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在演戏了!唐冰,你简直是变态!丧心病狂。”詹景乔说着,甩开了唐冰就要走。
“不要走,逸哥哥,我说了那么多,你就没有一点点感动吗?逸哥哥,这么多年了,我等的那个人一直都是你!也只有你。”唐冰突然从背后抱住了詹景乔,紧紧的抱着,第一次这么近的靠近了詹景乔,她的心突然就安静了。这就是她想要的啊!长久以来,所有的迷茫,所有的不知所措,所有的孤单罪孽,不都是为了这个人么?
“唐冰,不要再用你肮脏的身体碰我!你让我恶心!”詹景乔狠狠的甩开了唐冰,看也不看被他重重的推倒在地的唐冰,大步走回了自己的营帐。
“逸哥哥,不管你怎么对我!除了你,我谁都不想要!我真的不想要!”唐冰哭倒在了地上,根本就没有了平日里的气势,这一刻只是一个小女子,一个受了伤的小女子。
詹景乔了连一刻都不愿意停留,大步走回了营帐。在门口,挥退了一直守着的木,独自走了进去,就看见睡梦中甜甜的笑着的女人。女人的笑容感染了他,让他瞬间平静,脱去了外袍,轻轻的在女人身边躺下,没想到刚躺下,女人就如只小猫般偎了过来,在他怀里蹭了蹭,依然睡得香甜。
詹景乔看着女人的动作,轻笑了笑,长臂一伸紧紧的抱住了女人,安然的闭上了眼睛。
一觉醒来,吕靖彤抬起惺忪的眼眸,就看见自己是在詹景乔的怀里,而男人的俊脸正对着她,呼吸均匀。吕靖彤侧身看着那张脸,眼眸里满满都是笑意。
“为夫的好看么?”
“嗯,好看。”吕靖彤说完,才后知后觉得看着詹景乔,熠熠发亮的眼眸。
“好啊!你装睡?”吕靖彤翻身起来,咬牙切齿的看着詹景乔。
“那有!不是你动,我怎么会醒来?”詹景乔也坐了起来,伸手把女人拉了回来,直接按在了怀里,这种感受才是最好的。女人醒来的时候,他也醒了,只是想要看看女人想干什么,就没动。没想到着傻女人,居然就爬在他身上,傻乎乎的笑着,看着他。
“我动什么了?我只是在看……”
“看什么?”詹景乔低头看着,怀里那个红红的唇瓣,轻咬了一口。
“看我夫君好不好看,怎么了?犯法么?”吕靖彤嘟起了嘴,还敢咬她?绝对的是属狗的。
“看够了么?小坏蛋,不知道你那是在诱惑我么?”詹景乔说着,不管不顾的低头吻住了女人的唇,狠狠的吸允着。这坏丫头,就不知道那样的眼神,就是在诱惑他犯罪么?
“唔!詹景乔,你再咬我,我就咬回去了!”吕靖彤抓了抓头,恼怒的张口要咬詹景乔,被他堵了回去。
吕靖彤颓然的放弃了挣扎,这女人的力量怎么敌得过男人,尤其这个男人还是将军。
“彤彤,等回了京城,我们再生个小妍儿,或者小夕儿吧?”詹景乔喘息着放开了女人,看着她红肿的唇瓣,手指轻轻地抚了过去。
“不要!这两个都够我受了,还要?你当我是母猪阿?”吕靖彤翻了个白眼,把脸扭向了一边。
“彤彤,怎么这么说呢?你是我的妻子,是我心里最重要的哪一个,我只想要和你的孩子!”詹景乔抱紧了女人,大手沿着她纤细的腰肢,滑动着。
“坏人,你要干什么?还不放手?一会让人看见。”吕靖彤说着,凶巴巴的拍了詹景乔的手背一下,没想到却招来詹景乔一脸的委屈。
“彤彤,为夫已经很久都……”
“将军,圣驾已经命德公公来,请您和夫人过去了。”门外土轻声的禀报着,又侧而听了听声音。
“知道了!”上官要无奈的答应了一声,回身却不管不顾的吻住了女人的唇,良久才不舍得放开。
“记住了,彤彤,回京之后,你欠我的的加倍还!”
“喂!我欠你什么了?”吕靖彤被他放开,一时没站稳,一下子摔了下去,幸好身后是被子,吕靖彤也被吓了一跳,恼怒的抓过一只枕头丢了出去。
“夫人是想要谋杀亲夫么?”詹景乔的俊脸再次挡住了吕靖彤的视线,惊得吕靖彤往后缩了缩,干笑了几声,一脸无辜的模样。
詹景乔实在是憋不住了,笑了出来,只是那笑容,却震撼了吕靖彤,还从来没见过,笑的这么灿烂的男子呢!原来她的丈夫笑的这么好看。
“以后只许你对着我笑,不许让别人看见你笑!已经都够招桃花的了,还敢在外面笑的那么好看,只怕这桃花都得落在咱们家了。”吕靖彤咕哝着,眼眸却一转不转的看着自己的男人。
“好!以后只许对着娘子笑,只许看着娘子,只许跟着娘子,只许……”
“行了,你找的桃花够多了,处理完了再跟我说这些。”吕靖彤说着抬手蒙住了詹景乔的脸,却被詹景乔一把扯进了怀里,低头吻住了她的唇瓣,堵住了她所有的话。
等吕靖彤洗漱完了,穿了一身青衣,长发依然梳成了长辫子,盘在了头顶,用发簪固定住,才跟着詹景乔手牵着手走了出来。
唐天珞的大帐里,已经聚满了今天要进皇陵的人,该安排的基本都安排好了,只剩了姗姗来迟的两个人。唐天珞看着两个人,很不高兴的把脸扭向了一边的般若,却清晰的看见了般若凝重的神色。
“怎么了?小米,还有什么要吩咐的,可以说了吧?”
“哦,没什么了,最后只有将军夫人的安全……”
“自然有我!我是她的夫婿,自然的护她周全。”詹景乔头也不抬的说着,大手更是握紧了吕靖彤细白的小手。
“好!将军的责任重大,还请您说到做到。”般若说着,也把脸扭向了一边,不在看那一双紧握的手,只觉得越看越扎眼。
“彤彤,这个吃下去,会缓解你头晕的毛病。”般若骑着一匹白色的马过来了,白衣白袍的男子,白色的高头大马,倒是也很好看。吕靖彤仰起头看了看詹景乔,伸手接过了哪粒药丸,暗红色的药丸,散发着一缕清香。
“你怎么知道,我有头晕的毛病?我那是紧张落下的,胆小的毛病。”吕靖彤憨憨的笑了笑,看着手心里的药丸,有种奇怪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