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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车到山前必有路

    <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2650/509172650/509172677/20200706180901/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方子姜婉宁现在就能开出来,可是考虑到陆昀可能认识沈迟的字迹,所以只能回去之后让沈迟写了再送过来。

    “有劳沈兄了。”陆昀客客气气的拱手道谢。

    “另外,还有一些事儿要叮嘱你。在身体允许的情况下,每天多活动一些,多晒晒太阳。没有食欲就少是多餐,食物是保证人体正常运作的根本。你身体亏损太厉害,药补不如长期的食补。另外,这两年,要禁房事。”姜婉宁道。

    陆昀原本正在看被扎的指尖,闻言抬头,“两年?”

    姜婉宁以为他嫌弃禁欲时间太长,遂解释道,“这也是为了你的身体好。”

    “两年?”陆昀又重复了一遍,脸上的表情让姜婉宁觉得有些一言难尽,“我今年二十一,从小我就知道,我活不过二十二。”

    姜婉宁这才明白陆昀说的两年是什么意思。

    别人如何做出这个断定的姜婉宁不知道,她只知道陆昀的病症不是那种病入膏肓的病症,配合着金针刺穴,不说叫他身体健壮无比,可再活个几十年还是可以的。当然,前提是不发生什么意外。

    姜婉宁笑笑,她并不做出什么肯定的保证,会决定帮他看病,是因为他的那番话打动了他。为了姜婉宜,她才出手的。不然,她并没有打算这时候就暴露自己的医术。

    ——

    沈迟一脸郁闷的跟着陆长生回来了。

    能不郁闷吗?他原本想挖点儿事儿逗乐子的,结果,被一而再的打击。他认清了一个问题,他跟陆昀完全没有可比性。若非仗着身体康健,可以习武,他大概没有一样能拿得出手的比陆昀强的。

    “夫君,你给陆公子扎完针了吗?”沈迟问。

    “扎完了,刚交代了一些问题。”姜婉宁收起金针。

    “我们回去吧,我有些累了。”沈迟揪着姜婉宁的袖子直晃。

    该交代的都交代了,她跟陆昀也没什么说的了,便点了点头,“陆大哥,如此,我便先陪内子回去了。”

    陆昀站起来,问陆长生,“我叫你预备的东西呢?”

    陆长生道了句稍等,急匆匆的折身出去,片刻之后,人回来了,“公子,给。”

    陆昀接过食盒,递给姜婉宁,“阿迟,这是你喜欢吃的梅花酥,我特意吩咐了厨房做的,你尝尝,可还是你喜欢的那个口味儿?”

    这下不叫沈兄,叫阿迟了。

    沈迟使劲儿忍耐才没翻白眼,他不在的时候发生了什么?陆昀这态度着实有点儿叫他摸不着头脑啊。

    姜婉宁接过食盒道了声谢,陆昀吩咐陆长生送他们出府。

    “你跟陆昀说什么了?怎么还管你叫阿迟了?阿迟是他能叫的吗?”上了马车,沈迟立马翻了个白眼儿。

    “除了叮嘱他在扎针过中注意的事情外,并没有说什么余外的话。”姜婉宁索性把她跟陆昀的对话重复了一遍。

    “姜婉宁,你是个女人,你居然跟陆昀说房事的事儿。你羞不羞啊?”沈迟表情激动,却不得不使劲儿压低声音。

    姜婉宁不紧不慢,“我现在男儿身示人,而且我是个医者,在我眼里,男人女人没什么区别。陆昀的身体现在确实要禁欲,为了不影响治疗效果,我当然要说到了。这有什么问题吗?沈迟,你是不是管的太宽了点儿?咱们有约定,互相扮演好对方就行了。”

    沈迟被噎了一下,随即反驳,“你扮演好我了吗?嗯?我以什么形象示人,不是没有跟你说过。结果呢,你居然在我死对头跟前变成了文质彬彬还会医术的优雅公子。你说说,等咱们换回来了,我怎么办?”

    “车到山前必有路,你现在烦恼也没有用。”姜婉宁不慌不忙,“就说我有学医的天赋,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马车突然颠簸,沈迟自小学武,反应极快,手抓住车厢的同时想要去拉姜婉宁,结果见姜婉宁以不逊于他的反应抓住车厢稳住了自己的身体。

    外头赶车小厮的声音传出来,“世子爷,刚才突然冲出来个孩子,小的为了躲避,只能紧急勒停,您跟夫人没事儿吧?”

    “那孩子没事儿吧?”姜婉宁一边儿问一边儿跳下马车,果见一个五六岁的孩子摔倒在马蹄前面。可想而知,若不是小厮勒停了马车,这孩子肯定是要被马蹄践踏的。

    姜婉宁扶起吓傻的小孩儿,检查了一番,见他除了手掌有些破皮之外并没有别的伤处,这才放下心来。

    “小妹妹,你家大人呢?”姜婉宁温声询问。

    小姑娘似乎是被吓的狠了,呆愣愣的并不回话。

    斜刺里冲出个妇人来,一把把小姑娘拽进怀里,呼天抢地的就开始了,“你们怎么能在大街上纵马行凶?孩子就这么点儿,你们怎么这么狠心?瞧把我家丫头吓的,回去肯定得大病一场。到时候我可怜的丫头不知道要遭多少罪,更不知道家里要花费多少银钱。造孽啊!”

    嗓门很大,语调抑扬顿挫的,把行走的路人吸引了不少过来。

    沈迟这会儿也从马车上下来了,看了一眼坐在地上的妇人,眉头皱起,“我们这马车走的不快,谈不上纵马,何来行凶?而且这条街上是允许马车行走的。再一个,马车道跟行人道是分开的,是你家孩子无故冲到马车道上的。我们为了不踩踏到她,及时勒停,我跟我夫君在马车里还摔了个倒仰,这会儿我的腰还疼着呢。我是不是该追究你家孩子的责任?”

    刚才还呼喊的妇人就跟被人掐住了脖子似的,声音全憋在嗓子眼儿了。

    这马车看着很豪华,跑得又不快,所以她才把自己女儿推了出来,如她所想,马车及时勒停,女儿没有受伤。可车上的人反应跟她预想的不一样,这种大户人家一般都会息事宁人,随手丢个银锭子就够他们家里吃穿好几个月了。若是不小心伤着了,给的更多。无论怎么看,她都稳赚。可她没有想到,车上的人会下来跟她理论。

    “还有,你这做大人的,怎么带孩子的?孩子这么点儿,你怎么不看好她,任由她横冲直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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