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林锦瑟别过脸,表情有点不自然。
不就是多看了他几眼吗?怎的心跳的这么厉害?
千凤。墨凌景见她面色通红,约莫中毒厉害。
邪千凤刚要去把脉,林锦瑟自己站起来了,我真没事,我就是有点热而已。
直男啊。
看不出人家是因为你脸红的吗?
邪千凤瞧出了端倪,笑的特欠揍,没想到林大小姐还会害羞啊?
咳咳。林锦瑟维持表面镇定,看破不说破,我们还是好朋友。
说完拿出瓷瓶,道:里面的药每人一颗,服下后离开这儿,不过他们需要找个城镇休息。
西风,此处离最近的城镇还有多远?
最近的是清河镇,二十里地,可并不顺路。
意味着,路上就要耽搁出一倍的功夫。
墨凌景扫了一眼地上伤势不一的侍卫,沉声道:通知下去,全速前进,天黑前必须赶到清河镇。
是。
林锦瑟眨眨眼,她男人,不似外面说的冷酷无情嘛。
上了马车,她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见墨凌景闭眼假寐,挪过去,扣在他手腕上,墨凌景睁眼看着她。
没事,你体内毒素很稳定,把这个吃了。
她拿出颗药喂过去,见墨凌景吃了,笑了,变戏法似的从怀中拿出两个包子,吃吧,给你的。
给本王的?
对啊,刚才见你都没吃什么东西,我怕你饿,给你留的。
说完塞他手里。
包子还有温度,墨凌景看向她的眼神很复杂。
林锦瑟才不管他何心思呢,打了个哈欠,靠在他大腿上,闭眼道:我睡儿,你到了叫我。
说完,沉沉睡去。
小姑娘安安静静的,似是小猫咪。
墨凌景心底涌起一抹不知名的情绪,拽了旁侧披风,盖在她身上,才慢慢吃起包子。
他向来不爱面食,这两个包子却是他吃过最美味之物。
林锦瑟唇角勾起淡淡弧度,拽了拽披风,睡的更香甜。
到清河镇,天还没黑,因此番外出是秘密出行,一行人换了衣裳,寻了镇上最大的酒楼。
酒楼在镇上小有名气,一楼里宾客不算少。
西风问店小二要了几张靠窗的位置,墨凌景,她,邪千凤三人一桌,其他侍卫组分成两桌。
几人无论是从气质,还是容貌上,都是上乘,一进酒楼,自引起不少人关注。
尤其酒楼年适龄的姑娘,频频侧目,又捂嘴浅笑,娇羞的小模样就差上前来合个八字了。
林锦瑟啧啧两声,不就是个男人嘛,有什么好看的。
果然啊,有小景的地方,姑娘们的视线都不会落在本公子身上的。邪千凤幽幽的叹了一声。
邪神医。林锦瑟小口喝茶,笑的贼兮兮的。
邪千凤受宠若惊,狐疑的看着她,你这么看着我干嘛?
你能不能坐那个位置?林锦瑟指了指墨凌景对面位置。
邪千凤蹙眉,那位置不好,对着小景,小景身后就是窗户,他还想看看店内光景,不想看小景脑袋,当场拒绝,不要。
你答应,我就把我给墨凌景吃的解药给你一颗。
成交。邪千凤立马换座位,林锦瑟痛快递去解药。
再看,姑娘们抬眼怎么看,都看不到墨凌景的脸,就只看见一颗后脑勺。
为此都懊恼的丢筷子了。
林锦瑟心想,她可真心机啊,为了不让别人看墨凌景,都用上计谋了。
客官,菜来了!
满满一桌子,差点杯盏都放不下,店小二也觉得尴尬。
小哥,我们没点这么多啊?
店小二解释,姑娘有所不知,是那几桌的客人们说了,出门既是客,想交个朋友,为此让小店特意给你们做的。
林锦瑟,
有钱人。
她笑眯眯的夹菜,一口咬下去,是挺好吃的。
再看墨凌景,吃菜的动作那叫一个优雅,姑娘们已经激动了。
完全看不下去。
林锦瑟恨恨的咬筷子,隔壁桌一个绿裙子姑娘含笑走来,朝三人行了一个礼,绕到林锦瑟身侧,柔声道:姑娘,可否借一步说话?
好啊。
林锦瑟起身和她过去,绿裙子姑娘问道:姑娘和那位公子是何关系?
她娇羞的睨了眼墨凌景。
哦,家人。
妹妹啊。
绿裙子姑娘觉得这家人长的真好看,那他家中可有妻儿?
没有,不过定亲了。
定亲算什么?成了亲都无所谓。
她心底激动更甚,拿出袖中香囊,塞进林锦瑟手里,还请姑娘替我把这个东西送给她。
香囊可是定情之物。
当着她的面和她抢男人。
林锦瑟压根不想送,她幽幽道:姑娘不过看上我家哥哥了吧?
绿裙子姑娘没想到她这么直白,涨红了脸,轻柔点头。
姑娘,你还是死了那份心吧,他不会喜欢你的。
似一泼冷水泼在头上,绿裙子姑娘蹙眉,为何?
他不喜欢女人!林锦瑟把香囊塞回去。
绿裙子姑娘愣在原地,呆呆的看了许久墨凌景,茫然的看着林锦瑟。
看见没,对面那位手持扇子的公子?
绿裙子姑娘点头。
林锦瑟给她一个你懂的眼神,知道就行。
说完回座位上了。
那姑娘不可置信的盯了他们看许久,脸上表情复杂,回了座位。
姑娘们再瞧来,眼神中带的色彩就精彩多了。
好似鄙夷,羞耻
邪千凤郁闷极了,林大小姐,刚才那姑娘和你说什么了?我怎么觉得她们看我们眼神有点怪?
始作俑者林锦瑟抬头,有吗?
邪千凤又瞧了一眼,有姑娘哼了一声,好似和他有天大的仇,那样子,活像他把她们男人抢了一样。
呸,什么破比喻。
没有吗?
没有没有,吃饭吃饭。林锦瑟幸灾乐祸,暗戳戳的笑了会儿,抬头对上一缕幽幽眼神,立马敛了神色,我吃饱了,我去看看镇上哪里有药铺。
说完一溜烟出去了。
她出去后,大楼中间一位公子哥跟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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