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利军不明白刘振东这一进一出的搞什么鬼,但还是关心地问道:“振东,怎么了?”
“没事!刚刚太心急了!这些黄金要我自己搬进去才行!”说着便随手拿了几块黄金,大喊进去,这次果然成功了。
震泽集团库房里的这些黄金都是500克一块,不同于平常人家收藏的只有100、200克左右,很滑很重,刘振东徒手一次只能拿十几块,这样来回了几次后,他终于想起来要去找些袋子或箱子来装。
听到刘振东这么一说,刘利军连忙说自己去找,让刘振东留在这儿先继续搬着。终于在刘利军找来几个编织袋,又帮忙装袋后,刘振东的效率大增,总算在一小时后将这一吨黄金全部转移到原界之内。进出其实并不花多少时间,关键是在装卸的时候才费点时间。
……
洞天内。
此刻刘振东站在这一堆亮闪闪的黄金面前,心潮起伏,能不能成就看这一把了,他大声喊道:“献祭!”
收到原界的提示,夏承越这边已经知道刘振东准备好黄金开始献祭了,通过原界知道这次足足有一吨,差不多价值3亿大华币,还真是有钱人啊!
夏承越随即意念一动,原本包围着这一小块所谓洞天的空间屏障开始缓缓向后退去,在刘振东眼里就好像洞天在慢慢的扩张,空间屏障一直后退了二十多米才停了下来。
这时夏承越用洞天之灵毫无感情的机械声回复道:“献祭黄金,地增十丈(秦时10丈差不多20多米),可增一人!”说着更是生成大量灵气注入这个小隔间内。
这次夏承越只准备多放一个人进来,刘利军的能量很大,让他进来体验下洞天的神奇之处,更能激发他搜集黄金的欲望,至于之后,就看谁能得到这个洞天种子了。
刘振东听到洞天之灵的声音,说可以多进来一个人的时候已经高兴坏了,一直到夏承越将灵气注入,刘振东虽然看不到、感受不到灵气的存在,但是他明显能感受到自身的身体在呼吸,好像在渴望什么,他知道洞天内有灵气了。
此时刘振东顾不上父亲还在外面等他,掏出手机,打开音乐播放器。“第二套全国中学生广播体操,《时代在召唤》——预备——齐!——”
伴随着音乐声,刘振东疯狂地做起了广播体操,而夏承越透过原界看到这一幕,忍不住笑出了声,此时他正和余溦坐在新城校区图书馆的小咖啡店里,周围都很比较安静,之前他们也是小声地说着话。
不过刚刚看到刘振东如同操神附体疯狂做操的情形,他实在憋不住笑出声来,惹得周围的人都看了过来,余溦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又瞪了夏承越一眼,“你笑什么呢?那么大声,别人都在看你!”
这时夏承越稍稍收敛了点,说道:“刚刚想到一个好笑的笑话,要不要听?”
“说说看。”余溦也很好奇究竟什么笑话这么好笑。
夏承越当然不会现在就把刘振东的事告诉他,现在还太早了,想了一下,说道:“听笑话前,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你搅拌咖啡的时候是用右手还是用左手?”
余溦不假思索地说道:“当然是左手啊!”说着还把左手晃了晃。
“哇,你好历害,都不怕烫的,像我都用汤匙的。”夏承越一连严肃地说。
“……”
好冷!
余溦没想到夏承越竟然会讲一个冷笑话,而且还这么冷,如果刚刚是因为这个的话,那夏承越的笑点也太低了。不过还没等余溦说什么,旁边桌子上的两个人已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原来刚刚夏承越笑出声,他们就注意到余溦这桌,听到夏承越讲这个冷笑话,不禁笑起来,连夏承越也没想到还真有人笑点这么低!
夏承越比了一个得意的眼神给余溦,端起咖啡杯喝了一口,不过像这么无忧无虑的生活也不知道能持续多久,当第一个洞天种子被放出去的时候,这个社会就注定将经历剧变,不过这也没办法,人类的进化总是难免有阵痛,前途还是光明的。
……
却说刘振东这边,在刘利军的支持下,他终于搜集到了不少恢复洞天的黄金,拥有了足够他修行的灵气。此刻在音乐的带动下,刘振东全身心的投入到《时代在召唤》中。
忘记了自身所处的环境,忘记了洞天外的父亲,忘记了最近一直以来的不痛快,甚至忘记了修行本身,在今天之前他还从来不知道做广播体操也能让人如此沉迷。
不知过了多久,刘振东的手机已经没声音了,但是他还在重复着广播体操的动作,从伸展运动到全身运动,一遍又一遍,终于,在忘我的练习与灵气的共同作用下,一种超凡的力量种子在刘振东体内萌芽。
当刘振东清醒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发现自己有了很大的不同,最直观的就是他已经能够感受到洞天中无处不在的灵气,虽然肉眼看不到,但是洞天中灵气的每一个波动他都能清晰地感知到,好像多出了一种感官似的。
此刻他感觉自己就好像泡在一座温泉之中,全身的细胞都好像在呼吸,贪婪地吸收着灵气,在他体内已经产生了一股微弱的气感,刘振东终于拥有了超凡的种子。
他兴奋地跳起来,一拳砸向放在不远处十分显眼的手机,与此同时,体内那股微弱的内力伴随着他的动作迅速依附在拳头上,手机啪的一声碎了,刘振东心中豪情万丈,确实是修行的力量,他终于成功了,顾不上还在流血的拳头,大喊一声:“出去!”
震泽集团库房内,刘利军自从刘振东搬完黄金进入洞天后,就一直没有离开,儿子进去了那么久,也不知道情况怎么样了,不过既然没有出来,那说明很有可能是成功了,当下只能稳定心绪,让原来仓库的管理人员继续在外面待命,而他则继续在这里等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