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沉默了片刻,叹了口气,说道:“那我就实话说了吧。其实我是热心市民,今天来这里就是采集证据的,我帮她立了功,她当然得给我点面子了。
至于大明星那儿啊,是因为我跟她提了一嘴合作的事情,没想到她特别感兴趣,就跟着我到这里来了,好在谈得有些进展,说不定她真能和我们公司签约。”
沈冰然噗嗤一声笑了:“好了,不要再逗她了。我知道你跟她没事儿,你俩要是有秘密也不至于非得找离我们那么近的地方呆着。”
……
苏荷心神疲惫地回到酒店,大脑放空地把自己丢在了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
不一会儿,手机响了。
“喂?”
“我是宫。事情进展得怎么样了?”
“初步接触……还算顺利,不要催得太急,我有办法的。”
“你最好注意点,不要在他面前太反常,这个人比较敏锐,而且也不排除拥有我们还没掌握的重要信息。”
“我知道了,我会搞定他。”
把手机扔在床上,她皱起眉头脱了衣服,走进了浴室。
……
沈家,三人回来的时候家人几乎都睡了。
沈雪宁打了个哈欠,直接回房了。
林天觉得今天过关的有些容易,但是也没有多想,女孩长大了,心思捉摸不透也是正常的。
没想到那边房门刚关上,他就收到了一条微信。
“姐夫,又抓到你一次!没有人能在我面前撒谎~”
林天头疼地回复:“姑奶奶,你到底想怎样?”
“还没想好,不过你俩肯定有猫腻,等我睡饱了再跟你说吧!晚安!”
第二天。
吃完早餐,沈冰然如往常般打开手机看起了今天的咨询。
刚开始没留意,但是几分钟后,她发现竟然各大网站头条都差不多是同一条消息。
关于苏荷演唱会的。
众口一词的好评,这很正常。毕竟粉丝基数摆在那里。
只不过还有一些文章的重点却是放在了结尾处和一个神秘男子的合唱上。
甚至有人说出请他立刻出道的话来。
沈冰然看了一会儿,把屏幕递到林天眼前。
“以前都不知道你还有这个才华,怎么从来都没对我唱过?”
“我哪儿有机会呀?以前你回家连话都懒得跟我说。”
“我不管,就赖你!”
声讨了林天一顿,沈冰然开车去了公司。
任远一见她来了,立刻就追到了办公室。
“沈总,这再想不出办法,咱这单子真就丢了!”
沈冰然叹了口气:“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勉强不来,吸取教训,以后努力吧!”
“新上任的林经理,上次跟我说他会出面解决这个问题的,怎么他没来吗?”
任远问道。
“哦,林经理刚上任不久,对公司业务没那么熟悉,可能一时说了大话,你们不用太放在心上,回去工作吧!”
“他说能把苏荷请来……”
“任主管,你听不见我说的话吗?我说,回去工作!”
“是……”
任远刚拉开办公室的门,就见门外正好走过来一个十分靓丽的女人,而且很脸熟。
“请问,沈总在吗?”
“哦在,在。您是,苏荷吗?”
女人朝他无可挑剔地微笑了一下,推门走了进去。
“又见面了,沈总,您还记得我吗?”
沈冰然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站起来身来,激动得不知道是该握手还是该拥抱。
“您,怎么来我公司了?”
“昨天听林先生说了一下,您公司正在寻找可以合作的艺人,我正好有时间,想详细地和您谈一谈,方便吗?”
苏荷坐在沙发上,微笑道。
“真的吗?这……这真是幸福来得太突然了!绝对方便,只要您肯合作,我们会尽量满足您的要求。”
双方都想达成合作的情况下,谈话进行得很顺利,不到半小时,已经基本达成了合作意向,剩下的只是合同上的细节问题。
苏荷起身打算告辞,突然又对着沈冰然问道:“沈总脖子上戴的,如果我没认错的话,是世纪之心吗?”
“啊?对,有什么问题吗?”
“恕我冒昧,我对珠宝略有研究。据我所知,这枚世纪之心项链,自三十年前被一位私人买主以七千八百万的天价拍走之后,就再也没在外面有过消息了。
大家一度认为是被收藏了,再也没有见到它的机会了。
如今竟然能在这云海见到,而且还已经有了主人,真是让人惊叹!”
沈冰然很震惊,虽说知道这东西珍贵,但是没想到能有这么贵重。
于是拉住苏荷的手就把当时的经过跟她说了一遍。
“你是说,当时林天也在场?”
“嗯,怎么了?”
“没什么,我觉得没什么问题,那是家老店,口碑很好的,既然他们慧眼识人,选中了沈总,可见沈总天生丽质惹人怜啊!”
这话说得沈冰然脸都红了。
“林先生好像也在公司任职吧,今天没来?”
苏荷貌似随意地问道。
“哦他今天好像去忙别的事了,整体神出鬼没的,我也没时间管他。”
沈冰然说完又临时想起了什么,继续道:“等下一起吃个中饭吧?让我略尽地主之谊!”
……
林天没去公司,因为他来了总督府看许元佳。
许元佳单独住在一个房间里,除了不让出门,不让上网,其他的东西倒是基本有求必应,待得还算舒心,跟住酒店似的。
今天开门见到是林天来了,也没打招呼,又缩回了沙发上,看着动画片吃苹果。
“呵呵,你姐姐也没动静啊这几天,是不是放弃你了?”
林天笑眯眯地坐到了她旁边,看着她说道。
许元佳不屑地撇了撇嘴:“帅锅,都是老中医了就跟我开这个药了好吗?你不会以为这种程度的心理战术对我有用吧?幼稚不幼稚……”
林天也不恼,打量了她几眼从睡衣下露出的白皙光滑的小腿,突然伸手搭了上去。
许元佳像触电一样猛地坐直了身体,把腿到了屁股后面。
“你要干嘛?怎么还越来越低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