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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陈年往事

    “扣子就跟钥匙是一个道理,这扣子一扣上,有些东西不能看到的就永远不能看到了,我能不能这样理解?你身上当时应该有一件戏袍子一样的胎记布满全身?”

    这话让四哥马上愣了一下:“你怎么知道?”

    我马上回答说:“这应该就是你姐的高明之处,你姐可能在那个时候就已经把真正的戏袍子给转移了,而且就是转移到你身上的!而且戏袍子被鬼魂穿上以后,是谁都看不见的,你姐的亲家应该就是想把衣服转移给你,而你姐的亲家可能已经暴露了!”

    四哥有些没头绪了:“那你意思是我过去陪她就是为了这个?”

    “对,你姐可能是为了寻找可靠对象,而你恰好是你姐最信任的人,没有其他多余的阴谋论,至于你姐的亲家,也很有可能是阿兰的妈妈,因为阿兰的妈妈正好去世了很久,这一点跟你去见你姐唱戏的时间是很吻合的!”

    四哥表示不可思议的看了看我,或许他觉得这些还是有些难以置信。

    “那你意思是我姐这很久之前就跟阿兰的妈妈认识了?这会不会有点太夸张了?阿文之前根本不认识阿兰!”

    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或许就是传说中的命中注定,至于你姐跟阿兰的妈妈,咱们谁也不知道到底他俩有没有在阿兰和阿文之间撮合,当然,现在这件事情已经无从知晓了!”

    话虽然是这么说的,但是我现在心里面又多了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呢?

    我就在想,既然戏袍子现在在四哥身上,那么现在的四哥就是我们重点的保护对象,如果卖油翁和老马找了过来,那么我们得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还有从事时间上看,这老马应该和这卖油翁不是同一个人,据四哥所说,这老马与四哥从小就是死敌,老马走的是邪门歪道,而四哥则走的是人间正道,虽然四哥的样貌看上去十分凶悍,但这并不影响他美丽的心灵。

    我为四哥形象上的出入狠狠的笑了一下。

    接着,我便找四哥索要了一个电话号码,以便咱们紧急联系是沟通方便,毕竟现在咱们做业务的,记个电话号码那都是人之常情。

    为了稳住四哥的心,阿文母亲做的挺好,提前就训诫四哥不要乱打听,但是我觉得这个预防针肯定还不够,于是我又给四哥吃了一颗定心丸。

    我跟四哥说,阿文是个好人,而且阿文母亲跟我们有些拐着弯的交情,至于什么交情,这事也说不清粗,也不能说,但我们绝对是为了阿文好。

    四哥可能是没得选择,这话估计由不得他,他信也好,不信也好,都得信。

    索要了彼此的电话号码,我们暂且别过。

    穿过办公室来到吧台,我轻松的跟小哥打了声招呼,接着我叫走了表哥跟猴师叔。

    从四哥那里搞到的消息,我一五一十的都跟猴师叔交代了。

    猴师叔也想不到这四哥竟然这么大的来头,我想从阿郎那里调一些关于阿兰母亲的那件案子,可是阿郎的存储字典里根本找不到关于阿兰母亲的一点消息。

    按道理说,找不到消息,应该就是有人故意把里面的消息给删掉了,至于是我们的朋友把消息删掉了,还是我们的敌人把他删掉了,这个我们有点说不清楚。

    但从网上,我们搜到了一点关于阿兰母亲的消息。

    阿兰家当时就挺有钱,阿兰的父亲当时买了一个小型矿山,发了一笔财,当年的鸿城日报上面登了一则讣告。

    上面是这样说的,阿兰父母感情不和,母亲本身就有病根,讣告里面没有交代阿兰母亲的死因,但是特意澄清了一点,那就是关于阿兰母亲和鸿城另外一个矿老板的绯闻是没有证据的!

    这讣告,也真是够狗血的,印象中的讣告应该是充满悲情的,可是这倒好,完全就是为了澄清绯闻的。

    这可真是一个高招,阿兰母亲的为人,应该说不是在外边乱搞的那种,那么为什么阿兰母亲会被人误解呢?

    机灵的猴师叔一下子就看出了里面的破绽。

    “大侄子,你看看这讣告里阿兰母亲的死亡时间,这是一个阴年阴月阴日阴时的时间,这仿佛是在告诉我们一点什么。像这种死亡时间,一般都是算好了的,这说明阿兰母亲是在躲避一些什么东西,所以把死亡时间故意选在了这一天!”

    我跟表哥马上来了兴致:“猴师叔,这话怎么说的,愿闻其详!”

    猴师叔掐指神算着:“这么诡异的死亡时间,再加上她跟阿文母亲的联系,这很有可能说明阿兰的母亲就是为了过去给阿文母亲帮忙的!阿兰母亲阳寿已到,而阿文母亲正好需要一个帮手,或者说明阿兰母亲早就相中了阿文黑麒麟这种命局,换言之,也就是阿兰的母亲实际上就是以死换回了阿兰现在的安定!”

    猴师叔分析的井井有条,看得出两位母亲都是可敬可佩之人。

    我们对应这些情况,罗列出很多可能,现在最大的败笔之处就在于阿文的母亲,万一她真的被卖油翁所挟持,到时候阿文一旦举棋不定,那么在某些安排上,可能会使得我们的行动成功率大打折扣。

    猴师叔特意指出,现在能够为我们所利用的恐怕只有老马了。

    因为老马现在应该还没跟卖油翁走到一起去,而且老马这种鬼精的人,应该是不会随便选择和其他人分享利益果实的。

    猴师叔问我们,有没有可能再次利用老马将阿文母亲的魂魄掉包,以免到时候我们被搞的十分无奈。

    但想法似乎很好,实施起来却不尽人意。

    带着这些不顺,我们回到了下榻的宾馆里面,三人忙的不可开交,基本上已经忘记今天星期几,刚好宾馆房间门口上挂着一个台历。

    猴师叔一看见这个台历本子,马上就计上心来。

    “好家伙,大侄子你们看看这日期,怎么好像是阳年阳月阳日?”这一说不要紧,说出来,猴师叔好像就已经摸索出一点什么东西,“阿文的母亲看样子应该已经升天了,她死亡的时辰应该也是一个阳时,这可就是有些诡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