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6850/499596850/499596872/20200817103110/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官爷,你们先审。”黄小灯想让衙役吓吓姚双双。
姚双双听说一个审字,再看两个男人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用两双无奈又害怕的眼神看着她,心下便明白了个七八分。
“大胆姚双双!”年轻衙役突然大喊一声,把连带他身边的年长衙役,还有黄小灯都吓得一愣。
姚双双就更不用说了,点到她的名字,她吓得双腿一软,跪到地上。
“你为何要指使这两个人买羊惊马,让两辆马车翻车,车上的三十坛子湖子酒全摔碎撒掉,说,为何要这般做?”
姚双双一听,哎呀,我的娘呀,他们怎的知道得这般清楚呢?
侧头看了一眼两个男人,咬牙瞪了他们一眼。
两个蠢货,交待得可真是干净。
“官爷,我没有指使,是他们自己干的,他们血口喷人!”姚双双不承认。
两个男人听姚双双这般说,急了。
要不是你找到我们,我们也不至于现下在这里受罪啊,怎的,你到推得一干二净的。
“姚双双,你放屁!”大胡子粗声道:“是你先找到我们,说要给我们五两银子,让我们去买羊,还教我们如何地做。
还说,要是他们的酒全撒了,再给我们五两。一共十两银子,你还要抵赖?”
“你,你们,你们是谁,我又不认识你们。”姚双双真的耍赖了。
呀?果然是狡猾啊!黄小灯冷笑。
年轻的衙役看黄小灯冷笑,感觉自己读懂了她的意思,便指着姚双双道。
“你还不承认了,我们人证都在,他们全交待了。好,看来不给你点厉害你是不会讲了。喜娃子,抱些柴火来,让她烤烤火。”
喜娃子刚要说得令,黄小灯将手一拦。
“官爷,这回不烤火,用开水烫。”
(⊙o⊙)?????Ξo
两衙役和在场的所有人,同时看向黄小灯。
两男人:啊?
两衙役:这姑娘,够狠!
喜娃子:灯姐,有点过了吧。
白家母女:这还是以前的灯儿不?
姚双双:……
“小碗,娘,你们去烧开水去,多烧些,她这般好看的脸,得慢慢儿地烫,可别给烫花了。”
白小碗和张梅花相互看着,不明白黄小灯这葫芦里到底卖的是啥药。
还慢慢儿地烫,这一瓢开水下去,脸就花了好吧。
姚双双最中意,也最以为傲的就是她这张脸,一听说用开水烫,吓得双手捂住脸。
再一想,不是两衙役说的,是黄小灯说的。
她说的有甚用,又不是她审案,两位官爷还没说呢。
“黄小灯,有官爷在,你有甚好狂的。我没干就没干,我不认识他们。”
“哈哈,你不认识他们?你不是说,他们是你娘家的亲戚吗?怎又不认识了?”
这个女人还真是,这是要玩七十二变吗?比猴子还会变。
“我何时说过他们是我家的亲戚?谁听见了?”
哎亚?还真的无赖上了。
“官爷,看来她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我本想着,她好歹也是我们白家的人,就饶她一回。
这般看来,她是不会交待的。官爷,你们把她带去县衙吧。
是七十二酷刑都用上,还是关到她交待为止,你们定夺。”
带去县衙?
她可是刚进门的新媳妇,嫁过来才一个月,便带去了县衙,这要是传出去,自己还有脸活吗?
岂不说有没有脸活,就是这般,再回到赵飞燕家,她家还要她吗?
还有那个白亮,死要脸面的一个人,会放过她。
“官爷,我又没做甚坏事,你们凭甚带我去县衙?”
姚双双想作最后的垂死挣扎,实则,她全身已是汗透,跪在地上的力气都快没了。
“就凭这两个人指证你。”年长衙役道:“他们一口咬定是你指使他们赶羊惊马的。且那三十坛子酒,折价近两百两银子,可是要进牵狱的。”
“你们……”姚双双又瞪向两个男人。
两个男人为了减罪,同时道:“就是这个女人指使的,我们指证她!”
姚双双身子一软,摊了下去。
白小碗在一旁从头听到尾,当两个男人详细讲了经过时,她心里就有气。
平日时她还二嫂长二嫂短地叫着,还想着她跟赵飞燕家的人不一样,没想到,她竟然比他们还要狠。
白小碗有气啊,再看这事情就是事实了,心里更气。
她看姚双双摊下去,那就是说,这事是她指使的没跑了。
就她那眼里容不得沙子的性子,不做点甚,好像对不住那几十坛子的酒。
白小碗冲向还剩下一半洗脚水的木盆,端起就往姚双双的头上一泼。
“姚双双,我家怎的你了,你要这般害我家。”
这一泼,到把原本虚脱的姚双双给泼清醒了些。
黄小灯给了白小碗一个赞许的眼光:干得漂亮,小姑娘!
“姚双双,你还不承认吗?他们可是全都说了,要是这样,那他们减刑,你就得用刑了。”
黄小灯又对两位衙役道:“二位官爷,这个女人太顽固,我就不留下她了,你们还是带去县衙,用刑让她招吧。”
“不,不,我,我招,我招……呜呜呜……”
还哭了。
还有脸哭。
我家那三十坛子酒,就这么白白没了,我还想哭没哭呢,你到先哭上了。
黄小灯见姚双双又在演戏,真想上去给她一脚。
姚双双一脸可怜相儿,爬到两衙役的腿前,抱着年长衙役的脚,摇着,哭得梨花带雨的。
“官爷,我不去县衙,我只是让他们吓一吓马,并没有让他们将马惊吓,让马车翻。
官爷,这都是他们自作主张,自己弄的,与我无关啊,官爷……”
两衙役看姚双双一张十分好看的脸上,泪珠细流,一双美目我见犹怜地瞅着他们。
他们心软了。
姚双双察言观色,看两衙役的表情,似是有些松动,便将她那张迷人的脸,放在年长衙役的腿上。
年长衙役身子一震,表情有些紧张,心里七上八下的。
这个女人,不哭时好看,哭时更好看,这颗老心啊,都有些把持不住了。
黄小灯看出姚双双的企图,知道她在用自己的美色打同情牌。
“官爷,笔录可做好啊?”
黄小灯问年轻衙役,年轻衙役点头:“已记录在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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