东西?”
“没有啊?”
闻言,她玉手轻触了下,并未发现有什么不对。
“呜……”
“哗啦……”
就在司徒绮魅愣神的时候,红唇已被男子吻住,整个娇躯更是被许千洛拉了出来,抱在了怀中。
突然被袭之下,她只能被动的回应着,眸中媚意顿生,成熟诱人的气息荡漾而出。
“我说的可对?”
“你的唇瓣上,不是占了我的唇瓣吗?”
不知过了多久,享受过其中的沁人芳香后,许千洛抱着司徒绮魅,坐在了绣床上,轻声道。
“冤家,妾身迟早被你欺负死。”
无力地靠在了眼前男人怀中,司徒绮魅俏脸紧贴胸膛,闭上了美眸,痴痴一语。
“绮魅姐,一会你记得施展《阴阳玄心决》,助我压制魔气。”
“不要像上次一样,沉迷其中,失却了神智。”
注视着怀中妖媚玉人儿,四目相对之下,许千洛叮嘱道。
“嗯,妾身知道了。”
贝齿紧咬唇瓣,司徒绮魅纤手竟主动圈住了他的脖子,**勾住了他的腰,吐气如兰道。
一语落下,许千洛再次吻住了红唇,尔后直接倒在了绣床上。
“吱,吱……”
而隔壁房内,正半眯着鼠目已入寐的小白,似听到了桌子不停晃动的声音,转了个身。
“吱,吱!”
随后,梦中恍若梦到了什么好吃的,它猛地张开了鼠嘴,咬在了床沿上,啃得津津有味。
……
与此同时,另外一边,地府内。
一名全身笼罩在黑雾中的男子,与一名全身笼罩在白雾中的女子,同时开口道:
“禀告大阎罗,我两人已在幽城一处密林中,找到了马面罗刹的尸骨与腰牌。”
“两物都已带了回来。”
视线扫过两人,再转到眼前的尸骨上,大阎罗身上真元奔腾而出,化作一道光圈罩在了其中。
“被蕴含强横怨气的武学击杀,临死前整个人怨气还被抽离的一干二净。”
“殒龙渊,《沉渊轮诀》,好的很,好的很!”
片刻后,散去了功力,大阎罗咬着牙一字一语地说出来。
每多一语,他身上的气势与杀意便增强一分。
“嘭,嘭……”
半息不到,整个阁楼中便被已凝成实质狂暴杀意笼罩,周边桌椅更是直接把轰成粉碎,木屑四溅。
在这番杀意下,旁边两人如坠冰窟,呼吸不畅。
他们都未曾想到,大阎罗发怒是这般恐怖,宛若修罗附体一般,摄人心神,让人胆颤。
……
次日,天还灰蒙蒙没天亮时,隶属于天阴教的院落中。
“嘭,嘭,嘭……”
一声声宛若曲子一般紧凑的闷响传出,许千洛再次被一道灰色真元轰出,撞在了外面的柱子上,缓缓滑了下来。
“哎,这叫什么事啊!”
“有一还有二,难道还得再来三不成?”
感受着浑身酸痛的身体,许千洛艰难地站扶着柱子,站了起来。
入目处,他的双眸已肿成了两个熊猫眼,脖子处还有数个小巧的咬痕,占着晶莹的水迹,滑稽至极。
昨夜,他已经叮嘱了司徒绮魅要克制住,忍耐住,坚持住,不要迷失心智。
谁知道,还是不管用。
结果,心智再次迷失下,司徒绮魅下线,月姬上线。
可已收不住的许千洛,当时双眸已经通红,哪能注意到这些细节。
而且作为一个男人,怎能说停就停啊?
所以,许千洛依然是使劲折腾,怎么舒服怎么来,怎么高难度怎么来。
懵逼的月姬因为附身于,已浑身无力的司徒绮魅身上,哪还能反抗。
故而,本是翻白眼的司徒绮魅,变成了月姬翻白眼。
待许千洛反应过来的时,已经来不及了。
还好装无辜的他,关键时刻救了一命,只是受了些皮肉之苦。
整整被恼羞成怒的月姬,胖揍了三个时辰,终于结束了折磨,被真元轰了出来。
而此时,闺房中。
“这无耻的男人,岂有此理!”
“本宫真是脑袋犯了浑!”
凝视着已湿润的床单,月姬俏脸通红,贝齿紧咬唇瓣,眸中媚意还未消散,娇躯气的直哆嗦。
早知道如此,她宁愿沉睡一辈子,也不会又接管司徒绮魅肉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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