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
叶无悠摇摇头。
“哎呀，你真笨！”
红衣女子叹息道：“我们是被诅咒的种族，曾经是人族的一脉，历经几代人才找到变回人形的方法，那就是隔一段时间进入池水沐浴。”
白衣女子接过话头：“为了答谢龙神，我们就给他盖了一座庙，就是龙王宫，为了让老百姓来拜龙神，我们就要在邕江兴风作浪。”
“呃……”
叶无悠无语道：“还真让袁尚说对了，你们就是龙王的小跟班，是为了争香火才去捣毁文圣庙。”
“是呀！”白衣女子大方承认。
小霓先生摇头苦笑道：“我们也是迫不得已，害怕龙神不再保佑我们，所以才在邕江制造些小麻烦。我们会尽量控制，不伤及无辜。”
“伤不伤跟我没关系。”叶无悠摆摆手道：“我只关心身边的人。”
“哟哟哟！说实话了吧！”
白衣女子咂咂嘴，道：“我刚刚看见有人咬牙切齿，想要一剑捅死我。老实交代，是不是暗恋姐姐。”
“噗……我会暗恋你这条大蛇！”
叶无悠狂翻白眼。
三女沉默。
自觉言语有失，叶无悠老脸一红，赔礼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我第一次见到你，怎么可能暗恋你，况且当时也不知道你是男是女。”
“哈哈哈……”
白衣女子笑弯腰，玉手不停拍打叶无悠的脑袋，道：“我说的是霓裳姐姐，你是不是她的学生呀，学生暗恋先生，这很正常的呀！”
霓裳莞尔。
“我发誓没有。”
叶无悠翻翻白眼，道：“两位姐姐叫什么，你们不会都姓霓吧！”
“真聪明！”
红衣女子大大咧咧搂住叶无悠的肩膀，道：“我叫霓虹，她叫霓倩，我们全族都姓霓，所以也叫霓族！”
“哦哦，了解。”
叶无悠两股战战，小心推开霓虹，向旁边挪了挪，面红耳赤道：“那么，小霓先生开学馆做什么呢，就是单纯的为上去透透气吗！”
“不全是。”
霓裳抖抖衣衫，站起身来回踱步，皱眉道：“我们霓族阴盛阳衰，男儿出世极少，女子却是一年比一年多，长此以往，族群必将崩乱，我想入世寻找治疗方法。”
“不能和外族结合吗？”叶无悠思忖片刻道。
“傻孩子！”
霓裳莞尔一笑，道：“我们本质上已经是蛇族，与人族结合不可能诞下后代，只能找调和阴阳的办法。”
“哦。”
叶无悠讷讷点头，忽然眼前一亮，道：“或许我有办法，用药，我有一本奇书，上面记载了很多丹药，或许能够解决你们的困境。”
“哦？”
霓裳浅浅笑道：“那就劳烦无悠了。你看，我光顾着说族里的事，倒是没问你的情况，你修仙了？”
“是啊！”
叶无悠拽不拉几，挑衅似的斜眼道：“还记得先生还把我赶出学堂呢！”
“修仙者还记仇啊。”
霓裳走过来，抬起玉手拍拍叶无悠的脑袋，笑道：“我怕惹麻烦，也怕你会惹麻烦，所以才赶你回家。”
“先生顾虑太多了！”
叶无悠不领情，甩甩脑袋脱离霓裳的手掌，笑嘻嘻道：“先生知道我为什么去学堂吗，来来来告诉你一个秘密哦，我二叔当时想追求你，这才派我去接近先生呢！”
“哇！好大的秘密啊！”
霓虹霓倩两姐妹故作惊讶笑作一团。
“扑哧……”
霓裳捂嘴偷笑，抬起玉手给了叶无悠一栗包，眨眼道：“你现在知道真相了，是不是感觉很失望！”
“没有啊，我二叔已经找到真爱！”
叶无悠撇撇嘴道：“还是一个和你一样，眉间有羽毛印记的女子。”
“哦，这倒稀奇，改天去瞧瞧。”霓裳歪歪脑袋，抬手捏捏叶无悠的小脸儿，她总觉得这块肉好捏。
“你还能出去吗？”叶无悠歪歪头道。
“我的学生英雄救美呀！”
霓裳眨眨眼，挽住叶无悠的胳膊摇来摇去，道：“我们配合演个戏，让城中百姓都来龙王宫上香好不好嘛！”
“嘶……”
叶无悠打了个冷颤，两股战战道：“先生还是凶巴巴的时候比较有魅力，两位姐姐说是不是这样。”
“嗯嗯。”
霓虹和霓倩连连点头，又时抱在一起发笑。霓裳甩开叶无悠的手臂，冷冰冰道：“是不是现在这样。”
“呃……”叶无悠凌乱。
“好了，你们别耽搁了。”
霓虹眨眨眼，一把搂住叶无悠，笑嘻嘻说道：“弟弟要不要做羞羞的事呀！”
“噗……”叶无悠一口老血喷出来，想到她们的本体是大蛇就晕倒，讪讪道：“小弟自幼体虚，元阳早泄，恐难以达成姐姐的心愿。”
“你二叔教你的吧！”
霓裳保持高冷模样，劈头盖脸数落道：“小脑袋里都在想些什么呢，霓虹让你去龙池里泡一泡，里面的神力对你的身体很有好处，可以强劲健骨呢，算是交易的报酬。”
扑哧……
霓虹拍拍叶无悠的后背，猝不及防把他剥了个干净，霓倩差点笑晕过去，霓裳斜眼看了看也是捂嘴偷笑。
叶无悠凌乱，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双手不知所措地捂住重要部位。
“你们是女子啊！”
“我们是蛇。”三女异口同声说道。
“噗……”叶无悠一口逆血喷出。
他好奇看着霓裳，笑嘻嘻说道：“霓虹姐姐是红蛇，霓倩姐姐是白蛇。我好想知道先生是什么蛇。”
“想看？”
霓裳浅浅而笑，冲霓虹和霓倩使了个眼色，两女扑哧一笑上前扛起叶无悠就走，三两步就来到龙池，二话不说把他扔进池子里。
“哇！好冷！”
进入池水的一瞬间，叶无悠只觉刺骨的冰冷，就像在冰天雪地里洗冰水澡。
“姐姐，他不会冻死吧！”
三姐妹趴在池子边大眼瞪小眼。
“闭上眼睛。”霓裳冷声提醒道。
“哦哦。”
叶无悠慌忙照做，闭上眼睛的一瞬间，他似乎看到一条龙尾在迷蒙处摆尾，一丝丝鲜血甩出打在他的胸膛，那种刺骨的冷果然减轻，时间久了，又觉浑身暖洋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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