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9450/520019450/520019539/20201130105605/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黄小灯弄清这些后,心里有些难受,这都是因为李玄名被派去边城这些年的原因。
他一走,到弄得这王府家不像家了。
幸好有王妃支撑,要不然,还真不知道会怎样。
大福他们是在厨下用食,李玄名他们用膳时,只有小桑和晚儿在一旁服侍着。
林韵竹不停地给黄小灯夹菜,小冬子先还老老实实吃了几口,后面就不客气了,夹不着的菜便站起来夹,吃得满嘴油污。
“慢些吃,当心噎着!”黄小灯笑着拍了一下他的手。
李玄名笑道:“小娃儿,让他吃,别管着,吃饿吃好才是。”
黄小灯嘿嘿客气道“大哥和姐姐们见笑了。”
小冬子吃着吃着,突然停下来,用手在下面不停地推黄小灯。
黄小灯明白是什么事,笑着对李玄名道。
“大哥,小冬子说三福他们三兄弟的身手好,想让他们教教他,不知……”
“哦?小冬子,你想学功夫?”李玄名深感意外地问道。
小冬子忙点头:“是的王爷,我以前跟师傅学过一些防身的招式,但见三位哥哥身手了得,我便也想学个一二。”
“哈哈哈,这是好事,午后便让他们教你。”
“好啊!”小冬子高兴地拍着手,忙下席谢过李玄名。
李玄名的儿子大王子李泽,到是与小冬子同岁,可他喜静,每日只是拿着一本书看,对小冬子的事不感兴趣。
李泽和李琪性格都不似小冬子活泼,王妃想让他们与小冬子一起玩儿,可他们都只是站在一旁看着小冬子学武,并不加入进去。
到是李婉,看到精彩处,也还拍手叫好。
用完午膳,李玄名便扶了王妃去寝卧歇息,待她睡着,他才出来,去找林韵竹和黄小灯。
林韵竹在自己寝卧的外室里,与黄小灯坐着说话。
黄小灯已是换回女装,林韵竹怕她冷,将自己的披风给她披上。
林韵竹手里拿着一件浅紫绵布,在上面绣着百花团蝶,绣工让黄小灯看了咂舌,不停地称赞着。
“姐姐这绣工,我怕是再学十年也追不上啊。还以为姐姐只是文采了得,没想到这女红也是一绝,服了,真的服了!”
林韵竹被她夸得有些不好意思,抿嘴笑道:“妹妹是没见边城的女子们绣的东西,要是见了,便不会这般夸我了。”
“难道她们绣的还要好?”
“那是自然,姐姐这在边城,算不上是好的。”
黄小灯一笑:“嘿嘿,在我眼里,就是最好的。姐姐这衣裳是给谁做的?”
林韵竹脸上的笑色立马收住,轻声道:“王妃姐姐。我听晚儿说,王妃已有几年没做过新衣裳了,我给她在外定做了两身冬衣,这夏衣我想自己给她做。”
“哦……”黄小灯听了,心里也是难受。
不过,她到是没想到,林韵竹有如此的胸怀,对王妃这么好,心里很是感动,对林韵竹也有了几分的敬佩。
“王妃和王爷能遇上姐姐,真是幸运!”
林韵竹淡淡一笑道:“我到是觉得,能遇上王爷和王妃,是我的幸运。”
“你们在说甚呢?本王也来听听。”
李玄名的声音,出现在门口,两人同时看向他。
“我在夸姐姐的绣工好呢,大哥,王妃睡下了?”黄小灯起身微微欠了欠身子,问道。
“是啊,睡下了。”李玄名在林韵竹身旁坐下,微笑看着她。
“对了,小妹,你上午有甚事好像还没与本王说完,当时怕王妃听见便没让你说,现下你可以说来听听了。”
李玄名将脸转向黄小灯,依然一脸的微笑。
黄小灯想了想道:“上回是说到了王贵妃的管事太监徐修。我年节前酿了一批甜酒送给了他,他说要送给宫中的主子们尝。”
黄小灯说完,又笑道:“我那甜酒怕是宫中的主子们也没喝过的,可算得上是极品咧。”
林韵竹接过话:“妹妹这般说,姐姐到是想尝尝。”
“这个好说,大哥和姐姐如今住在城中,等我再做了,便送些给你们。”
李玄名却是沉思了一下问:“小妹为何要给徐修送甜酒?”
“我当时是想着,看能不能通过徐修,到宫中去要探一些消息。”
“小妹这想法可有些危险,幸好我们回了,你也不必再与那个徐修来往了。”
“既是大哥回了,那我便要另做计划了。对了大哥,你们回来这些日子,可打听到甚消息?”
李玄名点头:“本王让大福三兄弟每日出去打探,还有在左右两丞相府前盯了几日,发现老十二去了两回左丞相宋真府上,出来好像是不太开心,后来再没见他去了。
还有老六和老十都去过右丞相王述府上,老十去得最多,估计他已经拉拢了王述帮他进言。”
黄小灯想想:“听说十王爷脾气不好,动不动便痛打下人,还打死过人。我在想,他与王述的交往,怕也有被迫性的。”
李玄名道:“皇上早该上朝的,却是一直拖着不见大臣们,只怕就是为了躲着大臣们,不想他们提立储之事。”
“这事现下不提也总是得提的,大哥正好趁此机会养好身子。”
林韵竹停下手中的活,道:“妾身猜着,皇上怕是看王爷交出了兵符,便又不想这般早立储君了。”
黄小灯点头:“应该就是这意思。大哥后来还进过宫没有?”
“没有。只是除夕日皇上派人送了些东西来,说本王和王妃都有病在身,也就不必去宫中请安了。”
黄小灯冷笑:“皇上到是挺关心大哥和王妃的。”
林韵竹像是有些担心,脸上有些凝重,她叹口气道:“回来这些时日,越是打听王爷的几位皇兄弟,越是忧心啊。
如若十二王弟能成器些,我们到也是想力推他为储君,我们到也乐得过着这般清静的日子,可是这些个王爷,唉……”
林韵竹叹口气,摇摇头,不说了,又低头去做自己的活儿。
“姐姐想错了,大哥在边城这些年,在将士们心中还是有一些份量的。不管是哪位王爷当了储君,觉得对他们威胁最大的,还是大哥。他们又岂能让你们过上这清静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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