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际上群星闪烁,星辉倾泻而落,帝都内夜色幽幽,寂静无声。
“吱呀!”
一辆马车倚着月色,走过平缓的石子路,拉动着很长的倒影,慢慢行驶着。
越到玄女阁,澹台静在某人灼热的目光中,俏脸愈发红润,心跳也不争气地加快。
“小王爷,到了。”
便在这时,驾车的侍从打破了黑夜的寂静,恭敬道。
突如起来的声响,把在想着亵衣的事的澹台静吓了个激灵,差点捂着脸就窜了出去。
“小师姐,进去吧!”
“记得早些歇息。”
同时,许千洛亦是似笑非笑地注视着她,柔声道。
“小师弟你不是和我一起回去吗?”
对此,澹台静压低了声音,诧异道。
瞧小师弟的意思,是不打算陪她进去了。
在澹台静失望的眼神中,许千洛正经无比地点了点头,然后坐着马车离开了玄女阁。
“臭小师弟,明知道静儿那么想你,你竟然食言而肥,以后都不理你了,哼!”
澹台静美眸似有水雾泛起,望着那马车的背影,委屈无比道。
刚才她在心中,已经决定要实现金秋阁的诺言了。
哪知道这厮竟然像转了性子一般,如此不解风情,直接跑了,端是把她气的够呛。
“停!”
马车没走多久,就被许千洛的声音唤停了。
尔后一道戴着青狸面具的男子,恍若鬼魅,消失在街巷中。
许千洛可没被美色迷昏了脑子。
以雍王府小王爷的身份进去澹台静的闺房,这不是去享温柔,而是去找死。
真以为澹台绮梦这个大宗师的感知是摆设?
所以,秉着万无一失的原则,他换上了青狸神医的身份,再溜进去玄女阁。
就算澹台绮梦感知到了澹台静闺房内的动静,却也不会去打扰!
毕竟男女之事,对于蚀.骨吮味的两人来说,那是相当正常不过的事。
“哗啦!”
“臭师弟,坏师弟,说话不算话,男人都是大猪蹄子子。”
当许千洛来到闺房门外时,便传出了水声打与澹台静的不满声。
“吱!”
似明白了什么,他心中一荡,悄悄地打开了房门,随手关上后,才如做贼般摸了进去。
眼前的场景,顿时让许千洛双眸中的火热,放大到了极致。
入目处,澹台静卧躺在浴桶中,修长的**摆在了外面,抹着粉红的玉足俏皮地晃动着。
而在那朦胧水雾中,一片春光若隐若现,霎是动人心神。
压下心中的悸动,许千洛慢慢挪了过去,握住了其中的一只玉足。
“呀?谁?”
“哗啦!”
倏然被袭,澹台静一声惊呼,带起一阵水花,连忙从浴桶中站了起来。
“小师姐,别那么大声,是我啊!”
许千洛嘴角勾起一丝奸计得逞的笑容,出现在她的面前,轻声道。
“小师弟?你遮住眼睛……不准看。”
面对着肆无忌惮地扫视,澹台静娇脸迅速升温,玉手挡在前面,娇呼道。
虽然两人早已多次坦诚相见,但那是在有心里准备下。
突然来着一出,她怎地能受得了。
“好好,我遮住眼睛。”
对于小师姐的要求,许千洛还是依言照做,用手掌挡住了双眸。
只是那手掌内的五指却有多开就张的多开,更有一道炽热的目光,透过其中,看向了场中美景。
“小师弟,你……耍无赖,你转过身去。”
瞧着眼前如此老实的男子,澹台静浑身发软,再次娇呼道。
“哦!小师姐你要求真多,能不能一次性说完啊!”
“还一惊一乍的,吓了我一跳。”
许千洛道出了自己的不满,又依言转过了身。
谁知晓,面前是一面大铜镜,美好的春光又呈现在了眼前。
或许上天都不忍澹台静欺负老实人,竟留了一面镜子,让他能完完整整地做完一件事。
“哗啦!”
“镜子怎么会在这一边,小师弟是不是你动了手脚!”
如此一幕自然逃不过澹台静的感知,她这次学聪明了,直接蹲进了浴桶中,再次开口道。
钻入桶内的澹台静心中羞恼无比。
她其实一开始就应该这样做。
只是开始就被小师弟拿住了玉足,一时间慌了神,才整出如此荒唐的一幕。
小心思被拆穿了,许千洛砸吧了下嘴巴,感叹一声可惜。
不过这也不影响。
不是有一句话说的好,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
他现在就是这般高深的境界。
若是以着这般心境,那什么月轮境,也离他不远了。
想到此处,许千洛又转过了身躯,看着面前装鸵鸟的小师姐,善解人意道:
“小师姐,你冷吗?”
“我才不冷,小师弟你回避一下,待我穿好衣裳才与你说话。”
对于许千洛的嘘寒问暖,澹台静无比警惕。
刚才是她懵懂无知,才上了小师弟的当。
现在回过神来后,哪能同一个坑踏入两次啊!
“小师姐不冷,我冷。”
“我看浴桶中就停暖和的!”
“哗啦!”
话语落下,许千洛便一个猛虎下山,扑入水中,荡起一阵猛烈的水花。
果然强中自有强中手,一山还有一山高。
澹台静这种未经历过世间险恶的单纯女子,哪能是许沧桑的对手啊。
一番交锋之下,顷刻间就是三比零,triplekill。
“小师弟你……”
被紧紧抱住的澹台静,俏脸通红地看着与她四目相对的无耻男子,一时气急。
旋即,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只见她檀口微张,雪白的贝齿显露,对着眼前的拥住她的胳膊,狠狠咬去。
“嘶……”
“小师姐你松手……不对,你松口……”
一击之下,被打了个措手不及的许千洛,霎时间抽了口凉气,连忙开口求饶道。
强悍的反击下,澹台静扳回了一局,形成了三比一的局势。
看着凶猛的势头,她这是要让二追三了。
依此看来,许千洛要不是开局来了个先手,只怕是很难形成这等局势。
“小师弟,你不是说不来了嘛?”
“怎地现在又变成了采花贼,偷偷摸摸地混进了静儿的闺房了?”
见许千洛放开了双手,澹台静并未把他赶出浴桶中,反而又倚在他怀中,吐气如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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