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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山啊,那就都准备一下吧,一会就有人要来打劫咱们了。”柳箐微笑着说道。
郁保四惊讶的睁大眼睛:“相公如何得知这里有强人,还会打劫我等。”
“我不但知道这里有强人,连他们首领叫什么名字都知道,那厮们见我们有这么多好马,人又不多,不劫才怪,不信你们等着,那其中有个五短身材的猥琐矮胖子,叫做王英,是个好色变态狂,一会大家验证一下。”柳箐老神在在说道。
众人将信将疑,都戒备了。
果然,在那山路走了没十里地,只听得一阵棒子响,打林子中涌出一伙强人,三个骑马的头领,其中一个矮胖子,小眼睛一直盯着杨真儿和那匹照夜玉狮子,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郁保四口里喃喃道:“相公还真是神仙啊!”手中的陌刀望地上一插,指着那矮胖子问道:“你那厮叫什么名字!”
见拿长刀的大汉不问别人偏偏问自己,猥琐矮胖子感觉受到了一万点伤害,怒道:“说出来吓破你的狗胆,好叫你得知,爷爷叫做矮脚虎王英!”
此话一出,对面一起哄堂大笑,臊的那王英脸都红了,恼羞成怒道:笑甚!实相的把那小妞和马留下,饶你们一条性命,如若不然,休怪爷爷管杀不管埋!”
对面笑得更厉害了,郁保四道:“相公说的不错,你果然是个棒槌,想要钱财,先问问老子手中这口大刀再说!”
王英大怒,骑马来并郁保四,战有几个回合,被保四一刀拍到后背,跌落马下,被这边生擒活捉。
另外两个强人首领大惊,一起拍马来救,柳箐阵营闪出史文恭、孙安迎着。
那厮们却怎是这俩猛人的对手,被三下五除二放翻在地,一起绑了,押到柳箐跟前,那些小喽罗吓得一哄而散,躲到树林。
三个被擒的头领面带惶恐冷汗直流,一起跪地求饶道:“相公饶命,我等愿降。”
柳箐摇摇头:“你们三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愿降我却不爱收,本来应该杀了为民除害,却是不想改变太多,奉劝诸位少造点孽,马我留下了,你们滚吧。”让人给他们松了绑。
三人得了性命,道声谢,一溜烟望山上跑。
那王英跑了几十步,约莫着没人撵的上了,心中岔愤,停下来,站在一块大石头上,对着山下破口大骂,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山下队伍里史文恭勃然大怒,拔出角弓,抽出一支羽箭就开始拉弦
王英看见,撒腿就跑,被史文恭窥个亲切,一箭射中屁股,惨叫一声,滚到一个山旮旯里,口中兀自大喊:“孩儿们放箭,射死他们!”
那些喽罗带着土制弓箭的,听见吩咐,对着山下乱射一气,哪有什么准头。
柳箐怕伤着马,手一挥,侯彪带着弓手就和山上对射,五个道长,举起双眼铳,一个齐射,硝烟喷出,响声如雷,山上一阵惊呼,几声惨叫,瞬间跑的一个人影也无。
过了得有小半个时辰,山道上早就走的人影也不见一个,那些躲藏起来的山贼才一个个现身,过来搀扶了王英,埋了几个挂掉的兄弟,那个白净俊俏的头领叫做郑天寿的,看着坑里一个被霰弹浑身打成筛子的喽罗尸体,摸着脑袋后怕道:“乖乖,我们这到底是惹了些什么人啊!”
却说柳箐一行收拾了山贼,一路说说笑笑,就往清风寨慢慢赶路,走不多远,前面一彪人马奔来,领头一位年少将军,银盔银甲亮银枪,背着一张硬弓。
见到柳箐人马,唱个喏道:“敢问这位相公,你们是哪里人马,前方刚才响雷是何故?”
侯三拿着柳箐的道符出列,和那将军细说了一番。
那少年将军急忙下马,走到柳箐跟前,惊喜的拜道:“清风寨知寨花荣拜见柳真人,早闻真人善使五雷正法,神通广大,天幸让花荣在此得见!”
柳箐下马扶起花荣,笑道:“我也知道小李广箭法无双,却不料如此年轻。”
花荣见真人知道自己,大喜过望,亲切攀谈了一番,柳箐又介绍了史文恭等认识,双方一见如故,欢欢喜喜,一起往清风寨而去。
走到一个三岔路口,周边都是大山,这就是清风寨了,里面住着三五千人口,走到市镇中间,北边有个小寨,正是花荣住宅。
花荣把众人引到寨子里,先安顿下,请了柳箐和杨真儿客厅叙话,聊了一会,又去叫来妹妹花寻出来拜见小嫂子,那花寻年轻貌美,性格天真烂漫,从小也跟着哥哥学武。
花小妹先拜见了柳箐,完了再拜杨真儿时,一看那之后就喜欢上了,花荣笑着对妹妹说:“休小瞧了你小嫂嫂,那是当真的天下无敌,你哥哥也要甘拜下风。”
就把刚知道的威震曾头市的事更夸张的讲给妹妹听,花小妹顿时满眼小星星,成了杨真儿的小迷妹,就过去过去腻在杨真儿身边,要和嫂嫂出去耍。
俩人手拉手出去玩了,柳箐就和花荣谈天说地,都是年轻人,相差不大,一时相见恨晚,越聊越投机,就以兄弟相称。
到了晚间,花荣夜宴柳箐两口子,花寻和杨真儿一对,柳箐和花荣邻坐,都各聊各的,饭都没怎么吃,眼见不早了,花小妹还要腻歪,被花荣揪着耳朵带走了。
第二天早上,杨真儿起来晨练,顺手耍了一把花枪,耀的小院子里寒光闪闪,如梨花盛开,花小妹偷偷看了一回,小嘴张成0型,魂都飞了,等杨真儿耍完,扑过去死活要拜师。
花荣则亲自陪着柳箐去寨子里逛了一上午,看看风土人情,品品当地小吃,等回到家中,花小妹自豪的宣布,自己已经是杨真儿嫂嫂的关门大弟子了。
俩人憋着笑,煞有其事的恭贺了一番,回到客厅喝茶,没聊两句,一个心腹来报:那知寨刘高,着一个管家,拿个帖子在门外,说是要见道正相公。”
花荣大怒:“那厮却是怎么得知的消息!就要来奉承我兄长。”
柳箐笑笑:“是那个贪官吧,消息倒是灵通。”叫去请了那位管家进来吧。
“哥哥也知道那穷酸饿醋?”花荣道。
“知道一点,应酬上的事情,还是不好拒绝的。”
那管家进的客厅,恭维一番,说道刘知寨今晚想为道正相公接风洗尘,望相公千万不要推辞,柳箐许了,说晚上一定去,打发走了管家。
花荣兀自岔岔说道:“这厮自从上任后,只在此间违法乱纪,欺诈小民,就是兄弟我这个副知寨,也没少和那厮怄气,那对狗男女心思端的歹毒,哥哥此去要小心。”
柳箐笑言:“无妨,他这次就是想巴结我罢了,哪有胆子敢起祸心。”
接近天晚,刘知寨已经派人在外面等了,柳箐就辞了花荣,跟着来到不远处的另一处小寨子。
刘知寨迎在门口,一脸都是笑,假装嗔怪道:“道正相公来鄙寨,如何不先来我家坐坐。”
柳箐拱手笑笑:“却是恰好路遇花知寨,就先在他家盘桓了一日,却是失礼了。”
刘知寨哈哈大笑,拉着柳箐进家,直到后堂落座,摆上美酒珍馐,却又一个美貌妇人陪坐,知寨介绍到:“这是拙荆。”
柳箐忙唱个喏,叫声嫂夫人。
小饮几杯,知寨小心翼翼问道:“道正此次上京,是要去面圣?”
柳箐点点头:“正是。”
刘知寨又问:“相公在京城可有关系,可需要学生帮忙。”
“多谢知寨,我在京城里和杨太傅、太师府都有点交际。”
“啊,那请问道正和太傅是···”
“兄弟相称吧。”柳箐淡淡说道。
知寨两口子对视一眼,眼中都流露出诡异的光彩,知寨屏退左右,浑身颤抖,爬到柳箐跟前,含泪道:“叔叔,我可找到你了!”
“噗”柳箐刚喝到嘴里的酒喷了知寨一脸,忙咳嗽道:“对不住、对不住。”
刘知寨袖子一抹脸,欢喜道:“好叫叔叔得知,侄儿正是那杨太傅的其中一个干儿子,你老人家可不正是我的亲叔叔!”
柳箐竟然无法反驳。
知寨回到座位,给夫人递个眼色,那妇人端个酒杯来到柳箐跟前:“今日喜庆,奴家且敬叔叔三杯。”就往身上贴。
慌得柳真人一边躲闪一边举杯,好歹把酒喝了,那妇人得寸进尺,贴到柳箐耳边悄悄说到:“就叫奴家,今晚服侍叔叔如何?”
一句话把真人惊得魂飞魄散,只等知寨拔刀来砍自己。
只见知寨捻须摇头微笑道:“我等名士风流,此事可成佳话。”
“我擦”柳真人彻底被刷新了三观,原来,人竟然真的可以无耻到这种境界。
急忙正正身,严肃的说道:“好叫知寨得知,我本修道之人,最近正在渡劫,一旦攻破,五雷轰顶,所以万万不敢近色。”
怕这两人恼羞成怒加害自己,微微一笑:“二位的诚意我已知道,到京城里我就让大哥安排,让你去个肥美之地当一任太守吧。”
心说,你两口子反正快挂了,许你啥也不能再去祸害人了。
知寨喜得浑身发抖,忙去卧室搬出一箱金珠宝贝,谦卑的说道:“些许薄礼,让叔叔笑话了,只是用来路上花销。”
柳箐不客气的收了,又饮几杯,说要回去,知寨恭送出老远。
古人一言九鼎,刘知寨得了柳真人承诺,和夫人击掌相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