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等会儿,我让人去喊。张瑶道。
定远将军张从简将军很快来,行礼,臣参见王妃。
张将军无需客气,我来是想问些往事的。
张瑶知两人有事聊,道:我先下去。
等她离开,林锦瑟才道:张将军,我听说,当初我爹初入京,你们二人就认识了,还打了一架?
张从简没想到问的这事,想了会儿道:
是有此事,记得那天考完后,我便回府了,回府路上刚好遇见你爹了,那日张瑶娘亲病了,丫鬟来告诉我,我心下着急,训斥了她一顿,被你爹看见了,你爹什么都不知,以为我欺负人,我俩就打起来了。
原主记忆里爹和张家没什么交情。
张从简想了会儿又道:你爹哪是我对手,我当时年轻气盛,下手也没轻重,揍了他一拳,事后弄清楚,我们互相赔礼道歉,我让你爹和我一起回府治伤,他拒绝了。
他顿了一下道:还有一位是你叔父,和你爹长的一模一样,那会我还同你爹开玩笑,说这两人一块去考试,岂不是连考官都认不出来?你爹告诉我,你叔父左手手腕上有个胎记,考官以此作为区分。
林锦瑟想起爹左手手腕上有个被烧伤的疤,道:现在张将军和爹关系好像很普通。
当然有原因。
张从简不好在别人女儿面前说她爹的不是,道:你爹是文官,我是武官,平日也没什么交集,实属正常。
张将军可觉得我爹现在的性子和以前不大一样?
这倒是,不瞒你说,当初你爹性子耿直,我还想着就他这脾气,将来在朝堂上要得罪多少人,替他捏一把汗,没想到是我多虑了。
言外之意,你爹挺狡猾的,但是我不能直接说,能不能悟出来,就看你自个的了。
林锦瑟道了谢,由丫鬟带着去张府后院找张瑶了。
张夫人也在,看见林锦瑟,带着女儿们行礼,林锦瑟忙扶住她,夫人不必多礼,没外人时我和张瑶都是互称名字的。
锦瑟姐姐,我姐姐和我说过你,说你长的可好看了,还真是呢,我要是个男子,我都喜欢你。一个约莫十四五的少女道。
张瑶介绍,这是我妹妹,张若。
林锦瑟知道张府有一妻一妾,妾室生下张二小姐就撒手人寰了,留下一个女婴,就是眼前女子。
她笑了,你姐姐也和我说过你呢,古灵精怪。
瑶瑶,若若,你俩去趟厨房,让厨房准备些小菜,好生招待王妃。
娘,让丫鬟去
姐,我们俩去才显得有诚意呀,走了走了。张若拽着张瑶离开。
张夫人又让下人都下去了,林锦瑟道:夫人是不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
张夫人点头,瑶瑶和我说了你们在天香楼的事,不瞒王妃说,瑶瑶和孟家公子的婚事定了有数年了,孟家商贾出身,本来也没什么,可孟公子此人,我不大喜欢,瑶瑶那孩子一心扎进去,我想听听王妃的意见。
孟家公子不是良配。
林锦瑟把天香楼的事原本说了,张夫人眉头皱了起来。
王妃,瑶瑶经常提及你,她将你放在心上,若是由你劝,我想她会听的。
放心吧夫人,张瑶是我朋友,我一定会尽力的。
谢王妃。
说话间张瑶和张若也回来了。
张家留林锦瑟用饭,她不好推辞,干脆答应下来。
用饭之际,管家来报,孟子桑登门拜访了。
张瑶微愣,神色间藏了点小窃喜,见她娘不大高兴,也没敢表露出来。
张从简道:请进来吧。
张将军,张夫人,有客到访,我就先告辞了。
瑶瑶,送王妃。
是。
出大厅的时候和孟子桑兄妹撞上了,不过长辈都在,张瑶也不敢说话,送林锦瑟出去了。
林锦瑟离府后,没着急离开,让月白把马车赶到不起眼一处等着。
约莫一刻钟,孟子桑兄妹出来了,坐上了马车,林锦瑟命月白跟上去,马车上没有王府的标记,不远不近的跟着,倒也看不出来。
马车一直从脂粉铺子,跟到了成衣铺子,再到珠钗铺子,每次出来,孟子桑怀中都抱了许多盒子。
云坠看的傻眼了,不是说没银子嘛?送给赵小姐的簪子还是摊子上买来的?刚才他们进那些店都不便宜吧?
一直跟着马车出了城,远远见孟子桑兄妹马车进了一条林子密集的小径。
林锦瑟让人在外头等着,徒步进去了。
林子深处是间小院子,马车停在外面,车夫在外等候。
林锦瑟翻墙进去,寻了主屋,猫在窗户下,在指头上粘了点水说,戳破窗户纸,刚好可以看见两人。
哥哥,张夫人对你态度也太不好了吧?好歹您也是瑶姐姐未婚夫啊?她那眼神,像在看一个下人,还有那个二小姐,不就是一个庶女出身的嘛?还比不过我呢,我和她行礼她都不理我,倒像是我怎么她了一样。
无妨。孟子桑勾了勾唇。
孟子矜气哼哼的过去,哥哥,他们是不是压根看不起我们啊?上次你去,张夫人也没给你好脸色。
宿主,感情是个挑拨离间的小婊砸啊。
可惜没个东西记录下他们的作为啊。
一个视频就能解决的事,麻烦。
傻瓜,这些都无所谓的,总有一天,哥哥会让所有人都不敢小瞧你我,小瞧咱孟府。
说着点了点她鼻子。
孟子矜咯咯笑了声,也是,哥哥本来就不爱瑶姐姐,要不是因为他们张府每年都给咱们那么大的好处。
子衿,你要记住,人想要拥有什么,就必须要付出什么,忍辱负重是必须的。
我知道,就是可惜了,摄政王妃爹是丞相,舅舅是镇国将军,晚了一步,不然她可比瑶姐姐好多了,从她哪里得到的好处也更多。
即便嫁了又如何?张瑶和摄政王妃关系好,捏住了张瑶,就等于捏住了摄政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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