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保安便来了。
五个。
每一个都拿着武器,有甩棍、有防爆盾、甚至还有防暴钢叉!
看上去气势十足!
尤其是拿钢叉的,恨不得想现在就冲上来给苏让来两叉……
现场一下子变的紧张起来。
至少在费青山老友们的眼中是这样的。
这也太刺激了吧。
不过苏让却是一点都不在意,即便此时的他正微微闭目为费青山把着脉,但是……又有什么所谓呢?这群保安在自己眼里不过是三岁孩童罢了。
“你现在给我出去!”
陆征面色严肃至极
然而苏让没有理会,就像是没有理会这冲进来的保安一样。
陆征的脸色更加难看了,现在除了之前的考量之外,还有一种自己的地盘儿被人随意撒野的感觉!
大手一指:“把他给我赶走!”
“是!”
五个保安异口同声,抄起家伙就一脸凶悍地走来。
拿着钢叉的那位兄弟,兴奋至极,也不知怎地,每次叉人就有种莫名的快感,跟赶猪猡似的。
就在他们要对苏让动手的时候。
突然。
微闭着眼眸的苏让动了。
眼帘开阖间,似有精芒闪烁。
只是这一个眼神而已,那五个保安就有种跌落炼狱的感觉,一时间手里的动作竟顿了顿。
“滚!”
淡淡的一个字更是清晰无比地在耳畔回响,有一种让人想要服从的魔力似的。
五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所措。
“还愣在那干什么?动手啊!”陆征气急,觉得自己的脸都丢尽了。
五人只好重新鼓起勇气。
“等等!”
这时,一个匆匆而来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急忙喊道。
五个保安赶忙停下来,心中狂松一口气。
太他娘的及时了,鬼知道刚才自己内心中有多么的煎熬。
这简直就是及时雨啊。
寻声看去,他们不由地眼前一亮。
卧槽!
也太美了吧。
难道是仙女来拯救自己了?
嗯,一定是的。
其他人也都被穆慈所惊艳。
哪怕看上去有一些稍显凌乱,但也不能阻挡那惊天的美丽!
“陆院长。”
穆慈看了一眼屋里的情况,就猜了个大概,赶紧解释:“既然你们没有法子,不妨就让苏让去试试吧。”
“穆慈?”
陆征一愣,显然他认出了穆慈,毕竟几年前穆尚礼是自己抢救的,只可惜回天乏术,当时对这个小女孩儿的印象可深刻的紧,再加之这一段时间以来发生的事,哪里不知道曾经的那个小姑娘现在已经成为了一方霸主啊。
不过就算这样,他还是满脸的为难:“可是……”
“陆院长,你放心,出了事我来负全部责任。”
其他几位专家瞬间不忿了。
“什么叫你负全部责任?你以为这句话是随便都能开口的?”
“瞎这是在我们医院,出了事你一个外人说你负责任?况且,你负的起吗?”
“院长,可不能容这些年轻人再胡闹下去,要不然传出去还了得?以后谁还敢来我们医院?”
……
穆慈看了看苏让,再看一看床上躺着的费青山,当即也不怵,直接反问道:“那你们又有什么好的方案?”
“这……”
七位专家语气又是一滞,这女娃怎么和那小子都喜欢用同样的话来扎心?
“看来是没有的。”
穆慈表现的很强硬:“既然如此,那就由苏让治疗!当然,你们要是害怕担责任的话,我可以现在就签一份责任书。”
陆征一滞,这个病人实在是事关重大,无奈之下,他说了声“稍等”,便赶紧拨通了段水流的电话想要请示。
听完,他的面色变了三变。
再看向苏让和穆慈时,除了震撼便再无其他。
因为段老爷子竟然说,这二人行事无需过问?
什么情况?
照这么来说的话。
段家之前的出手,并不是坊间流传的只是单纯的趁火打劫?
所以……他们是一伙的?
怪不得。
这穆慈的向阳科技崛起的如此之快,不仅打垮了老穆家,还让仲家失了面子,原来这一切的背后是段家在支持。
果然。
能生在豪门的人,可没有一个是简单的,哪怕这个曾经还只是楚楚可怜的小女孩儿。
“嘶……”
陆征心中倒吸一口凉气。
哪里还敢让穆慈签什么责任书?招呼着专家团就往门外走,因为行医不能太过嘈杂。
不过。
虽然屈于大势不得不让那小子治疗,但心中还是充斥着各种不屑甚至是鄙夷。
终究是年轻人啊。
医道一途你若没有长时间的浸淫,能有个什么成就?
算了,反正段老爷子都发话了,这病人是死是活就看他自己的造化吧。
其他几位专家面色不是很好,悻悻站在门口没有离开,想过一会儿看苏让的笑话。
一个小辈,竟敢在自己的领域里装逼,可别被雷给劈着喽!
穆慈看一眼苏让,也站到门口等候。
现在这个情况,就算连她心里对苏让所谓的治疗,都有些不确定甚至是不看好,但也没办法,总不能让费叔叔就那么不明不白地躺着吧。
她这一出门。
屋外的气氛就火热了起来。
因为那一众科研人员可都是穆尚礼的老班底,哪里认不得穆慈?只是许多年过去了,第一次见面微微有些生罢了。
寒暄几句,大家就变的沉默起来,毕竟费青山的病情是“光明计划”能否顺利走下去的关键啊。
况且在这个计划里,他的作用几乎是无可替代的!
这领头人要是都没了,就相当于是没了主心骨。
那还研究个屁。
病房里。
苏让把完脉后便自顾自地从怀里摸索出一根长针来。
本来。
一个能行医的人随身携带针灸的针是很正常的,但苏让手里的那一枚却和常人相去甚远。
那是一枚看起来普通甚至可以说是丑陋的长针,并不像寻常的针那般纤细,反而要粗壮上个近一倍有余,通体黝黑之色,表面还有些坑洼!
这让陆征有些疑惑,他见过无数中医大夫行针。
有毫针、有三棱针、有火针、有刃针、甚至还见过极为罕见的金针,但却对苏让手里的这一枚还是头一次见,不过现在既然让其施为,也就不好再去追问其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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