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宁还在和翠西两个人做戏,忽然间就感觉自己的眼前一暗。
不由抬头,就看到了站在自己面前的赫连夙。
翠西此时还在一声声得说话:“你们怎么能这样对待小姐,小姐本来就什么事情都没有做,为什么不让小姐见将军,难道就因为将军认识小姐的时间,比认识赫连夫人的时间晚吗?”
钟宁只是想让赫连夙出来,可并不想要赫连夙知道她到底说了什么。
本来已经做好准备了,等到门快要开的时候,就让翠西停下了,到时候只要似是而非的说翠西是在为自己抱不平也就罢了。
却是没有想到里面的门并没有开,赫连夙竟然从赫连夙府外进来了。
看着赫连夙带着深意的眼眸,再听着身后翠西的喊声,钟宁只觉得自己的脸皮都被在赫连夙的面前掀开了。
“翠西,住嘴!”
钟宁的声音忽然间变得尖锐了起来,可是因为翠西一直都在紧紧盯着赫连府的大门,根本就没有看到大门有丝毫的动静,因此她并没有半点要停下来的意思。
翠西的声音一点点得响起来,一直都在赫连夙后面的言婉缓缓从后面走了出来,面上明晃晃得嘲讽看在钟宁的眼中,让钟宁觉得脸上一片尴尬。
不知道钟宁的心中究竟是怎么想的,可是言婉看着钟宁,只觉得十分恶心。
翠西在前面说着说着,忽然间就觉得身后似乎是已经没有声音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刚才还在附和的她话的人,似乎都已经销声匿迹了。
脑海中忽然间就想到了刚才钟宁那一声十分大的住嘴,翠西的心中忽然间生出了一丝不好的预感,想要回头看看身后,可是一时间不敢出声。
赫连夙看着几乎是在瞬间就停下来的翠西,脸上勾出了一丝凉薄的笑意。
“不是说的很好吗?怎么不说了,本将军也想要知道,赫连夫人背着我究竟是做了什么事情呢!”
在赫连夙刚出现的时候,就已经有认识他的人不敢说话了。
他们就这样看着赫连夙,再看着赫连夙始终面无表情得听着翠西说的话,就觉得似乎是有些维和。
本来就已经让他们觉得十分诡异了,再一次看到出现在赫连将军后面的言婉的时候,众人面上的表情真的就已经变成了惊吓。
钟宁和翠西口口声声都在说这件事情是赫连夫人做的,赫连将军半点都不知情。
可是现在言婉和赫连夙已经一起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赫连夙看向钟宁和翠西的眼中没有任何温度,言婉就算是听到了两个人在说自己的坏话,脸上的表情也没有一点不对。
既然是这样,那他们还能怎么说?
很明显,赫连将军的态度就已经说明了一切。
在钟宁刚才出声怒喝让翠西住嘴的时候,事情的真相是什么,已经就让众人的心中都很清楚了。
之前的时候赫连夙就已经看到钟宁了,钟宁当时脸上首先出现了心虚,紧接着就出声怒喝让翠西住嘴,语气中是真的带着几分紧张,和刚才做戏的样子根本就不一样。
在场的都不是什么笨人,只要是有一点的想法,在看到钟宁这也那个的时候,她究竟是想要做什么,众人的心中都已经清楚了。
谁也没有想到,钟宁竟然真的能这么胆大,在赫连府的门前就对赫连夫人这么说话。
如果今天赫连府和言婉两个人没有出现在这里,他们根本不知道事情的真相究竟是什么,也许就要被钟宁哄骗了。
想到刚才已经有的人在说赫连夫人的不是了,现在在赫连夙出现之后钟宁主仆这样很明显的住嘴,更是让众人的心中出现了一丝愤怒。
看着眼前的赫连夙与言婉,身后的那些人都已经是住了嘴。
很明显接下来的事情有赫连将军和夫人两个人解决了,他们刚才虽然是跟着钟宁说了赫连夫人的闲话,可是和赫连夫人并没有什么仇怨,既然知道刚才是自己的不对,他们也没有必要继续和赫连夫人作对。
身后的那些人早就不说话了,刚才因为赫连夙的出声,翠西面上的神色也瞬间变得惨白,在此时是一句话都不敢说了。
本来人声鼎沸的赫连府门前,瞬间就变得安静了起来。
钟宁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一瞬间不知道究竟该怎么说话。
她努力维持自己的面部表情,想要和刚才一样说出来那些对言婉不利的话,可是无论她想要说什么,似乎都是在狡辩。
言婉根本就没有和她说任何话,在出现的时候,只是看着她的目光出现了一丝嘲讽而已,紧接着就是赫连夙对她的冷嘲热讽。
钟宁就算是脸皮再怎么厚,也不可能当着两个当事人的面,就这样再败坏人家的名声。
不过她是不说了,可是在赫连府内一直都在饱受折磨的谨言等人听到了门外出现赫连夙的声音,脸上的神色瞬间就是一变。
既然赫连夙已经来了,他们出去说明真相,自然是不会给赫连夙带去什么影响了。
几个人没有丝毫犹豫,当即就准备出门。
翠西倚在赫连府的大门上,没有了刚才砸门的时候的勇气,一时间竟然都不敢动。
就在这个时候,一直都没有任何动静的赫连府的大门,忽然间就从里面被人打开。
翠西一时间没有稳住身子,就这样栽了进去。
在她的脑袋快要碰到地上的时候,谨言一把就把翠西拽了出来。
“虽然在下知道钟小姐和这位姑娘是想要进赫连府,可是也不用什么方法都用吧!”谨言说着,把翠西放了出去,怕众人多想,又紧接着接了一句,“在下说的是小姐差点摔进赫连府的事情,还希望小姐不要多想!”
他的这个解释,还不如不解释。
若是没有谨言的解释,也许不会有多少人多想,可是一想到谨言的解释,怎么都要想到之前钟宁和翠西的做法,脸上的神色都有些不可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