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想喝。”
依旧是清冷的几个字,其实北冥幽今天能够回答他,红拂已经很高兴了。
换做之前北冥幽可是连搭理都不搭理他。“
“你这样糟蹋自己的身体,最后难受的只有自己,没有人会心疼你。”红拂苦口婆心的劝慰着。
眉头紧促在一起,北冥幽的脸色越难看:“本王说了不和你听不懂吗?”
北冥幽的话语过与锋利,红拂被吓了一个哆嗦。
他看了一眼桌子上放着的汤,没有要端走的意思。
“等你什么时候想喝了再喝,好好休息,我并不打扰你了。”
刚走出门外,就听到房间里传来噼里啪啦的响声。
红拂知道,北冥幽将他刚才端进来的糖全都丢在了地上。
红拂摇了摇头,他还是这样喜欢自我折磨。
也不知道他这样,什么时候才是一个头。
不过说回来这一切都是冷如霜那个女人害得,他早就告诫过北冥幽,不要与冷如霜进行纠缠。
奈何这个家伙很是很固执,跟本听不进去半点劝告。
现在他可知道痛了?
若是他早点听话,又何必把自己弄成现在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灰衣老者不知何时真的红拂身后,他道:“老王也想见你。”
自从回到京都后,这是卞安王第一次召见他。
红拂心里隐约有些不安:“你知道老王没找我什么事吗?”
灰衣老者摇了摇头:“并不得而知”
红拂无声叹息。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不管卞安王找他到底所谓合适,他所要做的都避实击虚躲避。
红拂去的时候卞安王手里正拿着一封信,见他来卞安王走到火烛前,将信件烧毁。
卞安王扫了一眼恭恭敬敬站在一侧的红拂:“我派你去盯紧信王,让你想方设法地拆散他跟冷如霜,可是你想想你都做了什么。”
“你不但没有拆散他们,还妄想着撮合,成全他们,不仅如此,你还给本旺带回来,一个失心疯儿子。”
“从什么时候开始本王的命令进如此不足轻重,你都不曾将其放在心上的吗?”
红拂跪在地上:“对不起,老王也是属下的错,恳请老王爷责罚。”
卞安王冷哼一声:“就算杀了你也难以抵消你所犯下的罪过,红拂,本文以为你是年青一代的杰出,以为你大智若愚,知道事情轻重。”
“却不料行,你就愚蠢的要命,你当真是让本王失望至极。”
红拂低垂着脑袋不敢去看卞安王,不仅是他,就连他对自己也是失望至极。
他不该动摇内心的决定,若他一直坚持几件的想要拆散冷如霜跟北冥幽,事情也不会发展到,现在这样糟糕。
事情发展成这样,他有大半的责任。
“任由王爷如何责罚我,我都心甘情愿,哪怕你杀了我,我也不会有半句怨言。”
卞安王从袖子里取出一瓶药丢给红拂。
红拂接过药丸,迟疑了片刻打开瓶塞,倒出一粒药往嘴巴凑去。
在药丸即将送入嘴边时;手腕不知道被什么打了一下,红拂吃痛的松开了手里的药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