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山上的山贼下了药,会让他们暂时武功全失,方便大人捉拿他们,这是让他们恢复的药,希望李大人将此药下到他们的饭菜里或者水里,帮他们恢复。因为,万一他们醒过来之后想为自己开脱罪名,咬死自己不会武功,那就不好了。”苏问暖认真回复着。
“公子玲珑心思,本官佩服。”李承均赞赏道。
县令钱步铎被押入大牢,刑部的人暂时接管了县衙。
接下来几日,先派人抄了钱步铎的家,然后将山贼头领重枷加身带与公堂与县令对质,将此案前前后后、上上下下判了个明明白白。
唯一没审出的是山贼究竟要把这些民女送往京城哪位大人的府中,山贼说对方只说自己姓王,是京中高官府中的管家。
李承均一时难下判断,京中高官不在少数,王姓管家又何其多,仅凭这一条还真的无法查出这位与山贼有联系的高官是谁,另外,万一这个管家说的姓是假呢?
为今之计,只能以静制动,等待那位高官再次露出破绽。
处决了钱县令和一众贼匪,待到新的县令到任,李承均才在百姓的欢送下,放心地离开了此县。
而苏问暖她们一行人早在跟李大人交代了案子发生的经过和细节之后就被离开了县城,继续赶路。
“我说小苏七,你能不能省着点用水,咱们的水是很多没错,但你也不用天天拿着一袋水去养你那破花儿吧!”段恩仇看着苏问暖把花盆放在腿上,拿着一袋水往上浇,肉疼。
“什么叫破花啊,这叫……”苏问暖对盆里的花爱不释手,解释道。
“素落花,我知道,可它不还是一朵破花儿吗?”段恩仇接道,这几天听苏问暖讲了一路的这朵花的毒性和药性,以及这朵花有多难的,他早就记住了,“把水省下来给小黑喝多好啊,看小黑多辛苦,驮着咱们走了这么远的路。”小黑是段恩仇给大哥的马儿起的名字。
“要不是多了一个你,小黑用得着这么辛苦吗?你看看你买了多少东西,现在来心疼小黑了?”苏问暖指了指马车里的东西吐槽着。
“那都是咱们用的到的东西,多好啊,看小爷想的多周全。”段恩仇还觉得自己买的东西挺好。
“公子,木溪公子,刚泡的茶。”小花端着两杯茶放在了马车内的桌子上。
苏问暖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赞美道:“小花,你的茶泡的越来越好了。”
木溪也点了点头。
“我的呢?”段恩仇没看见自己的茶。
“自己倒。”小花回了一句。
段恩仇懒得计较,挪了下位置:“自己倒就自己倒,小爷我又不是没有手。”
苏问暖看着两人斗嘴,无奈地笑了笑,嘱咐小花:“小花,路上颠簸,以后不要泡茶了,一不小心会烫到的。”
“谢公子关心,小花知道了!”小花笑着眨了眨眼睛。
“大哥,你看这花,再过一天水就可以用了。”苏问暖捧着素落花给夏伯溪看。
“贤弟费心了。”
“不费心,你教了我不少东西呢,还让景大哥教我武功了。”苏问暖感激道。
把花盆放好,苏问暖伸了个懒腰,打开车门上的小窗户问小云:“小云,我们前面到什么地方了?”
“公子,前面是定州,我们可以在那里休息几日。”小云回到。
“二哥,你去过那么多地方,那你去过定州吗,定州好玩吗?”苏问暖回头看向段恩仇,好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