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2650/509172650/509172677/20200706180901/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阿姜,你怎么了?”回去的路上沈七见沈迟面色有些不好看,想着沈大交待的,要好好护着人,沈七觉得自己应该关心一下。
“沈七,如果有个机会摆在你面前,但是很危险,你会选择抓住这个机会吗?”沈迟问沈七。
“那要看我想不想要了,如果想要,即便很危险,我也会抓住。可如果我不想要,一点儿危险都没有,我也不会理会。怎么,是二爷看中了你,想把你要到他身边做事儿?待在二爷身边确实不如待在世子爷身边安全,你是因为这个烦恼?”沈七咧嘴,露出两颗小虎牙,“你舍不得世子爷,又觉的二爷这边儿机会多?”
沈迟不置可否,沈七抓抓后脑勺,“这种事儿,还是得看你自己了。男人么,果断点儿!想要就抓住,不想要的话就好好待在世子爷身边。”
“你这魅力可真大,世子爷看重你,二爷也看重你。我跟世子爷还有二爷认识挺多年了,也没见他们哪个重视我。唉……”沈七叹气,有些幽怨。
得了,问了也是白问。
——
“人必须救活!”姬蘅一张脸冷的跟结冰似的,身上的飞鱼服有一团团干涸了的发黑的血迹,“他要是死了,你们也不用活了。”
几个郎中战战兢兢的,看着面前呼吸微弱的血人,只觉的今儿个要把命交待在这儿了。他们好端端的待在医馆给人看病,被一群粗暴的人提到了这儿,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小子,只要你活着,我保证你以后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你若是死了,就什么都没了。”姬蘅面无表情的说。
疼,真疼啊,赵小堂觉得自己仿佛被大卸八块一般,全身上下没有一点儿能动的地方。
“快,止血,这人求生**很强,未必救不回来。”一个年轻的郎中率先开口,并用银针给赵小堂封穴止血。
只有眼前这人活着,他们才能保住性命,惊慌过后的郎中们齐齐使出自个儿的看家本事,丝毫不敢有一点儿藏私,笑话,要是救不活人,他们的本事那可真成了藏私了,跟着到棺材里了。不对,这人凶神恶煞的,真要是救不回来,他们怕是连棺材都混不上,直接就被扔乱葬岗了。
为了活着,不能藏私。
“大人,刺客已经全部伏诛,是景王的人。”
“传出消息去,就说我身受重伤,命不久矣。”姬蘅冷冷的说,“景王还没这本事,不过是幕后之人耍的手段,把景王推出来当替罪羊而已。”
“是!”
姬蘅摩挲着拇指上的扳指,想要他命的人很多,他倒是要看看,最后谁能取了他项上人头。
“还有这小子,叫人查查。”姬蘅吩咐。
那个时候突然冒出来的人,就算拼命为他挡刀,他也得防着点儿。毕竟,苦肉计这种计策虽然低级,可总有人原意用。
——
沈迟一脸愧疚的看着姜婉宁,“我劝过赵小堂,可他不听我的,早知道让你一块儿去了,你在的话,说不准还能说听他。现在可好,人是死是活都不知道。想要找人,也不知道去哪儿找。”
说实话,赵小堂的选择姜婉宁一点儿都不诧异,谈时景答应他帮他照顾妹妹,在他眼里,谈时景是战神的儿子,人品是值得信任的,所以,他不用担心绵绵会像以前那样被人欺负。像他这种没有身份背景的人,想要混出个名堂,中规中矩的去奋斗,别说三年了,就算是十年,也不一定能混出名堂来。没有后顾之忧,抓住谈时景给的机会,运气好,他有个好前程,妹妹有依靠。运气不好,结果也不会比之前他想去杀人差。
“你不用自责,这是赵小堂自己的选择,跟任何人无关。”姜婉宁安慰沈迟,“他迫切的想要脱离现状,舅舅给了他机会,各取所需。是生是死,都是他自己的选择的。”
沈迟愣住了,他以为姜婉宁会责怪他,会认为舅舅蛮横专断。
结果,不是他想的那样。
“乐观点儿,按着舅舅的说法,赵小堂有很大几率还活着。舅舅虽然没说他是去救谁,可不难猜测,他救的那个人很有身份,只要赵小堂活着,他所求就能实现。”姜婉宁道。
“舅舅说把他收为己用,这样分明是把人送给了旁人。”
“谁说赵小堂在旁人身边,就是旁人的人了?”
赵小堂前后见了舅舅就那么一会儿,难不成就这么一会儿,他就能对舅舅死心塌地?沈迟没有跟姜婉宁争辩这个,人是死是活都不知道,说这些有什么用?
“走吧,回府。”姜婉宁拍拍沈迟的肩膀,“我做好吃的给你吃。”
沈迟还是无精打采,姜婉宁知道他这是钻牛角尖了,旁人说的话他不见得能听进去,还是得靠他自己想明白。
姜婉宁才跳下马车,带着力道的劲风扑面而来,她侧移了一步,堪堪躲开。
公爹沈康气势汹汹的站在台阶上,脸黑的都能滴出墨汁了,青筋暴起的手扬起鞭子,这是一击未中,准备来第二下了。
“爹,我都娶亲了,您这样说不过去吧?大庭广众之下,您好歹给我留点儿面子不是?”姜婉宁一边儿躲着鞭子,一边儿说。平常两人也不怎么见面,她确定自个儿没做什么事儿得罪他,也没得罪他的心头好,最近几天她也是安安分分的去衙门当差,没做什么大逆不道的事儿吧?所以,这老头子为什么堵在府门口?男人也有更年期?
沈康不吭声,只手里的鞭子甩的更快了,姜婉宁无法,抓了鞭子,绕在手臂上,两人一人抓着一头,鞭子绷得笔直。
“您打我,总得有个理由吧?不能因为您是老子,就这么不讲道理。”姜婉宁大声道,“还是您见我娘不在府中,没人护着我,您打着出出气?若是这样,您是老子,我是儿子,儿子让老子出气,应该的,我认了。”
沈康气的小胡子直抖,“你个混账,你这是说我蛮横不讲理?”
“我可没这么说,这是您自个儿说的,再说了,你这一言不发就抽鞭子,确实不能叫人心服口服。要死也得让我知道怎么死的啊!”姜婉宁委屈道,“您说是吧,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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