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 对战赤龙使 街巷中。 赤龙军的成员们皆已经受了不同程度的伤,但始终没有一个人倒下。 而苏渔虽然看上去没有受伤,但他却也不好受,因为这支赤龙军的强度远远的超过了他的预期。 倘若是车轮战的话,苏渔可以保证很轻松的击杀掉他们任何一人,但这二十四人的协同作战可谓是密不透风,令他一时找不出什么破绽。 同时,他也在刻意保留实力,因为凭他的直觉,今夜还有另外一位真正的高手没有现身。 夜幕下。 二十四名赤龙军成员向着苏渔发动最后一次围攻后,突然停手。 被围在中央的苏渔收势,站直身子,左手自然垂下,右手成拳负于身后。 “年轻人,不可否认你的确很强。” 林天鸿从黑暗中现身,穿过赤龙军,站在苏渔身前不足三丈之外。 林天鸿直视着苏渔,“以你的实力,如果加入我们龙门,不出五年,十二龙使必有你一席之地。” 看清林天鸿的样子后,苏渔唇角讥讽,“如果我说,在我眼里除去丁白镜外,你们所谓的十二龙使我压根儿就不放在眼里,你会作何感想?” “年轻人,你能杀的了小龙使陈奇与魔术师,可不代表你具备龙门龙使级别的实力,要知道,魔术师那个只会坐井观天的蠢东西,与龙使之间的实力,可是天壤之别。” “他向来吹嘘自己的阴阳术,可比东瀛的工藤晴海,可任谁看不出来,他那就是糊弄小孩子的魔术伎俩,障眼法罢了。 别说工藤晴海,就算我都可以做到单手击杀他。” 林天鸿这话不假。 因为他在除去丁白镜外的龙门十二龙使中,排行第三,完全有资格这么说。 “多说无益,手底下见真章吧。” 苏渔并没有闲心思与林天鸿多言,因为他在担心徐人凤的安危。 林天鸿哪里会真的和苏渔交手,他现在要做的就是拖住苏渔,等到宫本千刃去杀掉徐人凤后,他便可以与他的赤龙军一同撤去了。 以他的判断,苏渔的实力起码与宫本千刃在伯仲之间,他可不会为了去执行龙门的命令,而拼着负重伤的代价去击杀苏渔。 “年轻人,据我所知,华夏有你这般实力的青年,算来算去,也就那几个古武世家的子弟,敢问你师出何处?” 林天鸿问道。 苏渔没有隐瞒,直言道:“西北,昆仑。” 林天鸿一愣,深为讶异道:“若你是昆仑弟子的话,有这般实力,的确不足惊奇,但……数月前,在那惊天一战中,昆仑已经被灭门,难不成你是漏网之鱼?” 苏渔不回答。 他视线微凛,用力握紧了放在身后的右拳。 既然林天鸿已经现身,他也就没有再保留实力的必要。 盯着瞳孔中杀意弥漫的苏渔,林天鸿说道:“当年被誉为天下剑宗的昆仑,近一百年来,人才凋零,直到后来,二十年前的国卫,和后来的青龙两父子,成为昆仑最后的遮羞布,只不过不曾想,那对父子却也只是昙花一现。” 林天鸿嘴角挑衅意味更浓,“所以说,虽然你出师昆仑,但不管你是谁,都不可能是我对手。” 苏渔眼中寒芒一瞬。 毫无征兆的猛然出手。 林天鸿哪里会料到身处绝境的苏渔居然会主动出手,只得仓皇出拳迎击。 砰。 二人的拳头碰撞在一起。 毫无防备的林天鸿身形微颤,随即五指齐张,猛然发力紧紧包住了苏渔的右拳。 苏渔可以感受的到拳头上强大的挤压力,若是换做常人的拳头,必然会被林天鸿握的粉碎。 “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 林天鸿怒目圆睁。 苏渔身体前倾,右臂弯曲,一记肘击撞在林天鸿的胸口。 吃了闷痛的林天鸿被迫松开苏渔的拳头,步伐仰退不止。 没有丝毫攻击间隙,苏渔穷追猛击,一记扫腿踢向林天鸿的面门。 砰。 林天鸿抬起一条胳膊挡下苏渔的脚踝,目光阴狠道:“你在激怒我。” 停下攻势的苏渔说道:“为了两个月后的龙虎榜评选,怕负伤,而不敢和我交手?” 被戳中心思的林天鸿怒道:“我要杀你轻而易举,何谈负伤?” 苏渔摇头道:“你能不能评的上龙榜,或者虎榜,我不知道,但是你倘若再不拿出全部实力和我交手的话,只怕你也没什么机会去参加什么龙虎榜评选了。” “年轻人,你何至于如此狂妄!” 他林天鸿何曾被人如此挑衅过? 七年前,他便是虎榜第五的高手。 虎榜第七,是什么概念? 泱泱华夏十四亿人口中,武力排行第十七的绝顶高手。 “激我出手,对你而言可没有丝毫益处!” 这一瞬间,林天鸿真的动了杀念,他一边向着苏渔逼近,一边说道:“本来想保留实力,等到两个月后博一个龙榜的席位,但是现在看来却是没有必要了,年轻人,你没有机会忏悔了。” 说罢。 林天鸿身影顺闪一般出现在苏渔的头顶上空,一记凌厉的扫腿自上而下,直劈苏渔的头顶。 苏渔身体后跳,轻盈落地。 只见林天鸿那记扫腿生生劈在石板路上,那块被击中的石板顿时碎裂,并且波及到周围的数块石板,一片龟裂。 林天鸿再次缠斗上前,右手弯曲成爪状,直掏苏渔的心口。 苏渔侧身躲过。 林天鸿的手击中一杆路灯杆,在强大的抓力下,那铁质的路灯杆竟生生被他扭变了形。 …… 房间中。 苏玉衡从窗外收回视线,笑眼盈盈的望向饶有心事的徐人凤,道:“姑娘,你好好歇着吧,时间差不多了,我要回去了。” 回过神来的徐人凤点了点头,道:“好。” 苏玉衡挪动步伐,走到门边拉开门,突然又扭回头来,对徐人凤说道:“姑娘,你那位朋友应该很快就会回来了,你不用担心。 我就住在隔壁,如果你有什么需要的话,可以叫我。” 说罢之后,苏玉衡便出了门去。 徐人凤望着被关闭的屋门。 有些出神。 因为从那个中年男人进门来的开始,都没有请问过她,便辨别的清她是个姑娘,是女儿身。 徐人凤不禁又摸了摸自己胸前的扣子。 阿渔,你会不会也已经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