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坠和秋分对视一眼,怎么都觉得不太像生孩子。
夫人,看见手了,用力啊。
一声婴儿啼哭,婆子高兴的抱着孩子,夫人,生了,生了,是个大胖小子!
把你家夫人送进厢房歇着吧,没事了。林锦瑟道。
婆子应下,刚巧小沙弥带着住持出来了,一问,竟是林大小姐接生的,看向她目光,更是多了几分敬佩。
国公夫人安置好,又有丫鬟去做了吃食,婆子端过来,国公夫人吃了一半,忽的问道:林大小姐呢?
哎呦。婆子敲了自个脑袋一下,很是懊恼,奴婢光顾着夫人了,林大小姐在外头呢,奴婢去唤。
林大小姐是我和孩子的救命恩人,素姑姑,需以贵宾之礼相待。
是。
素姑姑在院子里绕了一圈,也没找到林锦瑟人,心想莫不是回屋了,想先回禀,在路过院子天井,却见对面影影绰绰有人影。
云坠,秋分,我听爹说,娘也是在这样的月夜生下我的。林锦瑟道,语气中微不可查的感伤。
大小姐想夫人了吧?
恩。林锦瑟双手合十,对着月亮跪下了,眼角带泪,在素姑姑的角落看的很清楚。
娘,我是锦瑟。
林锦瑟似是怕被别人听见,所以很小声,可素姑姑离的近,听的一清二楚,皇帝在南边修沟渠,户部侍郎已经去了数月了,这孩子想爹娘了。
娘,每次我有新衣裳,新首饰,妹妹总是喜欢,母亲教导我,要照顾妹妹,所以我都给她,可是女儿也好喜欢啊,女儿还想和妹妹一样,有十两银子的月银,这样出去的时候,就能买香酥的点心了。
不过娘,你放心,母亲待我很好的,她让人教导我和妹妹,我学不好,母亲从不打骂我,只是可怜妹妹,只要出错,就会被严厉批评,母亲还准许我出去玩,不用学的太辛苦,管家算账的事也都是妹妹在学,我睡懒觉都没问题。
娘,不过今日房间不够,锦绣是母亲亲女儿,她想住母亲身边,女儿就只好挑了偏僻房间,我一个人害怕,我好想你啊。
说完,林锦瑟磕了三个头。
素姑姑惊呆了。
心里鞠了一把同情泪。
好傻好天真的丫头啊,这哪里是对她好啊,简直就是捧杀啊。
真不知晓,户部侍郎亡妻若是知道,会是如何心情?
她觉得此事重大,干脆折了回去,把听见的一一告诉自家夫人。
国公李夫人惊讶,真有此事?
奴婢听的一清二楚,可怜那傻孩子还以为那位林夫人真心待她好,难怪啊,林府只听说过二小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林大小姐是个什么都不会的草包,这么教,能会才怪!
李夫人自己有了孩子,为母者心境,同情心大起,简直岂有此理,她崔氏不过一个妾室上位的,竟敢苛待原配女儿?
夫人,如今该怎么办?
把我们房间腾一间出来,那孩子单纯善良,年纪又小,那俩丫鬟瞧着也是不经事的,莫吓坏了。
院子里。
小七忍无可忍,宿主,你好戏精哦,我快听吐了。
滚!
林锦瑟擦了把泪,眼见素姑姑过来,听明了来意,她道了谢,跟着一块过去。
又去李夫人那里说了会儿话,才回房歇息。
山中的清晨,凉爽清幽。
崔彩屏醒的极早,昨夜,她特意绕去院子里,西边屋子传来的声音让她很满意,这一夜,她也该享受够了。
一想到里面场景,她唇角勾了起来。
莺儿去敲门,大小姐,夫人来了。
无人做声。
大小姐?
早,母亲!笑语盈盈的话音传来。
主仆两人扭头,见身后站着的林锦瑟,眼皮狠狠一跳。
大小姐,您怎会在这儿?
林锦瑟迷茫道:我应该在何处?
不,奴婢的意思,您起的真早啊。莺儿差点说漏嘴,大小姐这样,怎么都不像被那啥过的啊。
夫人让她寻的那和尚,可不是啥好货色,不死,也得去半条命吧?
崔彩屏心中猛的升起一抹不安,却又抓不住。
林锦瑟在这儿,昨夜里面的人是谁?
她的人都在这里,莫不是别人走错了?
来上香祈福的大多都是京城管家太太小姐,贫苦人家是不会留宿在此的。
无论是谁,发生在林锦瑟屋子里,她也逃不掉。
她不甘心,却也不能放过这次机会。
锦瑟,母亲能进去坐坐吗?
好。
云坠开门,尖叫一声,吓的后退了好几步。
其余人瞧见屋子里的凌乱,以及那种气味,更是羞的不敢上前。
母亲,我屋子里到底发生何事了?我怕!林锦瑟吓的拽着云坠袖子。
小七翻白眼,宿主,脸是好东西,求你要一下。
你们进去几个看看。
是。家丁进去,哎呦,这场面,劲爆,火辣,百年难得一遇啊。
床榻上躺了一男一女,男的是个满身横肉的秃驴,四仰八叉的躺着,已经昏睡过去,脸上表情极为满足。
女的正面朝下,没看见脸,也一丝未挂,身上那些,简直让人脸红。
地上,到处都是撕成碎片的衣裳,啧啧,玩的真够大的。
家丁把被子一裹,裹住女子,扛了出去,不得不说,这女的身段好,皮肤滑溜,家丁忍不住上手摸了好几把。
夫人,是个和尚和姑娘偷情。
崔彩屏睨了林锦瑟一眼,怎就让她给跑了呢,她面无表情道:锦瑟,这是你的厢房,怎的出了这种事?
我不知道!
你
夫人,好像好像是二小姐莺儿认出被子里露出手腕上戴着的镯子,惊恐道。
崔彩屏还未反应过来,林锦瑟已过去揭开被子,鹅蛋脸,柳叶眉,正是林锦绣啊!
家丁腿都软了。
他们看了也摸了,夫人会不会杀了他们?
妹妹妹?妹妹怎的在我房间?又怎的和和尚他们两个已经
林锦瑟!崔彩屏厉声制止她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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