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亦凡见夏承越这么说,有些激动,连忙说道:“别乱说,传到顾学姐那边我就完了,我这次提前过来就是想看看青协有没有什么要忙的,嘿嘿,仅仅而已。”
“哦——仅此而已?那青协有什么重要任务交给你了吗?”
吴亦凡有些不好意思,摸了摸头说道:“这个——这不是大部分人还没来嘛!顾学姐说了,等正式开学后再开展活动,让我们先准备准备。话说你真的要退出青协啊?”
“当然是真的啊,当初也是看顾谦叶一个人在食堂门口拉人太可怜了才答应加入的,现在青协已经走上正轨了,我也没必要再赖在那儿了,而且我还有自己的事要做。”
说这个吴亦凡当然有些不信,不过还是劝道:“你能有什么事?每天不是去图书馆就是上课,也没见你有多事!跟我们一起不好吗?”
夏承越有些郁闷,修行的事暂时还不能说,只能用创业来打发他了,“我准备自己创业呢,所以才经常去图书馆查资料啊,另外我虽然退出青协了,但大家还是朋友不是,将来创业的时候还要找你们帮忙呢!”
话说到这份上,吴亦凡也只能接受了,不过嘴里还是不时吐槽几句,夏承越知道他恐怕更多的还是因为以后没有人给他当僚机了,一个人单独作战,在一大堆情敌中怎么击败对手追到顾谦叶。
不提吴亦凡的这些小心思,夏承越放好行李后,也拿去年放假时收好的被子取出来,南方多潮湿,虽然是寒假气温较低,但还是散发着一股霉味,好在有法力在身,直接通过法力将被子清洁一遍就挂到了外面。
……
而此时魔都的震旦大学,女生宿舍楼下。
一个个子不高、身体纤细的女生正在前面走,后面一个戴着眼镜的男生在后面拉,由于男生的身材是真的很瘦弱,以至于拉不住被拖着,而这女生明显就是有着急事。
“孙维才,你够了,你家里什么情况我不知道,别拉着我,我有份家教时间快到了。”
“我说的都是真的!”后面的那个瘦弱男生,也就是孙维才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一下子拉住了前面的女生,顾不上周围人异样的眼神,大声说道:“珠珠,你说我之前有骗过你哪怕一次吗?你就相信我这一次吧!是真的!”
这个时候女生也有些明白了,见旁边的人已经有围过来趋势,不想被人围观的她连忙拉起孙维才往学校外面跑去。
两人手拉着手一前一后从校园里穿过,一直跑到震旦大学大门外的一棵梧桐树下才停了下来,这时这个名叫珠珠的女孩放开了孙维才,但是目光紧紧地盯着他,好像准备鉴定他的话还不是真的。
“珠珠,我说的都是真的,我有个远房叔叔很有钱,而且跟我家的关系很不一般,寒假里我找他借了40万,现在伯母的病情才是最重要的。”孙维才看着祝珠的眼睛认真地说道。
“真的?”祝珠还是有些不敢相信,自从去年她妈妈尿毒症突然恶化,必须要换一个肾,而器官移植至少要30万,她家里根本就负担不起,而平时面目和善的亲戚朋友也像换了一个人。
为了筹集治疗费用,她尝遍了人情冷暖,而她没想到的是,她去年刚刚确定关系的男朋友却愿意为她去借那么一大笔钱。
她和孙维才是高中同学,只是那时候两人的感情还是朦朦胧胧的,一直到两人同时考上了魔都的震旦大学,孙维才一开学就向她告白,两人这才在一起了,只是没想到后来她母亲的病情。
祝珠本来想过完年来跟孙维才断了关系的,怕耽误他,只是没想到还没等她开口,孙维才就告诉了她这个消息,此时一边是举债的男朋友一边是等着钱救命的母亲,祝珠有些沉默了。
孙维才见祝珠有些沉默,他有些明白她的想法,便劝道:“祝珠,你别担心,以我们俩的关系,你母亲就是我母亲,你也是知道我家的情况的,我还巴不得有个母亲呢,这次就让我们一起承担吧!”
男友的情意让祝珠十分感动,但想到那40万的巨款,还是拒绝了,“不用了,维才,这40万我真的还不起,也不知道该怎么还,说真的我已经在网上发起众筹了,很快就能筹到钱的,放心吧,别担心。”
“怎么会不担心!”孙维才一听祝珠要拒绝,连忙说道:“等网上众筹到太慢了,现在伯母等着钱做手术,缓不济急啊。你听我的,先用这笔钱去看病!”
孙维才知道这笔钱是怎么来的,他也根本没想过要祝珠还钱。
听了孙维才的话,祝珠还是有些迟疑,孙维才趁热打铁道:“伯母现在每天都要在医院里做透析受苦,早一天做完手术才能早一天康复啊!”
祝珠心里最终还是母亲的病情占了上风,于是便答应了下来,对于孙维才,这辈子做牛做马也要报答他,祝珠心里默念道。
……
而就在夏承越忙着整理宿舍、孙维才拉着祝珠赶往医院的时候,远在大华国西北的云中市。
全国著名的矿产企业——西北矿业集团,总部就坐落在这座群山环抱的城市中。
此时西北矿业集团总部大厦最顶层的一间豪华办公室内,一位身穿唐装、眼神阴鸷的中年人目光闪烁地盯着电脑屏幕。
而屏幕上正显示着“平江市著名景点洗剑池遭盗墓者破坏,有关部门悬赏破案线索”的新闻。
这位气势十足的中年人面上看不出喜怒,但是从他不是紧握又松开的左手还是透露出隐晦的信息,他仔细盯着这片新闻报道看了好几遍,才缓缓地从口中吐出一句。
“洗剑池下有宝!没想到这竟然是真的!”
紧接着这位中年又猛地站了起来,神色有些异样,抓住手边的烟灰缸砸向屏幕。
“爷爷,你何其不公啊,明明就有隐秘流传,却偏偏不告诉爹,现在呢?大伯那一脉都快绝种了,而我身家亿万,他们没福,我却真的有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