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琛这话倒是没有掺杂半分的假,他对陈沁的爱,远比她想象得要深,虽然他们在一起不过几个月的时间,可南宫琛却是一直默默地将陈沁放在了心底某个角落,这一放,就是十年。
当然,南宫琛并不打算现在就告诉陈沁这一切,他想,他有的是时间,将一切的原委,在时间的见证下,向着自己此生最爱的女人娓娓道来。
铺路?陈沁饶有兴味地挑眉,眼角眉梢染上了几分柔和,这么说,无论我让你干什么,你就会干什么?只要是为了我好的事情,你就能毫不犹豫地去做,对吗?
陈沁在问这话时,不过是抱着开玩笑和调节气氛的心思,毕竟这次唐海的加盟,确实是解了陈沁的燃眉之急,陈沁向来是个拎得清的人,虽然南宫琛隐瞒了她不少事情,但是一码归一码,至于其他的,就以后再说吧。
现在就先存档,当做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有察觉过吧。
陈?鸵鸟?沁再次选择了逃避,她不愿意将这美好的一切打破,她渴望这样安静而又美好的生活,她珍惜眼前的一切,包括每一个人,每一件事物。
陈沁曾经无数次的觉得自己是不幸的,幸福这个词离她很遥远,虽然最开始的时候,陈孟也算是一个合格的父亲,给予了陈沁需要的父爱,可是伴随着冯秋翠母女的插入,陈沁所分到的爱越来越少。
陈沁渐渐学会了逆来顺受,她不再去奢望得到爱,她为自己铸造了一堵足够厚的心墙,将所有的悲哀,难过,苦楚都全数堵到墙的外侧,就连孟浩然,也未曾真正进到过陈沁的心里。
只是因为孟浩然给了陈沁需要的爱和温暖,所以陈沁才会选择和孟浩然在一起,小姐妹乔霜曾经调侃陈沁是世界上最缺爱和最胆小的人。
那时候的陈沁还只是一笑了之,可现在看来,乔霜说得不无道理,不然的话,依照陈沁眼里揉不得沙的性子,她早在南宫琛有意隐瞒她的那一天就将所有的事情捅破了。
陈沁幽幽地叹了口气,就当她是个胆小鬼吧,有时候粉饰太平不失为是一种最好的方式,起码这样她能够得到快乐,南宫琛也能够少操点儿她的心。
南宫琛并不知道只是短短的几分钟,陈沁的脑袋瓜里就想了这么多的东西,内心戏简直是丰富到让人叹为观止的地步。
那是当然,我会为你上九天揽月,下五洋捉鳖,只是因为你,所以我甘愿,你是我最独一无二的例外。南宫琛清冷的眸子一瞬不瞬地望着陈沁,眼中全然都是陈沁的影子,再无其他。
南宫家的男人绝情,却又痴情,如果没有遇到对的那个人,无论是谁,在他们的眼里都是没有分别的路人甲乙丙,但一旦心里住进了某个人,只此一生,身边的那个人都只会是她。
你陈沁被南宫琛眼底的炽热和偏执所吸引,她艰难地咽了咽口水,一时间竟然不知该如何回应南宫琛的这番话。
好在南宫琛直接以实际行动表达了他所专属的回应,陈沁觉得这次的亲吻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来得温柔,不再带有强势的侵略,更多的是辗转细微的温柔。
陈沁的身子止不住地发软,她无力地靠在南宫琛的身上,任由着男人索取,毫无反抗的力气。
过了不知道多久,陈沁才得以呼吸到新鲜的空气,她错了,她不该这样招惹南宫琛的,陈沁几乎可以想象到她保命的大姨妈在离开的那一天,她会死得有多么的壮烈。
走吧,回家。南宫琛将西装外套随意地搭在胳膊的一侧,多了几分慵懒和随性,他与陈沁十指相扣,一同走出了办公室的门。
回到别墅,欲求不满的南宫琛直接把人拐上了楼,陈沁一脸惊恐,南宫琛不能这么禽兽吧。
叩叩叩,敲门声不合时宜地响起,旖旎热烈的气氛瞬间被打断,南宫琛松了松领带,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什么事?
老陈站在门外,听着自家少爷的声音,便知道他多半是破坏了南宫琛和陈沁的好事,可是明天就是周末,如果他现在不说的话,只怕明天再准备,陈沁多少会有些仓促。
老陈舍下自己的那张老脸,硬着头皮说道:少爷,老夫人刚刚打了电话来,让你明天带着少夫人一起回趟家,说是要参加家宴。
老陈在说这话的时候,心里有些发虚,不知道为什么,老陈总觉得今天的南宫母有些说不上来的不对劲,即便是隔着手机,老陈也能够敏锐地捕捉到南宫母的那一丝不悦。
这份不悦究竟是因为谁,暂时不得而知,但若是针对的是陈沁的话,陈沁恐怕会难以招架。
南宫母的战斗力不是一般的强悍,一般她认定的事情,就不允许再有任何的更改,正因为她的强势,所以南宫父才会与南宫母争吵不断,直到南宫父出了意外离开人世,两人都没有真正心平气和地生活过一天。
老陈想起过往的日子,神色暗了几分,只希望南宫母不要把手伸到陈沁身上来才好,不然的话,这份难得的宁静只怕是要被彻底打碎了。
好,我知道了。南宫琛言简意赅地回答完,便再度将魔爪伸向那个试图逃跑,但是未遂的小女人。
你放开我!南宫琛!你是属狗的吗?陈沁的肩头被南宫琛猝不及防地咬了一口,她转头看向始作俑者,下一秒,来了一个猛虎扑食,直接将南宫琛扑倒在床。
南宫琛轻抬下巴,对着陈沁抛了一个媚眼,来啊,随便啃,都是你的,宝贝儿,良宵苦短,要好好珍惜才是啊。
陈沁没好气地踹了一脚南宫琛,万分嫌弃道:良宵个头啊!不知道亲戚还来着的吗?滚!
南宫琛笑得更加荡漾,我知道啊,我又不打算直接进入主题,只是需要借你的手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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