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2650/509172650/509172677/20200706180901/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沈康怀里的陆琳琅眼里满满是得意,康宁侯夫人这个位置,迟早是她的。
谈氏给她的羞辱,沈迟夫妇给她的不尊重,早晚有一天她都会讨回来的。到时候谈氏变成下堂妇,没有谈家的庇护,还不是她想怎么欺辱就怎么欺辱?还有沈迟夫妇,没了世子之位,就沈迟那吊儿郎当的模样,怕是连媳妇都养不起。至于姜氏,就更不足为惧了。姜家原本就没有什么势力,更何况姜氏还是原配的孩子,在姜家没什么地位。
“康郎,妾身给您做点儿吃的。”陆琳琅从沈康怀里抬起头,满目深情的看着沈康,“妾身虽然不擅厨艺,可为了康郎,妾身愿意学。”
沈康捉起陆琳琅的手,纤细修长,嫩豆腐似的,这样的手,就是放在手里把玩儿的,真要拿来做粗活儿,沈康舍不得。
“府里养着那些个厨娘吃白饭的?想吃什么,吩咐她们做就是了,哪儿用你亲自下厨?万一伤着了,还不得心疼死我?”沈康满目深情的看着陆琳琅。是是
陆琳琅自是要上演一番被感动的戏码,你侬我侬的,自然是饭也不吃了,抱着抱着就滚到一块儿去了。
沈平如雕塑一般站在外头守着,这个琳琅夫人娇弱的很,一看就是事事要依赖人的那种,真不知道侯爷是怎么想的。不过,侯爷中意什么样的人不是他这个做下属的能置喙的,他深谙如何做一个好下属之道,侯爷吩咐的事儿,他照做就成。
陆琳琅的逢迎以及配合让沈康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温存过后,搂着人开始给承诺。
“侯爷,只要能待在您身边时时看到您,如此,琳琅就满足了,别的,琳琅不奢求。”陆琳琅娇滴滴的说。
“你放心,我不会委屈了你的。”沈康豪情壮志,“眼下这情况只是暂时的。”
——
“你对谈家知道多少?”一直闭着眼睛的沈迟突然开口。
姜婉宁迷迷糊糊的都要睡着了,被沈迟的话又惊醒了。
“战功赫赫,深得圣上信赖。外祖父作为大周的战神,深受百姓爱戴。谈家杀戮太重,以至于子嗣不兴。”姜婉宁老老实实把自己听到的说了出来,至于真假,她无从判断。不过从琳琅夫人这件事儿上不难看出,皇帝的信赖,很大概率是表面现象。也是,身为皇帝,最忌讳的就是臣子功高震主,可谈家偏偏就是这样的存在。
“呵呵。”沈迟语气里是无尽的嘲讽,“深受百姓爱戴是真的,毕竟,若是没有外祖父跟舅舅带领将士们在战场上厮杀,守住大周的边关,百姓们也不会有安居乐业的生活。至于子嗣不兴?外祖父常年在外,女人不得随军,外祖母是作为人质的存在留在京中的。这种情况,子嗣怎么兴的了?外祖母独居家中,?突犯心疾,人没了。她与外祖父少年夫妻,感情极好,外祖父对外祖母一直念念不忘,是以,外祖母去了之后,他没有再娶。”
“外祖母也出身将门,习得一身武艺,身体极好。从未听说有过什么心疾之症!”沈迟又道。
“外祖母的死有疑问?”姜婉宁问。
“不,外祖母确实是死于心疾发作。只是,为什么一直好好的一个人会得心疾?”沈迟声音里充满了暴虐。
“从医学角度来说,并非身体健康的人不会有心疾。有的人心疾症状极轻,平时并没有什么表现,但是,一旦遇到一些事情,情绪过于激动,就有可能诱发心疾。心疾之症,发作气来很快,如果身边一直备着药,及时服用,并无大碍。反之,基本上就是九死一生了。”姜婉宁不急不缓地说,“再一个,还有很多药物可以产生心疾发作的症状。”
“外祖母并没有中毒。”沈迟道。
“能产生心疾发作症状的药物不一定是毒药。”
沈迟猛地坐了起来,“你是说,你是说——”
“只是我的猜测,并不敢肯定。”姜婉宁平静道。
“若是叫你查看外祖母的遗体,可能发现端倪?”沈迟激动。
“若是刚刚发作身故,有一定的把握。可外祖母已经入土多年,如今尸首恐怕已经腐烂,我看不出什么来。”姜婉宁如实道,“若是毒药,还能从骨骼的颜色判断一二。可如果是毒药的话,外祖母身死的时候不至于发现不了。”
冷静下来的沈迟也知道,他的想法有点儿天真。
不过,姜婉宁这番话更让他坚定了一个想法,那就是当初外祖母的心疾有猫腻。至于怎么查,他得找机会跟外祖父还有舅舅说下。如今外祖父在驻守边关,舅舅一个人在谈氏一族老家。
想到英勇善战的舅舅如今的样子,沈迟有些心疼。
“姜婉宁,你能治腿伤吗?”沈迟问。
“什么样的腿伤?”
“被淬了毒的箭支所伤,从马上摔下,摔断了双腿。”
“多久了?”
“三年。”
“得看到病人的的情况,才能给出判断。”姜婉宁如实道,她虽然对自己的医术很有信心,可在古代,医术不发达,更别说后世那些精密的设备了。所以,她的医术在一定程度上,被限制了。
“我说的病人是我外祖父唯一的儿子,我的亲舅舅。”沈迟道。
姜婉宁有些吃惊,她知道的是谈时景身体有恙,在老家修养,却原来是断了双腿。依着古代的医疗条件,断腿若是治疗不当,会留下终身残疾。谈家舅舅受伤是三年前了,如今还待在家中,可见问题有多严重。
“你想我做什么?”姜婉宁问。
“寻个机会,给舅舅看看。”沈迟道。
姜婉宁点点头。
沈迟欲言又止,舅舅不光是腿伤,还有另一处难以启齿的伤,只是沈迟不知道应该怎么跟姜婉宁说。如果可能,他更希望姜婉宁能看好那处伤,这样,外祖父跟娘也能安心。只是,这三年里延医问药无数,其中不乏医术高明之辈,却都束手无策。
再一个,姜婉宁再有天赋,就算她刚识字就读医书,如今也不过看了十多年的医书,至于实践,几乎没有,结果大概显而易见。
可有机会,总要试一试的,万一就有个好结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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