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2650/509172650/509172677/20200706180901/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对了,阿宁,为父也给你准备了一份嫁妆,一会儿就叫管家拿过来,你也一块儿带回去。”姜父突然开口。
姜婉宁更诧异了,有点儿摸不准姜父这是什么意思。
不怪姜婉宁纳闷儿,实在是记忆中的姜父对儿女们实在是一言难尽。日常生活里几乎是不闻不问,怎的还会单独准备嫁妆?
金氏真是咬碎了一口牙,这个府里的所有东西,在她看来,以后都是她的孩子的。现在分出去一份,将来她的孩子们就少一份。姜婉宁这个小贱人,她凭什么?
“老爷,妾身突然想起一个事儿,这些年,姐姐的嫁妆已经挪到了公中库房,妾身手里并没有嫁妆单子,该如何清点姐姐的嫁妆?”金氏一脸忧愁。
姜父眨眨眼,“不是单独有个库房收着的吗?”
“先前有大师来看风水,不是说那地方得有水吗?母亲做主,把嫁妆挪到了大库房,然后挖了个荷花池。”金氏也是细声细气的说。
林氏的嫁妆,她惦记,老夫人也惦记。
她惦记着给儿女们,老夫人则是惦记着贴补娘家。
两人对这事儿都心知肚明,所以一直相安无事,甚至因为有着共同的秘密,关系越发融洽了。
姜父皱着眉头想了会儿,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儿。林氏的嫁妆不少,要是没有单子,根本没法子清点出来。女子嫁人,嫁妆单子一般是一式三份,女子手中一份,娘家一份,官府一份。
想到这儿,姜父有些不好意思,“岳丈一家不在京城,去拿嫁妆单子有些费劲。你娘那份,说实话,我也不知道在谁那儿。所以就剩官府那一份儿了,阿宁不着急的话,改天为父托人到衙门那边儿誊抄一份。”
沈迟笑笑,“都听父亲的。”
金氏松了口气,只要不是立马清点出来,那她就有机会做手脚。再一个,这事儿也得赶紧跟老夫人说一下,大家是一条船上的人,没必要她自己一个人头疼。
吃完饭,借着自家夫君下晌还有事儿要做的由头,沈迟跟姜婉宁提出告辞。
姜父叫管家把酒搬了出来,足足有六坛子。
沈迟到底是没好意思都搬走,给姜父留了两坛子。
这种失而复得,让姜父眉开眼笑,完全忘了这些酒本来就是他的。
上了康宁侯府的马车之后,沈迟往软凳上一摊,整个人呈大字型,垮着脸,哀嚎,“当女人怎么这么累啊!面带笑容,这脸都要僵硬了。不行,姜婉宁,咱们得想办法赶紧换回来。”
姜婉宁坐的端正,“你想到法子了?”
沈迟泄气了,他能有什么法子?这事儿悬乎,离奇,他听都没听说过,怎么可能想到法子?
姜婉宁唇角轻轻勾起,“这才哪儿到哪儿呢?”
做女人是很辛苦,今儿不过是皮毛而已,以后,还有的让沈迟哭喊的时候。
沈迟不明所以,有些茫然,姜婉宁笑笑,“趁着这个时候,你好好放松下,一会儿回府了,还得继续。”
下车的时候,沈迟‘一不小心’崴了脚,姜婉宁叹气,打横把人抱起,沈迟勾着她的脖子,一脸娇羞的把头埋在姜婉宁身前。
世子爷特别疼爱世子夫人,心疼世子夫人走路怪累的,一下马车就把人抱起来了。
这个消息就跟长了翅膀一般,姜婉宁抱着人还没回到世安院,沈府上下就都知道了。
姜婉宁心思细腻,一路上下人们的窃窃私语她都听到了,回了院子,放下人之后,她平静开口,“沈迟,你现在营造出来我们这么恩爱的假象,将来你遇到了心爱的人要跟我分开的时候,大概很多人会不理解。”
“能不能还回来还两说呢,想这些做什么?再一个,有什么不理解的,最多就是说一句,禀性难移。”沈迟满不在乎地说,“毕竟,这之前,我就挺胡闹的。”
说的这么有道理,姜婉宁表示自己无法反驳。
“陆家的事儿,婉宜跟你说了?”姜婉宁问。
沈迟豪迈的把一杯凉茶灌进肚子,把姜婉宜说的事无巨细都说给了姜婉宁听。
姜婉宁十分惊骇,姜婉宜说的那些,是上辈子她的生活环境,可姜婉宜跟她不同,她是灵魂来了,姜婉宜是做梦。她还是姜婉宜,只是像看了一出连续剧一般。会对她有一些影响,却又不会影响太大。
“你怎么这么平静?”
“我这人,从来都不喜形于色。沈迟,这件事儿,婉宜知道,你知道,我知道。我希望,你能帮婉宜保密。”姜婉宁务必认真地说。
沈迟翘起二郎腿,“放心,小爷知道轻重。对了,关于陆昀,我的意思是不能叫姜婉宜跟他,你觉得呢?”
姜婉宁点点头,“按着你说的,陆家跟姜家不在一个层次上,而且陆家的人之前还很看不上金氏。在这个前提下,陆家还要跟姜家结亲,我觉得没那么简单。毕竟,京城里条件跟姜家差不多的人家有很多,怎么看都不是非姜家不可的。而且,婉宜说了,陆家当时对婉宜的做法很恼火,出了这样的事儿,陆家都没有打消跟姜家结亲的心思。”
这其中要是没什么,谁信?
沈迟眼睛一亮,“行啊,姜婉宁,你这脑子挺好使啊,小爷都没想到的点,你一下就想到了。这么着吧,回头你约了陆昀出来,问问怎么个事儿。”
说着,把他跟陆昀之间的相爱相杀说了一遍。
一句话简单概括:陆昀是父母亲戚朋友嘴里的别人家的孩子。
“你跟陆昀很熟?”姜婉宁问。
“不熟,不过他的大名我如雷贯耳。”沈迟大咧咧的道,“他身体不好,不太出门。但是我娘跟他娘是手帕交,两人走动的很勤,我小时候,经常被我娘送到陆家去陪陆昀玩儿。但是他那样的,怎么能玩儿的起来?我小的时候比较好动活泼,所以,很烦去陆家,加上我娘经常碎碎念,最后上升到了很烦陆昀。”
姜婉宁看着沈迟那坐姿,跷二郎腿就跷吧,还非得晃来晃去,心下道,你不是小时候活泼好动,你现在也挺好动的。
沈迟嘴里的陆夫人这会儿已经坐到了沈家的花厅,正和谈氏两个进行亲切友好的交流,打听姜家三姑娘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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