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周亭和周玮暂时没有揭穿唐悠然,当然这也是出于对司徒铭身体的考虑,所以今晚的聚餐很和平,很温馨,至少表面是温馨的。
司徒铭看上去非常地开心,他很宠爱初菱,不时地给她夹菜,有时还亲自喂她吃饭。
比起冷冷淡淡的周亭,他这个爷爷尽职多了。
唐悠然看在眼里,既觉得欣慰,同时又很害怕现在的一切会在不久后变成泡影。
吃完饭后,司徒铭对司徒烈和唐悠然说:“阿烈,悠然,今晚住下来吧,我明天跟你们一起回公司。”
他还以为唐悠然现在还在司徒集团工作。
唐悠然略显惊讶:“您这么快就要回去上班了吗?怎么不多休息一下?
司徒烈也劝道:“是啊,爸,现在公司里没什么事,我一个人也能应付得来,您在家多休息几天吧。”
司徒铭自嘲地笑了笑,“我都已经休息了五年。不知道它现在怎么样了,我回去看看它,毕竟那是我的心血。”
唐悠然在他的眼里看到了他对司徒集团的怀念之情。
那种感情,就如同对待自己亲爱的孩子一样。
她的司徒烈也没好再说什么了。
周亭插话:“阿铭,我明天跟你一起去。”
“可以。”对周亭说完这句话,司徒铭又司徒烈和唐悠然说:“你们今晚留下来吧,我还想跟初菱多待些时间。”
初菱也附和道:“我也想和爷爷待在一起,爸爸,妈妈,我们今晚不回去了好不好?”
司徒烈笑了笑,然后看了看唐悠然,“不如留下来吧!”
唐悠然尽管心中不愿意,可面对他们的要求,她怎么样也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五年前她和司徒烈结婚后,偶尔会回来这里小住,那个时候她怀着初菱,司徒铭和周亭对自己很好,那个时候他们一家其乐融融。
这五年来,她都没有在这里留过夜,现在突然要留,她除了不习惯就是不习惯,可也只能忍着。
吃完后,司徒铭和初菱在客厅里打游戏,司徒烈和唐悠然一起回了司徒烈在这里的房间。
房间还是五年的房间,没怎么变化,唐悠然环顾着它,五年前在这里度过的那些欢乐的回忆纷至沓来。
“感慨良多吧?”司徒烈显然已经看穿她的心情。
唐悠然敛了敛思绪,然后看着司徒烈,承认道:“是啊,以前我们真的很快乐。
“以后我们也可以快乐。
“可以吗?”
他轻轻地摩擦了下她的脸,柔柔地望进她的眼里,“只要你想。”
“我怕,”唐悠然惆怅道,“我怕现在美好的和平的一切会成为泡影。”
“我会跟我爸好好谈谈,我能处理好这一切,唐悠然,相信我。”
他的眼神像太阳一样温暖,融化了唐悠然心中的冰冷,她情不自禁把头靠在他的胸膛上。
司徒烈,但愿你能处理好这一切。
但愿我们还能像过去那样和平快乐。
……
当天晚上,唐悠然和司徒烈,初菱三人同睡在司徒烈的房间里。
初菱特别开心兴奋,她不断地说着司徒铭的好,并且让司徒烈和唐悠然明天下班后还要接她来这里吃饭。
小孩子的世界虽然天真单纯,但感觉是很敏锐的,谁对他们好,谁疼爱他们,他们都是有感觉的,由此可见,司徒铭的确是很疼爱她。
每个做妈妈的都希望自己的孩子有人疼有人爱,所以唐悠然这个做妈妈的,也替她开心。
唐悠然情不自禁地想,如果司徒家能够永远这样和睦友爱,那该有多好。
她带着这种美好的想法,竟是很快就入睡了。
晚上,她做了一个梦。
她梦见她和司徒烈复婚了,他们举行一个盛大隆重的婚礼,就像他们第一次结婚那样。
婚礼上,她穿着雪白的婚纱,被宋光牵着手,缓缓走至司徒烈面前。
宋光满怀期盼地对司徒烈说:“现在我把她交给你了,希望你能代替我好好地照顾她。”
司徒烈接过她的手,笑着对宋光说:“我会的。”
宋光看着她,眼眶有些湿润,却又满脸欣慰。
在神父面前立完誓后,唐悠然和司徒烈互相交换戒指,交换戒指后,他们准备接吻,安静的教堂里却突然爆出一道呵斥声:“阿烈,你不能跟她结婚!”
因这道声音太大,太有震摄力,司徒烈和唐悠然吓得连忙分开了彼此,下意识地顺着声音来源看过去。
只见司徒铭执着一支手枪杀气腾腾地朝他们走来。
“阿烈,五年前她差点害我命丧黄泉,我不能让你娶她进门。”
司徒铭说完这句话,就迅速扣动板机,用他的手枪对着她的胸口毫不犹豫地射了一枪。
“啊!”梦到这里,唐悠然倏地惊醒了过来。
她腾地一下从床上弹跳起来,大口大口地喘气。
“怎么了?”可能是她的声音叫得太大,惊醒了司徒烈。
他从床上坐了起来,然后用遥控器开了灯,房间里顿时明亮得无所遁形。
他也因此把唐悠然看得一清二楚,见她满头大汗,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做噩梦了?”
问完这句话,他越过睡在中间的初菱,来到她身边,搂住她还在颤抖的身体,“没事吧?”
唐悠然靠在他怀里,颤抖地说:“我梦见我和你举行婚礼,然后你爸冲进来,开枪打死了我!”
“那只是梦而已,”司徒烈轻声安抚她,“不会发生在现实中的。”
“真的吗?”她仰头目光热切地看着他。
司徒烈低头,温柔地看着她:“傻瓜,现在是法治社会,且不说你不是真的杀人凶手,就算是真的,我爸他也不会那样对你,除非他希望自己的晚年都在监狱里度过。”
听他这么说,唐悠然紧张的情绪这才缓解了一些。
“好了,没事了,睡觉吧,我和你一起睡。”说完,司徒烈放开了她,然后让初菱挪到他刚才的位置,让唐悠然睡中间,他则睡右侧。
躺下来后,他抱着唐悠然一起睡。
尽管有他抱着,但后半夜里,唐悠然还是睡得不太安稳。
翌日,她顶着一双熊猫眼下楼吃早餐,司徒铭一下子就发现了她的精神不好,忍不住问:“悠然,精神这么差,是是昨晚睡得不好吗?”
看着他,昨晚噩梦里的内容又浮涌上心头,唐悠然的心突然就颤栗了一下。
司徒铭盯着她怪异的脸色,蹙眉:“怎么了?”
“她这是心虚!”周亭突然插话进来。
“她这个人认床,所以昨晚睡得不太好!”司徒烈及时圆场。
司徒铭打量着唐悠然,“是吗?”
唐悠然从脸上勉强挤出一抹笑,“是啊,我认床。”
周亭冷哼,“既然认床,就不该回来。”
“妈,爸好不容易醒来,我们一家团圆了,大家都应该开开心心的!”司徒烈向周亭递去一个噙着淡淡的警告的眼神。
周亭却是不服气,冷冷地别开了脸。
司徒铭打量着他们三个人之间怪异的气氛,脸上带着狐疑之色。
他记得五年前,周亭和唐悠然的婆媳关系是很好的,怎么现在冷了这么多,这五年前里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吃完早餐后,他们一起出门。
他们同坐在司徒烈的车里,司徒烈和唐悠然坐在前面,而司徒铭抱着初菱和周亭坐在车后面。
车厢里不时地传来司徒铭和初菱之间的欢声笑语,唐悠然听在耳里,只觉得如同春风一样舒适。
同时昨晚的噩梦又不时从脑海里浮现出来,心情喜忧参半。
送初菱去学校后,司徒铭依依不舍地和她告别,他还说下午过来接她放学,初菱开开心心地进去了,然后他们回了cbd那边。
司徒烈先送唐悠然去了她的店铺,唐悠然下车前,看向后车座,对司徒铭说:“这是我的店铺,专做手袋,您有空就来坐坐吧。”
“你不在阿烈身边做秘书了吗?”司徒铭的记忆还是停留在五年前。
唐悠然浅笑了下,“我很久就不做了,我现在也有了自己的事业,挺好的。”
司徒烈也替她自豪,高兴地对司徒铭说:“爸,她现在可厉害了,是国内首屈一指的手袋设计师。”
司徒铭听后,先是惊讶,然后替她开心:“五年不见了,悠然,你越来越优秀了,恭喜你!”
没有哪一个长辈,是不为后代取得成就而开心的,顿了顿,他又说:“看了我们家的公司后,我再过来看看吧,你先进去!”
“哎,我今天都会在店里,恭候您大驾光临。”
说完这句话后,唐悠然下车,挥手,和他们说再见。
然后司徒烈载着司徒铭和周亭去了对面的司徒集团。
司徒铭好奇地问司徒烈:“悠然什么时候转行的?”
“五年前,”司徒烈避重就轻,“她做手袋比在我身边做秘书更有前途,她现在非常优秀,足以匹配我。”
司徒铭深有同感,“看得出来,她的变化很大。”
周亭忽然阴阳怪气地插了一句话进来:“是啊,她的变化可大了,简直连我都不认识了。”
司徒铭敏感地听出她话里的酸意,蹙眉问道:“你和她之间到底怎么了?”
周亭冷脸说道:“我和她之间有深仇……”
“爸,妈,到了,你们在这儿下车吧!”司徒烈把车停在了司徒集团的大门,及时地插话进来,打断了周亭的话。
司徒铭的好奇心却是被周亭刚才的话吊了起来,“你刚才说什么?”
周亭张了张嘴,正欲接上刚才的话,司徒烈却又插话进来:“妈,今天是爸五年后第一次回公司,他需要一个良好的的状态去面对大家,您先带他进去吧!”
他这话绵里藏针,周亭怎么会听不明白,他就是让她不要在这个时候把事情挑破,以免影响了司徒铭的心情。
周亭抿了抿唇,恨恨地瞪了一眼司徒烈,然后打开车门下车了。
司徒铭敏感地察觉到他们母子之间的那种怪异的气氛,茫然地看向司徒烈,司徒烈却若无其事地冲他笑了笑,“爸,您既然打算回归,让自己状态好点!”
司徒铭知道,司徒烈这是岔开刚才周亭挑起的话题,他一定有什么事,不想让自己知道。
……
司徒铭五年前坠马的事情很多人都知道,很多人都为他惋惜。
现在大家看到见到活生生的他,无一不震惊激动。
司徒铭本来就是一个和善的老板,司徒集团的老员工都很爱戴他,他们震惊激动之余又很欢喜。
能得到员工的爱戴,这对于一个老板来说,是一种荣幸,司徒铭也很开心,他笑着说,自己会尽快回归,和大家一起共事。
和老员工打完招呼后,他去了自己的办公室——董事长办公室。
办公室没有变化,还是和五年前一样,并且一尘不染,毫无疑问,他离开的这五年里,司徒烈都帮他好好地保留着。
司徒铭缓缓地坐到了那张象征权利的椅子上,看着整个宽广明亮又奢华的办公室,想起了他创立司徒集团的种种酸甜苦辣,心中百感交集。
又想到自己不在的这五年里,司徒烈把它经营得更好,心中又添浓浓的自豪之情。
突然,他又深感遗憾,如果自己这五年来都在,该有多好!
……
与此同时,周亭正在司徒烈的办公室里。
是司徒铭回了他的董事长办公室后,司徒烈让周亭跟着自己回来的。
他们母子坐在沙发里后,司徒烈语重心长地劝周亭:“妈,爸能醒来,我们大家都很开心,就让这种和睦的状态一直持续下去,不好吗?您为什么非要告诉爸五年前的事,难道他知道会比现在更开心吗?”
“阿烈,我知道你像五年前一样,被唐悠然那个女人灌了**汤,可你怎么也不想想,如果不是她,你爸怎么会躺在床上那么多年,我们母子又怎么会痛苦这么多年?”
周亭还是对过去的痛苦不能释怀,司徒烈心中产生了一丝无力感,然后说:“妈,如果你把五年前的事情抖出来,会破坏现在的美好,会毁了这个家的,你不要忘了,爸他曾出轨赵海晨,你把这件事踢爆了,你让他如何面对我们,如何自处?”
司徒烈说得无可厚非,周亭的气势顿时弱下去,没再吱声。
司徒烈见她态度变软,声音也软了一些,“妈,珍惜眼前的幸福吧,如果你还想要这个家的话!”
周亭怔怔地看着那张英气逼人却表情深远的脸,不吭声,只是若有所思。
话点有即止,司徒烈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看着周亭说:“爸不是说想去悠然的店铺看看,您陪他去吧,好好看着他。”
……
之后,周亭带司徒铭步行去了唐悠然的店铺。
过马路的时候,司徒铭想起今早唐悠然临下车之前周亭说的那句阴阳怪气的话,忍不住问周亭:“你今早说唐悠然变化太大,变得连你都不认识,是什么意思?”
周亭看着他写满渴望的脸,司徒烈刚才在办公室里对自己说的话突然涌上心头。
她的眉眼软了软,“没什么,我瞎说的。”
司徒烈的警告没有错,如果她把五年前的事情抖出来,那么这个家就不会安宁了,这不是她想看到的。
“是吗?”司徒铭似乎不相信她,深深地打量着她。
周亭转移话题,“看车。”
话题就这样被岔开。
……
司徒铭和周亭来到唐悠然的店铺时,唐悠然正在给客户介绍包包。
她不是一味地讨好赔笑,而是不卑不亢,同时很有礼貌。
她说话不疾不徐,加上她的声音本就好听,所以给人的感觉非常舒服。
司徒铭目不转睛地看着她,越看越觉得她变化大。
她褪去了五年前的青涩,同时多了自信,沉稳,从容,睿智,无论怎么看都是一道赏心悦目的风景。
司徒烈说得对,现在的她足以匹配他。
司徒铭深感欣慰。
唐悠然似乎察觉到他在看她,目光突然看了过来,与他的视线碰上。
司徒铭友好地挥手,和她打了打招呼。
唐悠然大概对顾客交待了一下,然后就朝他走来。
“你们来了,去休息室坐坐吧,想喝点什么?”
司徒铭淡笑了下,和颜悦色道:“不用这么客气,悠然,你忙你的,我和你妈随便逛逛。”
听着这一声“妈”唐悠然心起波澜,她情不自禁地看向周亭,虽然周亭的脸色还是一如既往冷冰冰的,但她却没说什么。
唐悠然笑着对司徒铭说:“要不我陪你们逛逛吧?”
“不用,你去陪客户吧,我们就不打扰你了,看看我们就走!”
“……好吧。”
然后司徒铭走了,随意在她的店里逛,周亭始终陪在他身边,他不时地拿一些包下来看,对周亭说:“悠然设计的这些包,还是不错的。”
周亭没接他的话,心想,唐悠然还不是靠萧辞远才有今天!
司徒铭见她一副不屑的样子,又蹙眉,“怎么了?”
周亭敛了敛心思,若无其事道:“没什么。”
司徒铭似乎不相信她的解释,盯着她打量:“你和悠然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你们的婆媳关系会差了这么多?”
“我和她早就不是婆媳了。”周亭说这句话的时候,是没有经过大脑的,脱口就说了出来。
闻言,司徒铭大惊:“什么,你们是不是婆媳关系了?怎么回事,她和阿烈离婚了吗?”
看着司徒铭深究的样子,周亭突然又想起刚才在司徒烈的办公室里司徒烈对自己说过的话,脸色讪讪,她迅速改口说:“我说的是气话。”
司徒铭似乎被她说服了,原本紧张的脸色松懈了些,随后没好气地说道:“居然拿这种事情开玩笑,无不无聊你!
周亭脸色再讪然,没吱声。
……
司徒铭很快就回司徒集团上班了。
昔日的司徒集团董事长回归的消息,立即在圈子传开来。
司徒铭昔日的好友纷纷打电话来向他祝贺。
其中他最好的兄弟俞肖华,得知他醒来,更是替他开心兴奋。
俞肖华请他吃饭,见到他的喜悦激动溢于言表。
“阿铭,看到你能醒来,我真的特别开心,你昏迷的这五年我经常想起我们年轻一起创业的那些酸甜苦辣,有时候想着想着就会想,如果你在,如果你能和我一起分享就好了。”
他的眼角有些湿,看得出来,这些番话发自肺腑。
司徒铭看着他动情的样子,也想起了他们之间的那种深厚的友情。
其中有一件事是他永生难忘的。
有次公司的一个产品出了事,导致消费者的家人病倒,消费者情绪激烈气势汹汹地来找司徒铭的麻烦。
争执之下,他冲动地拿出了一把水果刀,就要刺杀司徒铭,在紧要关头之际,俞肖华奋不顾身冲上来用背部挡住了那把刀……
幸好俞肖华命大,捡回了一条命。
司徒铭为了感恩俞肖华,在俞肖华自立门户创业的时候,给了他一大笔资金让他创立了现在的俞氏集团,后来司徒集团更是和俞氏集团建立了长期合作的关系,在司徒集团的帮助下,俞氏集团很快就做起来了。
只是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司徒铭这样想着,便问俞肖华,“我不在的这五年,你的俞氏集团还好吧?”
俞肖华听到这句话,脸上的喜悦之情顿时转为惆怅。
“怎么了?是不是有困难了?”
对上司徒铭关怀的目光,俞肖华叹了一口气,惆怅道:“这五年市场不景气我和儿子经营不善,俞氏现在走下坡路了。”
司徒铭替他难过,随即又安慰道,“没事的,年轻时我们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我相信眼下的困难难不倒你的。如果有需要,尽管开口。”
俞肖华递过来一个感恩的小眼神,然后转移话题问道:“阿铭,你的儿子阿烈结婚了吗?”
司徒铭一怔,随后好笑道:“阿华,你是不是失忆了?阿烈五年前就结婚了,我孙女都五岁了,是个漂亮可爱,亭亭玉立的小姑娘了。”
俞肖华拧起眉,用一副奇怪的眼神看着他:“难道他们没有告诉你,五年前你坠马后不久你儿子和儿媳就离婚了吗?”
司徒铭一脸愕然,同时他情不自禁地想起了那天去唐悠然的店铺里,周亭对他说的那句话:我和她早就不是婆媳关系了。
难道阿烈和唐悠然真的离婚了?
五年前他坠马后又发生了什么事?
“可是他们现在还在一起啊,他们感情还很好的样子!”
“五年前他们确实是离婚了,虽然我不清楚其中的原因,不过这五年来司徒烈和唐悠然是分开生活的,唐悠然是今年才回g市的。”
看着俞肖华那实诚的,不像是在捏造故事的样子,司徒铭心中的疑惑更深了,难道阿烈他们真的有事瞒着自己?
在他思考之际,俞肖华讨好赔笑地说:“阿铭,如果司徒烈和唐悠然无意复合的话,你帮我问问,问问他对我们俞静没有意思,俞静也到了婚配的年龄了,与其让她嫁给别的不知根不知底的人,我还不如把她嫁去你们司徒家,我相信你们会善待她的。当然了,这个事儿不强求,有没有缘份,还得看他们年轻人自己的意思,你先帮我问问阿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