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镰刀,所向无敌!”
冥王怒吼,他似乎听不进人皇的话,拿着死神镰刀,疯狂地朝着人皇攻击而来。
然而让他吃惊的是,人皇连连闪躲过后,就是连绵不断地攻击,一直压制他打。
叮!
突然一声脆响,只见人皇的两根手指竟然夹住了死神镰刀,随后他的另一根手指潇洒一弹,叮的一声,直接将死神镰刀弹飞了出去。
随后一掌直接轰在了冥王的胸膛之上,冥王的脸色瞬间变了,这一掌,几乎让这具肉身毁灭。
倒在地上的冥王,脸上终于闪过恐惧,这人皇怎么会这么强?难道他紧紧与我玩而已?
冥王的内心惊恐无比。
洛云轩心中微微一惊,他发现这个人皇似乎在隐藏实力,为什么呢?就在刚才他发现一股强横的力量来自不明的空间,直接加特在自己的肉身上,让自身的实力变得狂暴了起来,起码比之前还要强横两倍。
所有人看到冥王的被人皇打得吐血,他们绷紧的神经终于是微微舒展开来,冥王是冥界的人,冥界的人太血腥了,他们也听过一些传说,冥界阴兵过境,绝无生机!
“不愧是师祖。”楚封天心中默默地说道,就算师尊全盛时期也不及师祖的一根毫毛,这个师祖太过可怕。
“这人皇当真变态。”
这是此时众人的心声,不过他此时新下也安定了许多,只要冥王一死,那么其他的事情就好办了。
不过他们更震惊于洛云轩的肉身,竟然能够承受人皇的能量。其实他们不知道洛云轩自从修炼蛮王炼体术之后,自身的肉身已经达到一个十分可怕的地步,还有就是人皇的意识能量的确很少,几乎达不到他本尊的万分之一,不过,这样就已经很可怕了。
“怎么样?”人皇负手而立,俯瞰着冥王,他眼中十分平静,没有因为战胜冥王而沾沾自喜,在他自己看来,他本来就比冥王强横太多,所以打败一个比自己弱小的人,没有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
“本王输了。”冥王面如死灰,他似乎失去了所有的斗志,他原本以为自己可以战胜人皇,没想到自己还是输了,九千年前,自己就不是人皇的对手,没想到九千年后自己还是不是他的对手,这心中的苦涩与落差,可想而知,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你可以走了!”
人皇淡淡地看着冥王,平静地说道。
人皇的话,让在场的人都是微微一惊,人皇竟然要放走冥王?这不等于放虎归山吗?可是此时站在他们面前的是人皇,他们谁敢多嘴?搞不好,人皇一怒,他们就当场惨死都有可能。
谁都知道,没有果断的杀伐与血腥的手段,是不可能走到人皇这个位置的,这个位置不知道有多少人觊觎着。
“你真的打算放本王走?”冥王一直以为人皇不是他的对手,只是想利用放他走这个原因,博取他的同情,让他不要杀他,所以当听到人皇的话的时候,冥王也是瞬间懵逼了。
洛云轩的心里此时觉得怪怪的,难道人皇真的是让冥王回去查证当年的事情?可是从今天看来冥王根本就不是人皇的对手,而且冥王是冥界的人,就算人皇说的是真,冥界之主真的杀死额冥王的子女,可是这又有什么用?
毕竟冥王是冥界的人,他不可能为人皇所用,而不可能因为人皇不杀他的子女,而不入侵人间。
在洛云轩看来,冥王也根本不是冥皇的对手,这样的一个人,值得人皇去利用?
“自然放你走,但是有条件。”
在洛云轩思索的时候,人皇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这一次人皇的声音变得有些严肃,甚至森冷。
“什么条件?该不会是你刚刚说的吧?”冥王有些耻笑地说道。
“不错就是它,你回去好好查证你子女死亡的原因,还有就是一百年不得入侵人间。”
人皇冷漠地说道。
“这......”这一次轮到冥王蒙了,这也行?这算什么条件?
他子女的死,他肯定会查清,还有就是一百年不入侵人间,就简直是太优厚的条件了,要知道一百年,在他们这些老古铜的眼力,几乎等于一眨眼的功夫而已,闭个关,等再次醒来的时候百年弹指过。
冥王实在是想不明白。
不仅是冥王想不明白,就是所有的人都想不明白。
“一百年?”洛云轩心中闪过疑惑,为什么是一百年?难道这一百内,人间会出现一个比人皇更加强大的人皇?人皇是为未曾出现的人皇而争取时间?
也许吧!洛云轩默默地想着,如果真的这样的话,那么这个人皇也太伟大了,可以说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可是洛云轩纵觉得有些怪怪的,只是他暂时也不知道哪里出现了不妥。
“好,本王答应你,一百年内,不会在入侵人间。”冥王沉默了一下,他还是妥协了,毕竟谁都不想死。
“本皇这就打开封印让你回冥界。”人皇也不啰嗦,他捏起法诀,就要施展的时候,又听见冥王的话。
“人皇,你难道不怕本王反悔?”
“不会,你有你自己的傲气,你与其他人不同。”人皇眼神微微冷漠。
“人皇不要以为,你放了本王,本王就会对你感恩戴德,一百年后,本王还是会入侵人间,到时候,踏平这山河。”冥王冷冷地说道,他盯着人皇的眼睛,可是他实在看不透这个人黄到底想要做什么。
“本皇很佩服你的坦诚,不过一百年过后,你随意。”本皇神色淡然,他不再废话,手中缓缓打出一道道玄奥的法诀。
法诀一出,天空的漩涡瞬间就消失不见了。整个空间也在这个时候微微抖动了起来。
一片巨大的海洋瞬间出现在众人的眼前,这是冥界的葵水之河,没想到竟然真的被人皇用来当做封印。
随后人皇随手一挥,葵水竟然自动向两边分开,形成了一条小路,延伸向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