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隔壁弄到多少钱自然不用说了。
反正分钱分得最少的刘风,认认真真考虑过回家买地过日子。
“你回家,姓崔的肯定会弄死你的。”司二郎这话彻底打消了他的念头。
当然,尉迟三生没有分到钱。
尉迟三生虽然是第一个叫司二郎主公的,但是呢,他不喜欢魏子春他们,相反,他很喜欢和贺楼卡门那些人混在一起。
赫连山偷偷和司二郎说:“那个尉迟的就是看不起咱们呢。”
虽然只是一句牢骚,但也说出了共同的心声。
辅助兵里面,有汉人,羯族,匈奴,氐人,羌人,低端鲜卑人。尉迟家门不错,不可能待见他们的。
所以,搞钱这种机密事,他自然没有资格参与的。
……
有了刘风,接下来的路居然好走多了。
路上的县令们根本无法隐瞒,什么没粮啊,什么没钱,刘风都能看穿。
刘风十五岁就立志做官的人,对这些套路把戏钻研了二十多年。
很快就到了安定镇。
然后又折腾一下,安置兵马,调查防区,设置属官等等,忙了几个月。
这些都不用说。
……
深秋,秋收也完成了,马草也收拾了,天也下雪了。
今天花木兰请客。
她坐了上首,并排的是司二郎,现在所有人都知道,因为某种不为人知的原因,花大人不太管事了,所有的事都是别部司马说了算。
倒没有人敢有意见。
右边是尉迟三生为首的鲜卑官员。
左边是赫连山他们。
不过,司二郎还没有来。
花木兰穿着狐皮大衣,揣着小火炉,靠着舒服的熊皮靠背,有点犯困。
这时候,门帘掀开了。
司二郎进来了,后面跟了几个人,抬着两个酒缸进来。
“我说,刚刚你们都说自己能喝酒吧。什么喝十几斤,今天我让你们尝尝,什么叫酒。”
“大人……”
司二郎说:“别吭声,先喝了在说,我可说好了,我准备了三百斤酒,你们要是能喝完,我输了,你们要是喝不完,哼哼!”
“给各位大人上酒!”
花木兰说:“那你准备身无分文吧,其它几个人我不知道,这几个,从前都是号称千杯不倒?”
司二郎在她身边坐下。
“嘿嘿,先看着吧,千杯不倒,他要是千杯不倒,我就赔他一千两银子呢。”
贺楼卡门听了这话就来气了,说:“大人,你也别小瞧人,今天在下几个就给大人演示一下,什么叫千杯不倒。还有没有人来。”
其它人豁然起哄。
赫连山,姚广,苻松都是出名的酒神,也都假如了。只有冉康没参与,他心思细腻点。
说:“算了,算了,我昨晚没睡好,今天喝不了多少酒。”
……
酒很快倒上,都准备喝了。
司二郎说:“你们先别急,先看我玩个把戏。”
他取了一条纸折子,在油灯中借了个火,然后把酒杯里面的酒点着了。
花木兰大奇,“这是什么法术?酒也能着火。”
“这可不是法术,这些就是酒,纯净的酒。你们开始喝吧。”
其它人犯了嘀咕,有点不敢喝了。
赫连山说:“大人,这是酒么,要不您先喝一口。”
司二郎也不说什么,直接喝了一口,说:“没问题吧。你们快喝呢,我等着你们的千杯不倒呢。”
“没法术就没问题,不就是酒嘛。”
“对啊,不就是酒么。”
所有人嘴巴里面都这样说了,然后一口梦,把一碗酒灌下去了。
然后所有人都站在原地。
五个人的脸瞬间红了,还有几个人脸是白的。
“大人,这是什么酒!”
“这是烧酒!”
赫连山看着自己的碗,说,“难怪我觉得这心火燎燎的呢。”
“先吃菜吧。吃菜,否则把你们的胃都烧穿的。”
现在这些人不在嗷嗷叫了,老老实实坐下,吃了一口菜。
然后控制不住好奇心,喝了第二碗。
一轮又一轮,每个人五斤酒之后,乖乖醉倒。
……
第二天中午,赫连山背着一大包财宝过来。
“咦,这比你输的钱还多啊,怎么着,还打算多赔啊。”
赫连山“噗通”一声跪在司二郎面前。
“大爷,给我一点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