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许千洛脸色时青时白,澹台静抚着他的脸颊,疑惑道:
“小师弟,你怎么呢?”
这让他怎么回答?难道要他说:
“你师尊让我吃了那祖传之药!”
“现在每晚战力指数爆表,凶悍程度直逼绝颠大宗师”
对此,许千洛嘴角微微抽搐了下,两眼无奈地望向天际。
似想起什么,澹台静怀中拿出了块玉佩,放在许千洛面前,羞涩道:
“小师弟,这是我从小就贴身带着的玉佩,你拿着吧!”
“这块玉佩虽然不值什么钱,但却是有逢凶化吉之意。”
“你要参加九州大比,我希望小师弟能平平安安!”
许千洛未接过玉佩,而是凝视着澹台静,柔声道:
“那小师姐,你帮我戴上好吗?”
“嗯!”澹台静心里一甜,糯糯地应了一声。
遂即,接过玉佩,凑前身子欲要系在他的脖子上。
两人的唇瓣几乎要贴在一起。
那呼出的醉人芬芳,沁人肺腑。
哪曾想到,许千洛突然脖子往后一退,没够着。
“小师弟……”澹台静娇呼一声。
“刚刚走神了,小师姐你继续。”许千洛满脸无辜,解释道。
见状,澹台静虽有些不满,再次往前倾。
却在这时,许千洛直接吻住了那近在眼前的樱唇。
“呜呜”
忽然受袭,澹台静娇躯一颤,但却柔顺地任由他胡来。
“小师姐,就这样帮我戴上。”
忽然唇瓣上温润的感觉消失,耳边再次传来小师弟的声音。
闻言,澹台静俏脸通红,美眸中泛起点点水迹,娇嫩的红唇缓缓贴了上去。
只见她艰难地保持着吻状,还伸出纤手欲把玉佩系上去,一时间旖旎之意萦绕。
尝试了几次,澹台静最终完成了任务,娇躯软绵绵地瘫在许千洛怀中,娇艳无比。
“呼,呼”
良久唇分,许千洛温和一笑,看也是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吊坠。
“礼尚往来,你我就当交换。”
澹台静细细地打量着眼前的吊坠。
入目处,吊坠上刻着两个一男一女,拥在一起,点点白色覆盖于周围,像是点缀一般。
这一幕,与她和许千洛在寒禅山颠时一模一样。
甜蜜往事一点一滴在脑海中闪现。
寒禅山颠,静洛居内,两人望着那漫天冰层,相拥而眠。
万般柔情涌入芳心中,
澹台静俏面若桃花,朱唇微张,期待地凝视着他。
做为一个男人,一个会察言观色的男人,许千洛怎么会不明白她的意思?
片刻,男人重重地吻住了眼前玉人的红唇,与刚才澹台静所做如出一辙。
“呜,呜”
本是无力的澹台静,这次只能伸出玉臂,死死地环住许千洛的脖子,回应着这激烈的吻。
不知过了多久,微风拂过两人。
“呼,呼”
澹台静宛如要窒息般拼命吸着气,静静地倚在温暖的怀中,享受着这柔情蜜意。
“师妹?”
一声不可置信的声音传来,打破了两人独处的气氛。
来人穿着淡黄色蟒袍,面容俊朗,不时还双眸中还闪过一丝威严,身旁还跟着几个护卫。
此人赫然是太子许幽了。
只是此时的他阴沉无比,冷冷地凝望着相拥在一起的两人,让人望而生畏。
许幽为白清记名弟子,虽不入玄女阁,但却见过教中圣女澹台静。
从第一次见面起,便被澹台静空灵的气质,动人心魄的一颦一笑所吸引,沉迷其中。
那是他唯一动心的女人。
故而,许幽自那时起,便在心中立誓,要把这倾城女子娶为妻。
对于他来说,若把澹台静纳入后宫,那顶尖势力玄女阁,不就成了他许幽的附属品了吗?
试问天下哪个男子,能抵挡住此等诱惑?
但是无论他怎么百般献殷勤,澹台静都不曾正眼相待。
这却没有打击到他,反而在缕缕吃瘪下,更是引起了心中那股征服欲。
正因为这样,今日许幽是特地来文星书院,找寻澹台静。
却没想到看见那心爱的女人,满脸甜蜜地躺在别的男子怀中,这让他如何能忍受?
当看见那令他怒火中烧的男人面容时,许幽脑海闪过一个陌生的身影,不确定道:
“你是雍王府世子,许千洛?”
“嗯!”
许千洛头都没抬起,淡淡地应了一声,并不把眼前的太子当回事。
开玩笑,祁皇他都敢得罪,小小的太子算什么东西,也敢质问他?
见许千洛目中无人,许幽目露寒光,语气森然道:
“许世子,你很好!”
“你是第一个人如此轻视本王的人。”
闻言,许千洛依旧搂着怀中的玉人儿,站直了身躯,淡漠道:
“不知太子有何指教?”
“你……”许幽一时郁结,不知该说些什么。
难道说放开那个女人,让本王来?
一股血气涌上心头,望着眼前的女子,太子许幽痛心疾首道:
“师妹,你怎地如此不知检点,和这么一个男子在书院勾勾搭搭?”
在许幽心中,雍王府世子怎么配和他相提并论?
论家世,他贵为当朝太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论修为,他已是先天境圆满,差一点机缘,就能迈入绝世宗师之境。
而许千洛呢?
九州中排名垫底的存在。
更是听闻,他被刺杀了一次后,身受重创,只能卧病在床,苟活于世。
如此人物,怎配得上玄女阁的不世圣女,澹台静?
本还沉浸在甜蜜中的澹台静,黛眉一皱,俏脸冰寒,冷声道:
“太子殿下,你未免管的太宽了吧!”
“我与小师弟在一起,关你何事?”
说她可以,但是说她的宝贝小师弟,那不行。
“既然如此,那不知如果太上长老知晓了你们的事后,会不会那么好说话。”
见师妹处处维护着许千洛,许幽冷笑道。
既然软的不行,那就来硬的。
“你……”太上长老本就是澹台静心中一根刺,被挤兑之下,她一时俏脸煞白
许千洛眼中戾气一闪而逝,握住了她的玉手,平淡道:
“知道了又如何?”
“不知道又如何?”
“难道太上长老,还能强硬拆散我们两个不成?”
对于白清,他一样无所畏惧,大不了再战一场罢了。
“哼!希望你们不要后悔!”
许幽气结,阴冷地看了许千洛一眼,然后狠狠地一挥衣袖,直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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