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疏影下床打开了门。
看着林疏影开了门,林归竹一个健步冲了上来。
“娘娘,好些了吗?”孟波儿问道。
“好多了。”
在灵泉空间中待了那么长时间,林疏影现在觉得神清气爽的,丝毫没有一点不舒服的地方,之前的疲惫也都一扫而光了。
“皇上让我来给娘娘送些吃食。”孟波儿端着一些饭菜看着林疏影。
“先进来吧。”
看着林归竹自责的眼神林疏影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自己已经没有多大的事了,只是让这些关心自己的人这么担心,林疏影绝的有些于心不忍。
说着孟波儿便走了进来。
而林归竹却站在门口一动不动。
林疏影看到林归竹这个样子,便出门托着林归竹到了房间内。
“姐姐,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你…”林归竹低着头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
“这怎么能怪到你们身上,再说了是我让你们别说出去的。”
这么多天林疏影没有吃好饭,看着桌子上的饭菜林疏影也顾不了那么多,拿起来一边吃一边多林归竹说道。
“你呀,就是太容易自责了,总是把所有的错都归结在自己身上,其实都没有多大的事的,给我挺胸抬头,男子汉大丈夫,总是一副这个样子怎么行。”
听到林疏影的话,林归竹试着抬起了头。
“这才对嘛!”看着林归竹提起精神,林疏影点头赞同道。
林疏影知道想让林归竹改变之前的心态有些困吧,但是只要林归竹一天在自己的身边,她林疏影就不会放弃,一定要帮着林归竹改掉这些敏感的坏毛病,总有一天他会改变的,只是时间问题罢了,林疏影不相信林归竹会一辈子这样。
只要林归竹愿意去改那么便永远都不会晚。
看着林疏影对自己赞同的眼神,林归竹的心情也跟着变得好了起来。
到了夜晚,林疏影想着灵灵跟她说的那些话,脑子里不断的想起,扰的她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林疏影顶着黑眼圈坐了起来。
“算了,还是出去走走吧。”说着林疏影便穿好衣物,到了河边。
在房间里带着也是睡不着,反而烦闷,倒不如出来走走,吹吹晚风来的舒服。
看着周围的景色才让林疏影觉得舒服了一些。
想起这些日子发生的种种,都让林疏影觉得不可思议,却又真真实实的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正当林疏影思考之时,迎面碰到了秦千重。
林疏影跟秦千重对视了一眼然后笑了笑。
“你也睡不着啊?”林疏影问道。
“对啊。”秦千重叹了一口气说道。
还真是心有灵犀,这都能碰到一块,本来还想一个人散散步就回去睡觉呢,就当便宜你了,林疏影心想着,然后便想着秦千重走去。
“去那边坐坐吧。”秦千重说道。
林疏影点了点头。
两个人坐在草坪上,看着风景,好像整个世界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一般。
“这些天辛苦你了。”秦千重说道。
身为魏国的皇后,他本来应该让林疏影无忧无虑的生活,但是却让林疏影为了这些事奔波劳碌。
“说什么辛苦不辛苦的,看着魏国慢慢变好就是对我最大的回报了。”
在林疏影的眼里,皇后不是说当就当的,不能之图自己快乐,也要为国分忧才行,如果只是一个被养在宫中的女人,什么事都不会,那么也只是空有其表罢了,真正的皇后要忧民之忧,乐民之乐,才能配得上皇后这个称号。
那些大臣说她善妒也好,说她任性也罢,在林疏影的心里自己并不比魏国历代的那些皇后要差。
自己若是像别的皇后那样,只管着后宫的琐事,国家有难不闻不问才是真的大错特错。
从来如此便是对的嘛?
她林疏影不信,她会用实际行动证明自己可以。
别人怎么看她她不想去想那么多。
听完林疏影这些话,秦千重才明白为什么所有人都是他是凤家真凤。
这样一个女子,全心全意都在为了自己的国家,不管在什么地方,都能让这个国家强盛起来。
所有大臣都让他纳妾,但是在秦千重看来林疏影值得,自己心里也永远只有林疏影一个人。
林疏影配的上这份喜欢。
正当两人谈论之时,突然,发起了洪灾。
洪水一瞬间涌了出来,把林疏影跟秦千重推了出去。
“疏影,抓紧我!”
林疏影挣扎着抓着秦千重的手。
“怎么回事?不是堤坝已经修好了吗?”林疏影问道。
“先别管这些,你抓紧这颗树,在这里等我!”秦千重说道。
说着秦千重便往堤坝的地方慢慢移动。
等到秦千重到了堤坝的时候,柳北跟小六已经带着人赶来了。
“大家一起那周围的石块把提拔的缺口先堵上一点!”秦千重说道。
他现在不想去追究堤坝为什么被毁掉,他只想先把提拔堵好,再这样放任着下去这村中还不知道要出现多少伤亡。
说着秦千重便带领这大家把提拔的缺口堵上。
过了好一阵之后,才好了许多。
庆幸的是这段时间一直未曾下过雨,洪水并没有之前那么厉害,不然的话凭借他们几个人的力量根本不足以把提拔这个缺口堵上,这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林疏影看着水势变小之后,便往堤坝的方向走去。
等到了提拔之后,林疏影看着大家辛苦的样子便知道废了不少的劲。
“怎么回事,堤坝不是意见修好了吗?难不成是偷工减料了不成?”林疏影问道。
“不可能,这堤坝是我跟柳北亲自建好的,从未离开过一秒怎么可能偷工减料,这个不是非同小可的事,谁敢偷工减料啊。”小六回答道。
“谁知道,说不定是柳北将军偷懒了。”
之前被柳北话语重伤的那个大臣正因为抓不到柳北的把柄而感到懊恼,没想到这么快柳北建工的堤坝就出了问题,这个时候他当然不可能就轻易的把这件事揭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