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刚跑了两部,腹中一疼,几乎疼到要昏厥过去了,她挣扎着,脸色苍白的握住了栏杆,低头看了下去。
只一眼,就几乎吓得要腿软了,她竟然要下身开始一点点滴着血。
“啊!流血了!”
白歌想不到竟然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一时间吓得不知该怎么办。
这时候,大院的房门突然被撞开。
直到沈姨下班回了家,却在家里没有看到白歌的身影,只有楼梯上的台阶上有一大片的血迹,淅淅沥沥的一直落到大院门口。
沈姨急的脸都白了,她连忙问了街坊邻里,有人告诉她,看到一个红旗轿车带着那个女的走了,至于去了哪里不知道。
沈姨这么一听,立刻就联想起了那天晚上将白歌丢在雨天的男人,连忙把还在市里厂子里的沈志叫来连忙去打听,那个男人究竟是谁。
直到忙活到了晚上,才透过层层关系打听到了,事情本来的面目。
原来白歌刚上大学的时候,十分漂亮,学校让她给j队里来的领导献花,那领导也就是那个男人,竟然被白歌迷上了,据说还保养了白歌,只不过那领导后来高升,前途一片光明,怎么能看的上出身贫寒的白歌。
据说定了婚,那未婚妻不满意外面养的小情人白歌,那领导便将她扫地出门了。
沈姨听着这个真相,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她当然是知道。白歌怎么会是去给别人真的为了虚荣当情人?怕是那个男人用了什么花言巧语骗了白歌的身子和感情。
她想起白歌肚子里的孩子,越发的担心,生怕她们会对白歌不利。
这样子的担心,直到五六天以后,一个夜晚。
沈家院子的大门被敲响了。
沈志披着衣服起来开门,却“嗷”的一声惊叫了起来,沈姨连忙打开灯走了出去。
只见门外一片黑暗中,白歌浑身是血的半靠在门框上,怀里抱着一个襁褓。
“那里面的孩子,就是你了。”
奶奶缓缓的讲完了当年的故事,疲倦的闭上了眼睛。
“那。那我是不是还有个姐姐?双胞胎姐姐?”沈心悦震惊的看着奶奶,久久不能回神,她竟然都相信不到自己的身世竟然是这个样子的。
奶奶摇了摇头,说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后来我问过你妈妈,她不肯说。”
沈心悦愣了一会,不断的消化着这个巨大的信息,好半天,缓缓的说道:“那。他们说的盒子是指。”
奶奶想了想叹了口气说道。
“当时你妈妈回来的时候,怀里抱着你以外还有一个盒子。后来她醒过来以后给我一张银行卡,说是留给我当作酬劳,我拒绝了,她便给了我一个盒子,被我寄存到了银行,当时留了单据,等会天亮了,就去拿回来吧。”
奶奶从病服的口袋中颤颤巍巍的拿出了一份包裹整齐的布包递到了沈心悦的手中,沈心悦握着布包,犹豫了一下说道。
“奶奶,我。我想陪着您。”
奶奶喘着气,说道:“孩子,去吧,没事,奶奶,等着你回来。”
沈心悦看了看奶奶,看了看手中的布袋子,外面天已经大亮了,她现在回去。
沈心悦吸了一口气说道。
“奶奶,您等着我,我马上回来!”
末了,她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沈父,虽然已经知道。了真相,而沈父这么多年一直对她不冷不热的,但是她还是于心不忍,叹了口气,出了门叫了人,把沈父带到其他的地方休息了。
而她则飞快的出了医院,直接去了奶奶所说的那家银行。
当她拿出了那布袋子里的单据,银行的人倒是很快的明白过来,一边叫人去保险柜去拿东西,一边和她说。
“这个东西已经在我们这里放了很多年了,现在可算是有人来取了。”
沈心悦嗯了一声,有些好奇,这件被妈妈和奶奶无比珍贵的东西究竟是什么。
等了好一会,才见到工作人员拿着一个保存的无比尽心的木盒子走了出来,递给了沈心悦。
“这里面是什?”
她好奇的问道。
工作人员摇摇头说道:“我们也不知道,这个东西送过来就贴着封条,我们也听了话,没有打开过。”
工作人员似乎想起了什么,说道:“当时存的时候,还挺奇怪的。”
“怎么了?”
“据说当时那人来存的匆匆忙忙的,好多人说是逃难的,要跑路了来着,哈哈哈,现在看来,说不定是传家宝什么的呢。”
沈心悦勉强的笑了笑,拿过了木盒子,又匆匆的赶回了医院。
捧着木盒子,走在医院的走廊中,远远的,她便看到走在门口等待椅子上的母亲,她停下了脚步,看着母亲哭红的眼睛,和发呆的神情,她有些怯怯的走上前去,喊了一声。
“妈?”
沈母回过神来看向了沈心悦。
“心悦,你去哪里了?”
“奶奶让我把盒子拿过来。”
沈心悦发现自己在说道。盒子的时候,母亲突然的神色复杂起来,她便没有继续说下去。
沈母看着她怀里无比陌生而有熟悉的木盒子,突然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伸出手来,说道:“给我吧。”
沈心悦犹豫了一下,将那个木盒子递了过去。
沈母神色复杂,带着怀念,带着怨恨,带着痛苦的看着那个盒子,一遍一遍的抚摸着,好半天,才缓缓的开口说道。
“这个盒子。是你爸爸送给你的。”
“我爸爸?”沈心悦有些茫然。
沈母点了点头,似乎回忆起了过去,嘴角含起一抹的笑意说道:“当时你爸爸说,你出生以后要把它挂在你的脖子上,这个是你的长命锁。”
她缓缓的打开了盒子,里面露出了一模一样的两个。
“都说是好事成双,他当时为了你的平安,连这个都买了一对,可谁知道。后来会变成那样。”
沈心悦看着沈母神色突然哀伤,紧紧的握住了长命锁,印出手中泛着白的勒痕。
“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还是我刚刚上大学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