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你留下来,我有话要跟你说。”
饭后,宇智波富岳将自己十五岁的养子留了下来。最近,他忙于家族事务,对家庭内部鲜有关注,就连养子当街晕倒住院十天,在出院那天他才去过一次医院。
“谦,关于你的身体,”宇智波富岳没打算隐瞒,“木叶医院对你的细胞进行了分析,他们认为你可能觉醒了某种血继界限,你细胞的活性远超一般忍者,就连纯血的宇智波也难以匹及。”
“父亲大人,我也不清楚,醒来之后就突然感觉比以前强壮了不少。”
宇智波谦自然不会将自己的底牌亮出来,他倒不是防着养父养母,而是防着火影楼里那两个老硬币。氪星人的力量远超忍者,等到他稍微发育一点,就不用在遮遮掩掩。
“这是好事,有了力量,以后也能自保。我会安排稻火传授你一些体术。”
“谢谢,父亲。”
“好了,你下去吧。以后要注意身体,别让你母亲担心。”
“父亲大人,关于那件事,其实我有个想法。”
那件事就是某退役忍者拒捕袭jin,当街殴打警卫队总队长秘书宇智波谦,并致其昏迷十日(实际上是因为氪星血脉觉醒)。
而后,警卫队新人宇智波麻友释放火遁,将拘捕忍者烧死。
这件事已经发酵十天,木叶的渔轮一致对准警卫队。
仿佛警卫队就是杀人恶魔!
原本没有高维记忆的宇智波谦对于这种事,跟一般宇智波一样,束手无策。毕竟宇智波一向不在意别人怎么想,空有一身的骄傲,而缺乏远见。
高维世界中,对于执法人员的洗白可谓五花八门,宇智波谦只需要采取最粗暴最直接的一种。
“很好,谦,你的这个想法很有意思。”
获得养父首肯后,宇智波谦离开了起居室。
……
月华倾泻,回廊上一片柔和。庭院中水池里两条金鱼吐着气泡,不知是否也在享受这美妙的夜晚。
转眼间,满目血色,刀山血海。
这是写轮眼的幻术,宇智波谦微微侧头,看见宇智波鼬从他身后走来。他一出起居室,应该就中了宇智波鼬的幻术。
可惜,幻术不是魔法,查克拉也不是魔力,是属于一种较低的生物能。整个忍界都没有氪石,氪星人在忍界就是无敌。
“原谅我,谦哥,有些事不能让父亲知道。”
“你多此一举了,鼬。”宇智波谦笑道,“我的细胞样本说不定已经送到暗部或者根部,宇智波族长养子觉醒血继界限这件事,火影楼应该比父亲更早知道。”
“而且,你也无法从我这里得到消息,我是被父亲捡回来的,对自己的身世一无所知。”
“看来,止水说得没错,谦哥,你知道的很多。”
“你都对我出手了,鼬,难道还不能说明你的立场吗?”
你都胳膊肘往外拐了,还指责我知道的过多?
宇智波谦没有示弱,从以前的记忆中看,在宇智波鼬尚未进入暗部前,他们三兄弟可谓伯歌季舞,关系非常亲密。
随着富岳将自己亲身儿子鼬安排进入暗部,美其名曰作为村子与宇智波的桥梁后,兄弟之间,慢慢淡了。
当然淡的只是谦和鼬这一份,对局势一无所知的小佐助依旧享受着来自两位兄长的照顾。
“我的立场?”宇智波鼬轻笑了一声,“重要吗?”
根据后面宇智波惨案看来,你的立场那是相当重要。只可惜,你宇智波鼬死后都不明白。
“每个人的立场都很重要。”宇智波谦感叹道,“木叶的火影是用票选出来的,不是吗?”
木叶隐村本质上是忍族联盟,宇智波一族作为最开始的两大奠基忍族之一,却在从二代目火影就开始集权的政策之下,被逼入绝境。
二代目千手扉间从一开始就对宇智波一族搞种族歧视,天生邪恶这种言论都说得出口。
为安抚宇智波,名义上将警卫队全部交由宇智波一族打理,却又自行组建火影直属的暗部武装,直接将火影权力下放到所有部门,从此警卫队变成城管,宇智波一族的口碑在平民忍者中急速下滑。
九尾之乱后,火影楼更是变本加厉,以莫须有的罪名将宇智波一族驱逐到木叶边缘地带。这时,宇智波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了,脾气越来越大了。
只可惜,经历三次大战,牺牲大量忍者的宇智波一族,如今只剩百来名忍者,警卫队也减为六个支队,远不是暗部和根部的对手。
宇智波鼬力量上的判断是对的,宇智波一族不是整个木叶的对手。武装暴动,只会被消灭干净。
可惜,火影楼里那两个老硬币是不会放过宇智波的。
当九尾眼中显现出写轮眼时,让猿飞日斩看到宇智波拥有控制九尾的能力,而火影一脉的木遁早已失去了传承,所以宇智波必须死。
为了把忍界最强的血迹留在木叶,只剩一个宇智波小孩就足够了。
宇智波鼬永远也没弄明白,是猿飞日斩要宇智波死,而不是宇智波要灭亡木叶。
宇智波谦梳理那部拿路托动漫时,发现他养父的计划只是针对木叶高层,实施斩首行动。而火影楼里那两个大人物却是让宇智波鼬杀了除佐助外所有宇智波,不管是八十岁老人还是一岁不到的婴儿。
谁对谁错,一目了然。
“你在说什么?”涉及到火影,宇智波鼬失掉了刚才的从容,“难道即便是身为头脑聪慧的你,也会听信族人那些自大的谣言吗?”
“鼬啊,你已经步入了歧途。”
宇智波谦转过身,面对着他,他这个爱吃甜食的弟弟,面相苦楚,一双三勾玉写轮眼异常妖邪。
“每个人都会选择立场,立场不分善恶,但人要有基本的是非底线。言尽于此,鼬,你自己反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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