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9237/516869237/516869241/20200812170201/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才走了两步,笑面狐狸一行人就挡在了沈迟面前。
“夫人这般急着离开是为何?”笑面狐狸语笑晏晏的开口。
“你算什么?”沈迟不耐烦,这样的街头混混,他见得多了,该给的银子一分没少,还纠缠不休,谁知道按的什么心?
“在下自然算不得什么,只是惯来愿意跟人结交,觉得夫人性子爽利,跟一般女人不一样,故而对夫人有些欣赏,想跟夫人做朋友而已。”笑面狐狸似乎毫没有感觉到沈迟的不耐,依旧笑着说。
“你?跟我?做朋友?”沈迟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嘴角的讥讽不言而喻。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不就是想套出我的家世吗?衡量一下,我是不是你能得罪的。如果能,就算我帮李公子还了银子,你还可以再想别的借口达成你的目的。如果不能,你自然会安分一些,暂时不招惹李公子,不招惹我。”沈迟嘲讽道,“就想躲在暗中捕食的动物一般,有了机会,会迅速出手。”
笑面狐狸脸上的笑容终于有所收敛了,狭长的狐狸眼打量着沈迟,面上有了警惕。
他原本想着的是,这小妇人即便是有点儿家财,肯定也不是那种大商贾,只要摸清楚了她的底细,该如何行事,他自然清楚。再说了,真要是那种大户人家的,怎么会一大早来这种地方吃东西?
没想到这小妇人一下子就识破了他的心思,看来不能小瞧呢。
“夫人说笑了,在下怎么会那么想呢?”笑面狐狸收起笑容,“是在下唐突了,夫人别介意。”
沈迟冷笑,“想要打什么主意的时候,掂量掂量自己。”
笑面狐狸一挥手,带着手下给沈迟让道。
沈迟知道,他就算不说,这人摸到他的身份的。他出来送姜婉宁,两人是手拉手走到城门口的。这会儿,他腿着回去,只要暗中跟着,还能打听不出来?
——
半个时辰之后,笑面狐狸悠哉的吃着茶,听着手下人回禀。
他脸上的悠闲凝住,不敢置信的又问了一遍,“当真?”
“回爷的话,千真万确,小的可是再三确认之后才回来给爷报信的。”
这小娘子居然是康宁侯府的世子夫人,康宁侯府的世子他知道,沈迟嘛,李子齐惦记的那人,要不是身份尊贵,他也想过把人弄到身边的。这就有意思了,不知道这小娘子知不知道李子齐的身份,不知道还好,有钱人同情心泛滥,日行一善。
要是知道的话,那岂不是比吞了苍蝇还恶心?
笑面狐狸脸上的笑意灿烂了几分,他素来是个热心人,最看不得别人被哄骗了。这样利人利己的好事儿,他是一定要做的。到时候这小娘子恼怒了,肯定不会放过李子齐的,女人狠起来,手段可不比男人差,到时候他暗中帮助李子齐,还怕不能得手?
打定主意后,他亲自写了纸条,“务必要想办法把这纸条送到康宁侯世子夫人手里。”
他就不信了,看了这上面的内容,小娘子还能无动于衷。
——
沈迟扫了一眼纸条,随手揉搓,扔进了纸篓。
他当然知道那是李子齐了,至于上面写的其中缘由,见面详谈,那就更不需要了。他这个当事人,难不成知道的会比外人少?
还有这笑面狐狸,是不是也太心急了点儿,他这睡了一觉纸条就送到他面前了,当他是傻子,想不到始末?还见面详谈呢!他这顶着姜婉宁的模样,顶着世子夫人的名头,私下见面详谈,依着笑面狐狸这种人的套路,指不定就传出什么世子夫人难耐寂寞私会他人的流言来。
“沈大,这种纸条,我不希望有下次再出现在我眼前。”沈迟慵懒的说。
“是属下的失误,世子爷放心,不会再有下次。那些人那里,用不用属下去解决了?”
“不用管他们,翻不出什么风浪来。”沈迟不在意的道。
姜婉宁走的第一天,他该做点儿什么呢?之前,姜婉宁去锦衣卫当差,那也是早出晚归的,他也没觉得有什么,可这会儿,他心里控制不住的有些乱糟糟的,总是忍不住想到她,她现在虽然是男儿身,可骨子里还是个养在深闺的娇滴滴的女儿家,跟一帮大老爷们出去,还风餐露宿的,能抗的住吗?再有姬蘅那个仇家遍地的人在,是不是会危险重重?
被惦记到的姜婉宁,这时候正在紧急给同僚处理伤口。
是的,离了京城才五十多里就遇上了一波刺杀,约莫是知道姬蘅的实力,杀手们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是身手利索的高手。以至于,锦衣卫一行虽然逼退了杀手,可有两个人负伤了,虽然,他们自己不当回事儿,可姜婉宁还是执意给他们处理。
天气虽然开始转凉,可正午左右还是很热的,他们又要不耽搁的赶路,伤口处理不好,发炎感染,那就棘手了。
其中一人伤口不算深,上药包扎即可。
另外一人的伤口很深,还外翻,只上药包扎,恢复起来会很慢。
所以姜婉宁取了针跟羊肠线出来,做简单缝合。
针是到了锦衣卫之后,给屠三打柳叶刀的师傅打的,羊肠线是从鬼五那里弄的,虽然不知道他是用来做什么的,可在姜婉宁这儿,这是展开外科手术的很重要的东西。
屠三跟鬼五两个见过姜婉宁缝合,所以并不吃惊。姬蘅这种不喜形于色的,自然也没什么反应。
另外的人非常不淡定了,特别是要接受缝合的这个。
“阿迟啊,我这都这么惨了,你还要拿针戳我?”
“你这伤口不好愈合,咱们接下来还要赶路,一个不好,伤口会崩裂。”姜婉宁解释。
“那他咋不用戳?”
“伤口浅,又比较规整,包扎好了,基本不会崩裂。我带的羊肠线有限,不能随便就用了。谁知道后头有没有更凶险的?”姜婉宁面无表情。
受伤轻的那个挤眉弄眼,“你看,我想被戳都没机会!你也别婆婆妈妈了,挨刀子也没见你问东问西的,戳几下还能比挨刀子更疼?赶紧缝好了,别耽搁大人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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