寅时三刻,池阳坞堡以西二十里处
“启禀主公,一刻多钟前,董卓带着亲卫兵及飞熊军,已离开池阳坞堡,现已渡过渭水,快要到长安城北门了”
一名探马飞马来到李牧旁,翻下马,施礼朗声道。
“主公”
徐庶听了探马的话,当即说道“据之前风影传来的消息可知,此时,池阳坞堡的守兵,应不足万人”
“不错”
李牧点了点头,随即沉声说道“先不急,再等等子龙、汉升的消息”
徐庶点头称善
约莫半刻钟后,两名传令兵飞马而来
“苍龙军、天凤军,现已到了何处”
李牧还不等那两名兵士下马,便朗声问道。
“启禀主公,赵将军已到池阳坞堡以北二十里处黄将军现已到池阳以东二十里处”
那两名探马连忙回道。
“你二人速回传令赵、黄二位将军,令其火速攻打池阳坞堡,勿要放走敌军一人”
李牧点了点头,随即沉声喝道“敢有贻误战机,擅自违令者,立斩无赦”
“谨遵主公将令”
两名传令兵应了一声,急忙施了一礼,随即飞马而去。
“即刻传令大军,攻打池阳坞堡,先破城者,赏十万钱胆敢擅取财物、银辱妇女者,立斩无赦”
李牧跨上赤龙,扫视了一眼后,随即高声喝道。
龙骧骑、朱雀骑、典韦的虎翼军,举起手中的兵器,示意得令毕竟,此处距离池阳坞堡很近,以免被敌军的斥候发觉
李牧的将令传下之后,大军迅速集结出征。约莫两刻钟后,凉州兵马一路人衔枚、马裹蹄着,来到池阳坞堡以西五六里处。
此时,池阳坞堡内灯火辉煌,如同白昼
“主公”
徐庶看了几眼池阳坞堡,随即沉吟道“池阳坞堡守卫森严,偷袭无望,恐怕只剩下强攻了”
“元直所言有理”
李牧思虑少倾,随即朗声说道“既如此,元直、恶来督战此处,令虎翼军步兵,攻打池阳坞堡。我同勇烈、子虎,亲帅龙骧骑、朱雀骑,前去池阳坞堡南面设伏”
“主公保重”
徐庶、典韦齐声回道。
“元直、恶来保重”
李牧点了点头,随即沉声说道“恶来可要保护好军师”
“典韦省得”
随后,李牧帅领龙骧骑、朱雀骑,前去池阳坞堡以南十里处设伏
“先生敌军快要攻进坞堡了”
“先生北门、东门、西门就要失守了”
约莫两刻钟后,此时的池阳坞堡内,就在李儒正准备庆功宴时,三名兵士惊呼着,连滚带爬的来到大厅。
“哪来的敌军”
李儒心下诧异,连忙问道“庸狗吕布攻进来了”
“先生,是是凉州军”一名兵士颤抖着说道。
“凉凉州军”
只一瞬间,李儒已是肝胆尽碎、魂飞魄散,口齿打颤的说道“完了我等死于此处耶”
“先生敌军已攻破了北门、东门西门也撑不住了南门外未见敌军”
就在这时,又一名兵士,连滚带爬的来到大厅,声泪俱下的呼喊道。
“尔等先去集结府中兵士我去找池阳君董卓的母亲董璜、董玩”
李儒摸了一把脸,强行稳了稳心神,子却是颤抖不止,急忙喊道“稍后,我等可从南门撤离”
李儒说完,便酿跄着脚步,朝着跨院而去。待李儒通知好池阳君、董璜、董玩时,已过了半刻钟
李儒、董璜一行人出了董府,似那丧家之犬一般,着急忙慌的赶往南门。
此时,池阳坞堡内、董府之内,早就乱成了一锅粥,那些来不及逃走的董卓军兵士,四处乱窜、惊叫呼喊着。
就在李儒一行人出了南门的同时,赵云、黄忠从北门、东门杀到了董府,典韦也攻破了西门,正往董府合围而来。
却说,李儒、董璜一行人出了南门,刚朝着南面行了十里。
突然,脚下的大地开始抖动起来
李儒几人抬眼处,只见,赤甲黑袍、黑甲赤袍的两支铁骑,如移动铁塔、似滚滚洪流一般,正从百步之外,奔腾冲杀而来
李儒几人及其后的兵士,呆滞在原地,忘记了逃命、也忘记了惊呼,就那样直愣愣的僵着子
其实,他们很清楚,他们是在劫难逃
数十息之后,李儒几人直觉得,两股排山倒海的气势,从自己的周掠过。
待李儒、董璜、董玩、池阳君四人,反应过来时,他们脚下的大地上,尽是残肢断臂;而他们的周围,是数不尽的凉州兵马
“罪将董璜愿意投降饶我一条jiàn)命求求各位军爷饶罪将一条狗命”
董璜急忙滚下马来,随即跪伏于地,磕头如捣蒜,涕泪横流的乞求着饶命。着实是有些可怜,又很是罪有应得
“你是董璜的话”
李牧拍马上前,看了一眼董璜,又看了眼李儒、董玩、池阳君三人,随即低笑着说道“那想必其余三人是董贼的女婿李儒,董贼的老母池阳君,还有一人是”
“回禀将军”
董璜偷偷看了眼李牧,便知此人是凉州军主事之人,急忙谄媚道“那个年轻人,正是董卓的子董玩”
“此番池阳坞堡一行”
李牧看着董璜的谄媚样,眸中先是闪过两道寒光,倏地,已是古井无波。李牧依旧是低笑着说道“本侯的收获,不可谓不丰厚”
“李君侯若能饶得罪将一命罪将可将董卓藏匿珍奇异宝的地方尽数告知于李君侯”
董璜听得此人自称是本侯,便知此人是李牧,随即,声泪俱下的哀求道“还望李君侯高抬贵手,开恩啊”
“董璜你有什么资格同本侯讲条件”
李牧双眼微阖,倏地,杀气弥漫于周。李牧一脸寒意的冷声喝道“既然,你这般不识时务,本侯便让你这逆贼痛苦的死去”
“李君侯饶命啊罪将一定识时务,罪将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董璜惊得魂飞魄散,急忙磕头求饶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