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吕靖彤傻眼:“我?我……我当然是很崇拜世子你了,你看你长的又帅,又有钱,身份又尊贵,简直是我的人生偶像和学习的楷模啊!”
詹景乔翘翘嘴角,有点儿苦涩:“是吗?”崇拜啊!不是倾慕,也不是爱慕……
吕靖彤挠挠脑袋,总觉得詹景乔刚才的问题有些奇怪。但奇怪在哪儿呢?
詹景乔仰头把杯子里的美酒喝下,完美的侧脸加上那因为仰头而露出来的喉结让吕靖彤的心突然跳得快了几分。
吕靖彤看着那上下滑动的喉结咽咽口水,真是个妖孽啊!你说这么个妖孽,付紫溪怎么就拒绝了呢?这要是我,恨不得把他天天拴在裤腰带上,就怕他跑了,再把脸蒙上,省着让别的女人看了占便宜。
吕靖彤一点儿都不觉得自己的想法也很奇怪,一个女人把男人拴在自己腰带上,还把人家脸蒙了,这情景要多怪异有多怪异。
詹景乔转头看见吕靖彤看着自己眼睛冒着绿光,就差流口水了,脑子短路,情商也就没在线,单纯的认为这小子看上自己的好酒了,这小子一贯是喜欢吃喝。
“喜欢?”詹景乔噙着醉人的笑,眼底有些朦胧。
这笑真勾人,吕靖彤想,脑袋点点:“喜欢!”美男啊!谁不喜欢?
“喜欢明天让天风给你搬几坛子。”詹景乔语气带着自己都察觉不到的宠溺。
“啥?”吕靖彤还沉浸在美男的笑容里被詹景乔的话弄得云里雾里的,美男都不论个儿,论坛了吗?
“傻瓜!”詹景乔叹息一声,如玉般的手掌伸过去摸摸吕靖彤那被自己挠乱的头发,玉髓一般的手指抓了抓那丝滑蓬松的墨法。感觉……不错……不过,自己有些失态了……
吕靖彤眨巴眨巴眼睛,感受着头顶的温暖,这是……这是被摸头杀了吗?
詹景乔有些贪恋的收回了手,为了掩饰快速起身离开。
吕靖彤摸摸脑袋,发顶还残留着某人手掌的温度,另一只手摸摸胸口,感受那里乱跳的一颗心……
“什么情况?我不是来安慰他的吗?不是应该提醒他二皇子要有动作了吗?我的心怎么了?跳得这么厉害?伤还没好?肯定是了,不行,我得回去疗伤……”
吕靖彤风一样回了自己屋子却没注意不远处的树林里,詹景乔那贪恋哀伤的眼神。
他这是什么反应?他应该是不喜欢自己的吧!詹景乔苦笑,对啊!哪有人像自己一样,自己是个断袖啊……
吕靖彤失眠了,修炼静不下心,一闭上眼睛就能看见詹景乔那有些忧伤惆怅的眼睛看向自己,然后伸手揉揉自己脑袋说声傻瓜!
老板被刺激疯了?自己也跟着疯了。竟然有瞬间的心动。吕靖彤有时候情商很高,他知道自己可能是有点儿看上詹景乔那小子了,毕竟人帅多金。身材又好,对自己也不错。有点儿好感也是正常的。
可詹景乔那小子喜欢的是付家小妞。詹景乔平日里那可是跺跺脚都东辰都颤一颤的人物,意气风发,睨视天下,可看今夜那神情分明对于付家小妞爱慕深深,难以自拔。那自己这还没开始的爱恋肯定是要歇菜了。
吕靖彤唉声叹气,直到天快亮了才迷迷糊糊睡过去,清早又被外面的鞭炮声吵醒。
“公子,公子赶紧起吧!今儿个是除夕,大家商量着去给世子拜年呢!”霞儿在门外拍拍房门轻喊。
吕靖彤把被子蒙在脑袋上:“你这丫头,越来越没规矩了,大清早的,不是叫我起床,是惦记我兜里的银子呢吧?想着除夕管我要个大红包?”
霞儿在门外嘻嘻的笑:“公子猜对了,赶紧起来给霞儿包个大红包吧!”
吕靖彤哭笑不得的坐起身:“瞧你急的,那还不进来服侍你家公子洗漱穿衣?晚了红包可就没了。”
“嗳!”霞儿娇俏的应了,然后端着洗漱用具进了门。
吕靖彤嘴上说着服侍,其实大多都是自己动手,霞儿一般也就搭把手递个东西什么的,主要工作就是叽叽喳喳这王府里的新鲜事儿。
“你说这付家弄的这叫什么事儿嘛,害的咱们连年过的都不熨帖,那付家小姐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咱们世子……”霞儿帮吕靖彤整理着衣襟。
“霞儿”吕靖彤打断她,现在她不太愿意提起詹景乔:“我让你给馒头准备的衣服怎么样了?”
“哦,昨天已经送来了,因为馒头大哥的身材实在有些魁梧,成衣铺里没有他能穿的下的,所以临时赶工出来五套,说是先穿着,剩下的过些日子再送来。”
“嗯!”吕靖彤摸出来一个大荷包:“这是给你的,再去拿二百两分给玉璃园其他人。多少你自己定。”
霞儿欢喜的接了道了谢说了些吉祥话就去给吕靖彤端早膳。
吕靖彤就喜欢霞儿这性子,从不掩饰自己的喜怒哀乐,单纯的有些天真。
吃过早膳就有人来拜年了,聂苍月和白起元等人见过了锦亲王就直接来了玉璃园。吕靖彤随着几人给詹景乔拜了年,得到了些赏赐,就连馒头都有份,吕靖彤就知道詹景乔早就知道馒头的存在了,也就没费口水去说,别人都是刀剑珠宝,只有吕靖彤是一张五万两的的银票。
吕靖彤看着银票暗想着这赏赐明显不走心啊!然后把银票塞进袖子里。
“少废话,你敢阻我师弟的仕途,就是不把我们雾隐门放在眼里,不好好教训教训你,你这小子就不知天高地厚。”
吕靖彤放下酒杯:“大过年的来找晦气,也不知道谁不知天高地厚。”
福满楼三楼的窗户有三道身影依次飞了出来落在了楼后面的湖中。
湖水早已经结冰,冰面上铺着一层薄雪。
詹景乔出了皇宫,坐在马车上正巧看见三个影子,他朝那三个人影飞出来的窗口看去,只见馒头和白起元几个都挤在窗口往外看,心中明了,那小子又开始不安分了。
“主子,那两人好像是雾隐门的,温明堂的同门。看样子刚到樊城就来找麻烦了。”天风说道。
“嗯……”詹景乔看着不远处的打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