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阳酒店门前早已被肃清一净,宽敞的大道上看不见一辆车辆,这条路,这栋酒店,今天只为韩凌云服务。
门口两旁站着两对身材高挑的迎宾美女,个个穿着一身红,喜庆无比。
整条道路都被铺上了红毯,两旁是一片紧密相连的花丛,粗略估计,得有上万盆鲜花,这估计掏光了南海市的所有花店。
在朝阳酒店的正对门,两支舞狮队正在随着喧天锣鼓卖力扭动,也不知是谁想出的点子。
赵万红早已酒店门口等候多时了,见韩凌云到了,立马上前去帮忙打开车门。
“韩先生,韩太太,你们来了。”
韩凌云喊着那雷人的舞狮表演,问道;“这是你想出来的?还有这些花也是你想出来的?”
赵万红得意的挺直了身子,道:“怎么样,韩先生,您还满意吧?”
韩凌云点点头,也不忍说的太难听,“你有心了。还不错,不过这些花有些浪费了,你还是赶紧给送回去吧,说不定还能卖。如果卖不出去的话,云家给报销。”
赵万红拍着胸脯,道:“不用,韩先生,这些都是我送给你的,你今天收徒之日,我没能送点什么心里很是过意不去,这份薄礼您可一定得收下。鸣炮,奏乐,致词!”
赵万红跟喝酒上头了一样,从怀里掏出一根指挥棒,左右一挑,两边立马响起了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响。
云心月被吓了一跳,两人抬头看去,发现一串鞭炮居然从上百米高的大楼上垂了下来,一直垂到顶楼。
这家伙,这特么得百万响啊!
这尼玛光鞭炮就得放半个小时吧?
这个赵万红,可真是个人才!
韩凌云有点吃不消了,赶忙拉着云心月进了酒店。
赵万红在后面喊道:“诶,韩先生,还有致辞呢,我亲爱的韩先生,请允许我在今天这个特殊的日子……”
“致你、妈个头,滚开!”
饶是再好的脾气,韩凌云也有些吼不住了,还“亲爱”的韩先生,这糟糕的用词,简直太棒了!
韩凌云仅仅是听了个开头浑身鸡皮疙瘩就不受控制的全都冒了出来,马上就能炒一盘菜了。
还好,那刘光景并不像赵万红这么不靠谱,大厅被打扫的干干净净一尘不染,各个包间也都窗明几净,加上几盆恰到好处的盆栽点缀,看着极为舒适。
众人跟在韩凌云身后也开始入场,最后是三位主角,孟马张三超和他们三家的老爷子。
随后进入了一系列繁琐步骤,司仪登场,各种烘托气氛,然后是助兴节目,最后,重头戏终于来了。
“有请师父韩凌云先生与师母云心月女士入场。”
韩凌云牵着云心月分别坐上正中央的两张板凳上。
“有请三位徒弟的爷爷入场。”
马忠、孟国良二人推着张军建也来到了最前方,分别坐在韩凌云左右两侧的椅子上。
“有请三位徒弟入场。”
马超、张超、孟超三人穿的非常正式,怀揣着激动的心情来到了韩凌云面前。
三人分别跪下,先是给自己的长辈爷爷敬了杯茶,而后又一一给韩凌云与云心月端了杯茶。
“师父喝茶!”
最先敬茶的是张超,他双膝下跪,将茶杯高举过头,恭敬的端到韩凌云面前。
韩凌云满意的点点头,接过茶杯,道:“你是我的第四个徒弟,我赐你一个‘云’字,希望你以后能够尊师重道,除恶扬善,潜心习武,不辜负我对你的期望!为师送你一块‘清心璧’,以后你都要好好的戴在身上,无论吃饭睡觉还是洗澡,都不能摘下。”
“弟子张云超,谨遵师命!”
张云超恭敬的接过韩凌云递来的一块翠绿玉佩,将他挂在了胸口。
随后,张云超又分别给张军建与韩凌云端了杯茶,韩凌云道:“张老爷子,请。”
张军建客气的道:“韩先生您先请,以后我这孙子如果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对,你该打打,该骂骂,千万不能姑息,棍棒下面出孝子!超,如果你敢对师父不敬,我们张家就不认你这个子孙!”
“爷爷,师父,你们放心吧,我绝对不会辜负你们的期望的!”
随后是马超,韩凌云也赐个了他一个“云”字,以后便要更名为马云超了。
韩凌云的徒弟都有一个“云”字,譬如赵云凤、李云瞳,肖云冥,如今还要加上三个,赵云超、马云超和孟云超。
三人敬过茶以后,有人起哄道:“韩先生,让我们见识一下你的本事吧。”
“是啊韩先生,昨天你的动作太快了,今天你就再给我们表演一次吧。”
收徒典礼上,师父露一手本来就符合规矩,只不过有些师父脾气不好,众人并不敢起哄。
当然了,就算师父不出手也能说得过去,这一切都得看师父的心情。
“好!”
韩凌云并不吝啬,他站起身来,走到一张空板凳上,轻轻的拍了拍椅子背,然后又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笑道:“各位,献丑了。”
众人大惑不解,纷纷交头接耳起来。
一人笑道:“韩先生,您这是在做什么呀?”
“是啊韩先生,您就来回走了两步?恕我们眼拙,我们是真没看出来。”
“韩先生,你给我们解释一下吧,你到底干了什么?”
有些人问了出来,而有些人则是低头沉思。
在场众人没人敢怀疑韩凌云的能力,毕竟韩凌云昨天那杀神一般盖世神威他们可都是见识过的。
韩凌云指着那张椅子,笑道:“你们过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几个人疑惑的走了过去,仔细的盯着椅子看了半天,并没有看出什么来。
这可是五星酒酒店,所有的椅子都是实木的,极为结实,就算坐二三十年都不会坏。
那人满是不解的看了一圈,然后想要坐上去试试,可当他的手刚刚接触到椅子,那张实木椅却忽然哗啦一声,化作了一地的木块,眨眼间便变成了一堆碎的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