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嗡!
地面垮垮下陷,已然是垮塌出一个深约十数丈的深洞来!
裂纹从洞口的边缘,再一度往外弥散开来。
白玄的每一次攻击,都会给予演武场以不同程度的损毁。如果不是在皇宫,而是在一个普通的比斗台上,恐怕这一击就可以直接将其轰碎。
而刚才那一刹,秦林险些被这怪力给打得碎了神。若非在那紧要的关头,赶紧用灵气在后脑勺处形成了一道防御。
恐怕整块头骨,都是会被轰成碎片。
不过虽说没有当场丧命,可白玄又怎会让对方这么轻松呢?
呃啊啊啊!
正一路往下陷的秦林,嘴里正吃着石块,发出咔咔的声响。而他的面部与石面进行摩擦,生出道道血痕来。
可即便如此,白玄依然是不觉得解恨。
绑架愫愫,还有黑月失去的那滴血珠,这一切,他都深深记下了。
今日斩杀秦林,来日势必要踏平雷云宗!
轰!的一声,一直往下陷的秦林终于是停在了深洞里。
与此同时,那覆盖在秦林体表的雷电铠甲,被震得散去!
这深度,看台处的众人已然是看不见两人的身影,却又不敢动用灵气去进行探测。
毕竟这等对战,为保其公正,不容许任何人以任何形式,往演武场内散发灵气。
而深洞内的对战,亦或者是虐杀还没有结束!
呃啊啊,我要杀了你!秦林一声怒吼,脸皮抽搐不止,那几乎要从胸腔中跳跃而出的愤意,无不彰显他对白玄深深的杀意。
嗖的一声,秦林挥舞着手中的巨锤,狂暴的力量顿时充盈在整个深洞里。
为什么?
为什么会被区区一个内丹都是裂了的废物,给伤成这样。
秦林不相信,他可是雷云宗的少主,为何会被一个废物给逼成这样。
杀了我?你有这本事?
两声质问,白玄的语气却仍是那般的平淡。
或许当杀意已经完全充盈在他的大脑时,那种反应的第一情况下不是愤恨之意,而是无比的冷静。
因为那种冷静,是为了屏蔽一切外来的感知,是为了能让自己能够专心投入到杀敌的目标中去。
秦林再一度绽放而来的紫光,那紫色的狂暴中,而又蕴含着一小丝堙灭之力,附着在巨锤之上。
刹那间,身周的石壁被震得摇摇晃晃。
或许此刻,但凡有那么一点儿的灵气撞击到石壁之上,都会造成整个深洞的塌陷。
不多时。
浓郁的紫光,从洞底闪耀而上。
众人都能辨别其是秦林灵气的光芒,可是在他们以为白玄被击败,而秦林径自腾空而出的时候。
却是见到了,秦林被白玄抓在手里,硬生生地从洞底拽了起来。而此刻的前者,被白玄如皮球一般,重重地砸向了地面。
轰轰!
在地表摩擦出椭球形的坑道。
而再此一瞬,秦林与地面撞击后受到反作用力,腾起身的那一刹那。
从天而将的一道人影,竟是直接一脚踩在了秦林的腹部,毫不留情地震碎他的五脏六腑。
一时间,秦林的双目,耳窍,鼻窍都是疯狂地往外翻滚出血液来!
好残忍!
在众人的视线里,白玄就是一个疯子。这等下手,已不是比试对战的程度了。
完全是单方面的虐杀。
咳咳呃,哇!
当面部受到白玄那足以踏穿大地的猛击后,秦林除了能呕出血液,以及内脏的碎块,便再没有任何动作。
下一瞬,当秦林自己都认为是绝杀一击的时候,白玄却是停了下来。
碰!
一记踢击,白玄磕碎了秦林所有的牙齿:疼吗?
一句淡淡的问候,更像是对后者的挑衅。
秦林怎受得这等威胁:你你这,这废物,竟然敢呃啊!
不待说完整的一句话来。
那一瞬,白玄淡然地踩在秦林的脸上。不过这一脚,却是控制住了力量,仅仅是踩踏对方的鼻梁,并毁去了对方的双目。
而后又是一句熟悉的话:疼吗?
几次踹击下,秦林一身瘫如软狗,骨关节尽碎。
哈哈哈哈,咯呃,哈哈哈哈。
令众人意外的是,秦林没有了惨叫,居然是这般放声大笑了出来:你有本事杀了我啊!
发疯了吗?
现在的他什么都看不见,却笑得是那么放浪,笑得险些喘不过气来:哈哈哈,你这废,废物。你以为杀了我,就能让你的裂了的内丹恢复吗?
我死后,什么都不知道,一了百了。可是你,哈哈哈哈,终会是沦为一介废人!
废人啊!哈哈哈哈,在武临大陆,一个没有灵气的普通人,永远是生活在最下层的家畜!
家畜,你就是家畜,哈哈哈!
不听不知道,却没想到从秦林口中爆出这么大的秘密来。
白玄,内丹裂了!
那么刚才白玄岂不是只动用了肉身力量!
这是何等恐怖,仅仅是肉身力量就能将一位半步元婴境武者,伤成这般狗样。
你的话,倒是挺多的。
白玄听到众人对自己的评论,显得毫不在意。
什么什么裂了内丹,日后必成废人。
又或者什么什么,没想到一介人中龙凤,却是遭此大难。
这些话,完全波动不了白玄的半点儿心境,他目前唯一感兴趣的事,便是怎么让秦林死得不那么轻松。
怎么死得像家畜一样,甚至比家畜还不如!
你很快就会知道,什么是比家畜还不如的死法了
踩在秦林脸上的脚挪了挪,白玄那双目,就像是打量可怜虫一般。
在接下来的时间内在秦林经历了诸多折磨之后他,终于是死去。
死的时候,口不能言,目不能视,耳不能听,四肢不能动,全身骨骼被白玄一寸一寸地踩碎。
那绝望的哀嚎,在他喉咙被踩碎,无法呼吸的时候,终于是停止了下来。
一些没有见过这般比酷刑,还残忍万倍的人间极刑后,当场是呕吐不止,而一些女子,更是被惊吓得逃离了现场。
整个演武场,像是被血水洗涤过了一番,在其上还有诸多大小不一的碎块儿,以及那被摆放在各处的四肢。
那从北到南,又从西往北的血痕。正是秦林托着那残缺不全的,流着血的身体,像一只虫那样,慢慢蠕动,而画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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