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受伤了?”徐悦盈眼眶红了。
邪千凤有些慌,他就是怕她这样子,“小伤……”
“骗子。”说罢不由分说的拽着他,“你房间在哪儿?”
邪千凤挑了挑眉,一副不正经的笑,“孤男寡女的,你去我房间不好吧?”
说完还是认真的指了路。
邪千凤腹部挨了一刀,伤口不算深,显然被包扎过,不过包扎的不是很好,她想起刚才在外面他没说完的话,道:“你刚才要说什么?”
邪千凤眸光一闪,把她抱进怀里,徐悦盈下意识想推,又怕弄伤她,她心里结还没过去,硬邦邦道:“撒手。”
“被人暗算的,你看见那舞姬,是我借故脱身用的,我进了房间就把她打晕了,包扎好才出来,谁想到被你看见了,悦盈,你信我,我真没有做那种事。”
徐悦盈早就信了,就是醋的不行。
想到他一路轻功,还踹了小九一脚,不要命了吗?
“你怎么来了?想我了吗?小锦瑟每隔几天就给小景写信,可把我给酸死了,我说你这个当人媳妇的不称职呀,信都没有一封。”
徐悦盈脸通红,“谁是你媳妇?”
“你!”
“别胡说,对了,你和小九是怎么回事?”
邪千凤眼底一闪过的冷意,“我们是兄弟。”
“那怎么……是同母异姓的兄弟吗?”徐悦盈问。
邪千凤看了她一眼,笑了,“小锦瑟把你都带歪了,一个爹,一个娘,那小子骗你们的,他叫凤九铭。”
“那还是不对啊。”
“凤千邪。”邪千凤沉声道:“悦盈,我一直没告诉你,我是南璃皇室的人。”
“不过我已经离开南璃许多年了,如今我就是邪千凤,不过小九出现在这儿,说明南璃皇室有动荡,可能会有危险,悦盈,你我的婚事可能……”
徐悦盈捂住他的嘴,“我不怕,不管你是谁,是什么身份,我都陪着你,你在东郢我就在东郢,你回南璃我就回南璃,我也会武功,我能帮你。”
“傻瓜。”
徐悦盈干脆把路上怎么遇见林锦瑟和张九铭的事也说了,邪千凤决定还是得问一下小锦瑟。
……
第二日早晨。
林锦瑟醒来,头有些疼。
她往旁边一捞,空荡荡的,没人。
昨夜好像是墨凌景带她回来的。
她还做了个梦,梦见两人用小套子了。
她起身,伸了个懒腰,打算倒杯水喝,目光瞥见桌子上的东西,直接喷了。
“咳咳……套……套套套……小七,这东西哪来的?”林锦瑟觉得自己梦还没醒。
而且还是拆过的,里面少了一个。
少的那个去哪儿了?
被他们用了吗?
她昨夜都干啥了?
不会教墨凌景用了吧?
卧槽!
别整的她和个小黄人一样,整天脑海里想着那点事。
林锦瑟正找着,墨凌景端着醒酒汤进来,“醒了?”
林锦瑟立马抓起东西藏在身后,脸有些红,“恩。”
她神色不对劲,墨凌景认真看了她一眼,手探过去,“没发烧,脸怎么那么红?”
“热的。”林锦瑟端起醒酒汤就喝。
墨凌景见她眼珠子乱瞟,似想到什么一样,从袖子里拿好处东西,拎到她面前,“这是何物?”
“咳咳……”林锦瑟一口气上来,猛烈的咳着,心肝肺都要出来了。
卧槽。
在他那儿了。
墨凌景也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大,忙给她顺气,“喝这么着急做什么?”
还不是被你吓的,突然拎那么一个东西出来。
尴尬又可怕。
缓了许久,林锦瑟终于缓过来了,“小七,你给我出来,解释解释怎么回事?”
小七吧嗒吧嗒,直接说清楚了。
林锦瑟要疯了。
墨凌景也看出她是为何紧张的,很是无奈,“我又没逼你非要说,紧张什么?”
“你真不逼我?”林锦瑟眼泪汪汪的看着他。
墨凌景叹了一声,把她抱入怀中,揉了揉她脑袋,“恩,你若不想说,我就不想知道。”
只要她心里的人是他,足够了。
林锦瑟仰头看着他,“你怎么这么好?”
墨凌景在她额头留下一吻,似想起什么,喉结滚了滚,“锦瑟,你还欠我一样东西,可记得?”
“什么?”
墨凌景俯身咬住她耳垂,热气喷进她耳朵里,“你说呢?小妖精。”
“可以吗?”
“不可以。”林锦瑟道,说完笑了,“不过有了那个东西,只要不是来小日子,就都可以。”
古代可没那么高超的避孕措施啊,安全期内也是很容易中招的。
要有性福生活,套子少不了。
既然系统能提供,为何不用?
不过一想到她要教他怎么用,她就觉得好羞耻啊。
墨凌景看着他家小姑娘,眼底的笑意怎么都藏不住,“昨夜本王研究了一夜,大概猜出用法,不过晚上还需要夫人指导演示。”
他的小姑娘真是让他惊喜不断。
“咳咳……”林锦瑟强行让自己看起来很淡定,“放心吧,有我在,没意外。”
两人腻歪了一会儿,西风送来了审问三个舞姬的结果。
林锦瑟看了后,道:“想用美人迷惑你,让你无心插手金陵的事,而且竟还想让她们给你下毒,简直可恶,你打算怎么处理?”
“取舞姬的项上人头,给孙刺史府送去。”
与此同时。
孙刺史正问舞姬的情况呢,还没问出个所以然来,就有下人来报,摄政王贴身侍卫来送东西。
孙刺史急忙迎出去,“西风大人,请进。”
“不必了,孙大人看看东西,属下还要回去复命。”
孙刺史命手底下人打开箱子,一打开,下人面色大变,惊恐的跑开。
孙刺史狐疑过去,但见里面血淋淋的三颗脑袋,脸“唰”的白了,“西风大人,王爷这是何意?”
“这三个舞姬意图对王爷不轨,王爷说了,既是孙刺史府里出去的人,理应送还。”
孙刺史忙跪在地上,“西风大人恕罪,这些舞姬都是金陵一个乐坊的,昨夜也是受邀来府上助兴的,完全和孙府没关系啊。”
西风心底嗤笑一声,淡淡道:“所以王爷才派属下给大人提个醒,属下话带到,告辞。”
等人走了,孙刺史起身,立马派了身边人去把昨夜知道舞姬事的人全部灭口,又道:“倾雪在何处?”
“回大人,李小姐一大早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